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左家不见了左二少想必自会有人称快也会有所不怏,只是这其中到底有多少人给长生拉拢了过去?
左符对此不解,明明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为何临到关头总想闹出这些事来?尤其还是针对他的!
有人掀起车帘,左符凝神一望,意料之中的人:“是你?”
那人似乎笑了笑,大方承认:“没错,是我。”因为身高之故不得不屈着身子走了进来,也无须人扶把,突然问起:“这车可好?”
左符看到长生之后心下结论得以肯定之后漠然不发一语,连夏谨之的问话也不想作答。既然能对他做出这等事来,那么想必也不会听得进他的话罢。
而夏谨之却有些不依不挠,放柔了声音:“阿符觉得如何?”双眼炯炯盯着左符似想得一回答。
左符觉得有些好笑:“你将我掳出来之前想必是准备已久,用心良苦罢。”不带一丝的讽刺的话语且看这人会如何想了。
夏谨之听到这话时起初觉得自己居然不点都不生气,事实上在他的想法中左符早已是属于他的人,只是左符一直在左家中与他光明正大在一起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行,可是还是要创造一机会方可。
做为一夏家之主的他也必须退让某些利益方得与左符在一起,当然他这里的在一起并不仅仅是指的是结为契兄弟之后还可娶其他女子那种在一起,作为洁癖与只心慕一人的他怎么能允许左符将来有机会接触到其他的女子?所以才会有掳走左符这一起,反正他与左符这段时间的消失可也是计划之中的事,而在这时间中夏语丰所做之事也不会引起他的人怀疑。
如此一举双得之事夏谨之表示再也没有这样的好时机了,所以趁左符对他不甚提防之时下手还要待到何时?错过此次的机会莫非要等到左符娶妻生子之时不成?
而左符微觉无奈,对于夏谨之一开始掳他出来并且他也离开这夏、左两家心知必不是他所猜那般简单,也许有这么一层意思可以夏谨之的周扒皮性格怎么可能仅仅是为了他而掳走隐居这想法太天真要不得!一时之间觉得自己莫名很傻很天真的左符只觉膝盖中了无数箭。
对左符的低气压微有所觉的夏谨之一把抱住:“阿符,你可知晓我期盼这天可是期待已久?”语气中的兴奋丝毫不曾的的掩饰。
左符面色微冷:“嗯,想必精心筹谋已久?连我喜好都掌握得一清二楚的夏家主?”不得不说夏谨之的温水煮某人的计划还是有那么几分成功的可能性的。若非左符天生带有记忆,想必在夏谨之与左家的刻意娇养之下成为一温室的花朵也不足为奇。
夏谨之听到左符的诘问不怒反喜,左符天生情绪淡泊不是一两天之事了,若非他自幼与左符一齐长大,想必左符也不见得会对他有多亲近。可现在左符却对他提出反问来,这不证明了左符心中还是有气的吗?按左符的聪慧想必也联想到其中的弯弯道道了罢,只是仍对他发怒便可知左符心中其实也有他的存在的。只是左符天性冷清而他日常与左符在一起久而久之也不曾察觉得出其中的差异来,如此想来的夏谨之忍不住扬起嘴角。
微微低下唇轻吻着左符的发丝:“阿符心中也是有我之存在的,我说得可对?”心中所有种种不快都在左符这一诘问中烟消云散。
左符微觉无奈,这人为了这答案绕了这么一大圈之后还是绕回了原点,幸甚的是那东西也给了他答案说明这人同一源的灵魂。而且左符也觉得要相信自己的猜测,毕竟在这么多的世界中行为举止都相似的人并不多,尤其是他的任务目标都是同出一源的灵魂时。
也罢,费了老大精力完成这一猜测的左符微微放松自己,并不想这么多世界中那人是如何追随而来还是为了其他什么原因。完成这用了两个世界的猜测之后左符微微放松了自己,当然也因为在这人的面前放松他自己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只是有些事还是记得不能过的:“自是有的,可长生如今所做之事却令吾心中犹豫是否……”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原本身体软绵绵的被人轻拥改成了紧抱,左符表示自己想开口说话什么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紧拥抱口胡真的是‘紧紧拥抱’快透不过气来:“……放、放开……”憋红了脸。
听得“自是有的”这话后夏谨之果断忽略下一句并将左符转过身来紧紧相拥,心中激动万分,这话他可是自通人事起一直就期盼着,而今天终于给他等到了。原本以为他今生中都不可能听到的答复怎么不叫他惊喜激动万分?
软着身体被拥抱憋不过气来:……突然之间心塞塞想反悔了肿么破终于感觉左符的无力拍打的夏谨之一愣,想到为了掳人方便他直接下了许些软骨散在左符的吃食中,而现在阿符拍打他的意思莫不成是想反悔?这瞬间脑洞大开的夏谨之与左符的想法奇妙同步了。
然后微微松开左符发现阿符面色潮红,并作出深呼气及吸气的模样后对自己方才的行为不止后悔,原来是他刚才太激动的拥抱使阿符憋不过气来了吗?
左符冷眼一瞥,再不作声,只是微微伸出手悄悄拉住不知为何低落的某人。夏谨之双眼微亮反握住左符无力的手,两目相对尽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
茶水表示:人未走,茶已冷,口胡明明我是一极品茶居然还浪费?
夏语丰表示:不怕嫡兄知晓他之秘密,只怕他复仇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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