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虽然知道他们是故意气自己,还是忍不住狠狠瞪着他们生气。想到就是那个年轻人揭穿的,更是怒火中烧,又羞又恼,挥刃刺向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脚步虚浮,一看便是毫无内力的人,但好在他身体十分灵巧,一侧身,避开了那一刃。
女人想不到这个没武功的年轻人身形如此灵活,一挥刃,又要刺。
年轻人不退反进,上前一大步,一手托住女人的手肘,另一手在她腰后和前胸疾拍了几个地方。
这几下既快,又不像任何点穴功夫。
只是十分有效的样子。
女人猛的一软,瘫在地上,靠着壁,双手捂住脸,耳根通红。
她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绞在一起,闭着绷紧,口中发出细小的低吟声,身体不自然的颤动许久,才随之软趴趴的放松了。
这是哪门功夫?如此巧妙。
正当旁人疑惑时,女人却一撑身体,手掩着脸,站起来就飞身出了茶棚。
年轻人看着她的背影,莫名叹了口气。
那两名大汉看见自己追了许久的人跑了,顾不得许多,往桌上拍了几枚铜钱,也急匆匆追着出去了。
这时,年轻人又向跛脚老汉问道:“老丈,这是桐城附近吗?”
老汉答道:“不错,往南走三十里就是桐城了。”
年轻人道:“方圆十里有几家茶摊?”
老汉道:“止我一家。”
年轻人道谢,又看了看茶棚里的人,把目光停在角落里那两个男人身上,那两个人竟也在看着他。
他走了过去,一拱手道:“两位兄台打扰了,敢问你们可是在等人?”
那穿月白衣衫的人笑嘻嘻的一指旁边的凳子,道:“请坐吧,我们要等的,应该就是你了。”
年轻人也不客气,坐了下来,道:“在下韩雁起,这是信物。”他又从袖中拿出一块玉佩晃了晃。
月白衣衫的人只轻轻扫了那玉佩一眼,侧首看着蓝衫人。
蓝衫人也只搭了一眼,点头道:“真的。”
月白衣衫的人这才回礼,笑道:“韩兄好,在下明盛兰,这位是杨意。”他又指了指蓝衫人,蓝衫人颔首以作回应。
韩雁起蹙眉道:“恕韩某失礼,家师对韩某说,只有一个人来。”
明盛兰道:“这不是……出了点意外,韩兄放心。我这兄弟身手好得很,绝不拖后腿。”
韩雁起从师父口中得知,此次与他同行的是誉满天下的神捕。他现在见了这人,心中不由暗想,怎么这样爱笑,也能镇得住人吗?
只是这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十分友善的朝杨意笑了笑,道:“杨兄,这一路,就要多仰仗两位了。”
明盛兰道:“我说雁起,我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
韩雁起道:“请讲。”
明盛兰道:“我也算是行走江湖有些年了,见过的武功招数很多,可独独不知道你方才制服齐眉——就是那女贼——的那一招是什么,难道这是你的师门绝技?那个齐眉可是颇有名气的飞贼呢,身手不错的,你看起来一点武功也没有,竟然一招便搞定她了?”
韩雁起羞赧的道:“不,也不是什么绝技……”
明盛兰笑眯眯的道:“那能说说吗?我只是好奇而已。”
韩雁起想起出门前师父说过,不要随便和人讲自己学的什么东西,还说过一路上要听他那位朋友的徒弟的话,那是个好的人。
所以……其实是可以告诉明盛兰的?
韩雁起期期艾艾的道:“其实,我确实没有武功,方才那女人忽然瘫软,是因为……因为她……”说到这里,韩雁起看了看周围,凑近明盛兰极快极轻的说了几个字。
明盛兰瞪大眼道:“我……我没听错吧?”
韩雁起点头道:“就是这样。”
明盛兰哭笑不得,只因韩雁起方才说的那句话是“因为她去了”,这话说的极轻,就是怕旁人听见,但明盛兰确定自己没听错。
明盛兰现在怀疑这位师父好友的徒儿,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了。
韩雁起道:“你一定在想,我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明盛兰干笑道:“哪能,哪能呢。”
韩雁起这人看起来虽然有点傻乎乎的,但脑子挺好使,他一言不发的伸手去拍明盛兰的腰。
明盛兰不明所以,下意识的要躲。
怎知韩雁起更快,他的手眨眼间就在明盛兰腰上拍了两三下。
明盛兰只觉腰上一酸,然后一阵快感顺着脊椎一直冲到了头顶和指尖,冲到了身体每一个角落,他下身那物,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快的,倏然间立了起来,坚硬如铁。
明盛兰的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并拢了腿,只觉身子还在发软,白着脸道:“你……你……”
韩雁起无辜的睁大眼,道:“你还信不信?”
他眼睛清澈,这么瞪着别人看,任谁也不愿相信这个年轻人会骗人。
明盛兰想说什么却无从开口,最终只好叹了口气,道:“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信,我信了!”
杨意并不清楚明盛兰身上的异样,他皱着眉道:“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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