“啊…颜颜。”把身体摔进浴缸里,想象着是司向颜抱着自己,翁凛燃舒服的在浴缸里蹭了蹭,泡了好一会才出来。想到司向颜并没有给自己准备内衣和换洗的衣服,也可能是根本就忘了自己的存在。翁凛燃想了半天,只好随意在柜子里找了件白色衬衫穿在身上。至于内裤和内衣…嗯,反正衬衫够长,内裤什么的就不穿了吧。
打理好自己,翁凛燃迫不及待的走出房间,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客厅正在吃早餐的司向颜。说是早餐,其实就只是一杯咖啡而已。看到那黑漆漆的东西,翁凛燃像是看到什么恶鬼一样,急忙冲上去,把咖啡从司向颜面前挪走。
“颜…老大一早上就喝这种东西,对胃不好呢。”发觉自己差点叫错,翁凛燃急忙改口。
“25岁,独生,父亲早亡,只有一个病重的母亲在医院。”翁凛燃对自己私生活的干涉,司向颜并没有理会。而是简略说出今早手下给自己的资料,从任何方面来看,翁凛燃的背景都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可越是“清白”司向颜就越是无法安心。
“唔,没想到才一个晚上,老大就把人家调查的这么仔细,是要和我结婚吗?”翁凛燃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司向颜怀疑,反而笑得更开心。她大着胆子坐在翁凛燃腿上,自家的颜颜今天还是这么美,浅白色的休闲长裤搭配淡蓝色的衬衫,再怎么简单的衣服都会被她穿的格外有范,细长的美腿真是好看极了。
“下去。”面对翁凛燃突如其来的亲近,司向颜还是觉得厌烦。她皱起眉头,随意扫了眼对方,也就是这一眼,让她无语。很容易就能看出,翁凛燃此刻并没有穿内衣。那丰满的浑圆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跳跃,两颗奇怪的点也是把衣服顶了起来。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作为一个女人,司向颜无法理解翁凛燃的脑回路。那白皙的腿根并没有问题,只是…意外露出的黑色着实让司向颜想要叫保镖把身上的女人丢出去。内衣不穿就算了,为什么内裤也要放弃治疗?司向颜冷漠的看着翁凛燃,心里已经是转了九九八十一弯,把对方从头到尾数落了一遍。
“老大真是冷淡呢,你明知道我喜欢你,还不让我和你亲近。呐,人家现在没穿内裤,你只要把手指插/进/来就可以彻彻底底的深入了解我,我也可以在你身上释放所有的女人味。”
“你觉得我会纵容你?”
听着翁凛燃一系列无下限的话,司向颜笑起来,其中却充满了嘲讽。或许是不准备出去,她没有上妆,只是涂了保养肌肤的面霜。可即便如此,司向颜的脸还是那么美,没有瑕疵,没有需要遮盖的斑点,更是连细纹都没有。看着她涂了唇膏的粉唇,那亮闪闪的颜色搭配她嘲讽的弧度和满是不屑的眼神,真是*极了。
“老大别气,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放荡嘛,只是昨晚梦到你,今早起来内裤都湿了,你也是女人,应该明白的。”
“你很饥渴。”几句话的时间,翁凛燃的神色已经变了又变。看着她白皙的脸颊浮起几丝红晕,司向颜抓过她的肩膀,用手摸向她挺立的胸。
司向颜会这么做并不是她禁不住诱惑被吸引,完全是出于好奇和厌恶。钟槿澜喜欢女人,而面前这个对自己死缠烂打的家伙亦是如此。摸着对方翘挺的胸,眼见翁凛燃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甚至哼出了声音,司向颜却没有一丝悸动,就好像她此刻摸的只是一个过大的馒头那般。
“嗯…用力…不会捏坏的。”翁凛燃着实没想到司向颜会这么劲爆的直接来,她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将其送到司向颜手中。只是被对方揉了几下,她就觉得自己全身都要软成一滩水。还好刚刚认真洗过澡了,可是第一次要坐着来嘛?那会进入的很深吧,颜颜真是重口味,居然喜欢在客厅做。
“今晚你去出一批货,现在把衣服穿好,走人。”就在翁凛燃想着接下来的性福生活时,司向颜的话就像是一桶冷水,把她从头浇到脚。
“哦…”无奈之下,翁凛燃只好从司向颜身上起来,跟着过来的保姆向衣柜间走去。看她离开,司向颜动了动身子,随即便感觉到大腿上的不适。看着自己白皙的裤子上莫名多了一滩剔透的水渍,司向颜微眯起双眼,几乎是一秒都不愿等便从椅子上站起来,顾不得现在是不是在大厅,便脱掉了那条裤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现在她最想做的事,就是彻彻底底的洗个澡…
另一边,翁凛燃跟着佣人去了二楼的衣柜间,站在门口等待着佣人拿衣服给自己,注意力却放在了旁边的房间上。通过门的缝隙,她看到有几台洗衣机整齐的摆在里面,心下已清除这里应该就是所谓的洗衣间。想到司向颜穿过的衣服很可能都放在这里,翁凛燃想了想,见佣人没出来,偷偷的走了进去。
果然,才刚进去,便看到了其中叠放整齐的衣物,这些显然是穿过的还没洗的,处处残留着司向颜身上那股清香的味道。按耐不住的把头埋在那堆衣服里,翁凛燃不停的嗅着,仿佛在闻世上最好闻的香料,连身体都颤抖起来。忽然,她注意旁边的篮子里还有其他衣物,把上面盖着的方巾打开,当那抹湖蓝色映入眼帘,翁凛燃激动的跪在地上,颤抖着手将那一条小小的布料拿起来。
毫无疑问,这就是司向颜昨晚才穿过的内裤。湖蓝色…湖蓝色…天知道她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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