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长的公司里,因为他的严格要求以至于众多职员甚至都不敢直视他的,却被这个不知道是狮子还是人的家伙当众做了这样的动作!
而偏偏苏策现在的确行动不方便……
到底是应该生气……还是应该感谢?苏策叹了口气。
算了,和这个坦图接触了这么几天,自己不是早该看出这是个行动永远比脑子快的家伙了吗?
而坦图可不知道心上人想了这么多,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各种脱线行为都没有让他生气的人、却在这个坦图满心想要弥补的行为中第一次生了他的气。
幸运的是,坦图的速度相当快,在苏策刚做好决定的时候,就来到了他的目的地——族长居住的地方。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帐篷,不知道是用什么野兽的皮毛搭建而成,给人一种很厚重的质朴感,就好像用多大的力气去击打它的外皮也无法给它造成一点损害一样。
哪怕是苏策看不清楚,他也能清晰地嗅到这个帐篷带给人的危险的味道……就好像一头猛兽蛰伏在这里,仿佛那并不是一个帐篷,而是一个有生命的物体。让他情不自禁被深深地震撼。
坦图把苏策放下来,看到苏策还在发呆,不由拉住他的手,提醒道:“阿策,我们进去见族长吧。”
苏策回过神,点头:“……哦。”他已经把刚才丢脸的事情全都抛诸脑后了。
帐篷里面很大,苏策掀开布帘后,就听到了火焰“噼啪”作响的声音。帐篷里很温暖,让哪怕只围着一条浴巾的苏策都觉得有些发热了。
跟着,他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坦图?你小子怎么来啦?”
然后是脚步逼近的声音,一股强大的气味猛然扑来,带着强劲的力道,又在快要到达他前方的时候停下。
那个洪亮的声音变得有点疑惑了:“坦图,这个雌性是……”
坦图说道:“族长,他叫苏策,是在‘流浪者’的孩子,已经失去了父母。我在路上遇见他,他同意了加入我们的部落。”
那位族长大笑道:“这可是好事啊!我们的部落里欢迎任何一个兽人的加入!”之后带点调侃,“尤其是雄性心尖上的雌性。”
苏策的心里惊涛骇浪。
从这两个人话里的意思……这个“雌性”,指的是他吗?
还有兽人。
坦图能够有狮子和人两种形态,不就是“兽人”吗?而又被称为“雄性”,与“雌性”相对……不得不说,这三个名词给了他一种微妙的不详感。
苏策的神情总是有点严肃的那种,情绪较少,也拜这多年的习惯所赐,让他现在并没有失态,而是在心里默默地盘算。
他还在想些什么,突然,他感到有一个温热的躯体来到了他的正前方,陌生的气息让他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这时候,他熟悉了的那个雄性兽人说道:“族长,还是让我来吧。”
来……来什么?苏策刚刚沉思去了,似乎中间漏掉了一段对话。
事情的的发展是这样的——就在苏策发呆的那个时候,坦图和族长萨塔进行了一番交流。
萨塔是一个比坦图略矮、但身体同样健壮的雄性,他有一头浓密的红发,而他的兽型,是一头巨大的红虎。
作为已经在族长位子上面呆了三百年的壮年雄性,他其实有着非常精明的头脑,以保卫他的族人们。
在坦图走进帐篷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到了他手里牵着的雌性了。
这个雌性有着比普通雌性都更加白皙的皮肤,但看起来,也比普通的雌性更加柔弱一些……尽管从他的表情看起来,他很坚强。
还有,他可不是坦图这个粗心的,他一眼就看出,这雌性的眼睛有些问题——没有神彩,而且目光比较朦胧……这样不能设防但又含着一点警惕的姿态,还挺能引起雄性保护欲的。
不过,对已经和自己的雌性鹣鲽情深两百多年的萨塔来说,他只觉得坦图的眼光不错而已。
当然,在此之前,他得给坦图这小子帮一点儿小忙。
而坦图,他果然没有辜负萨塔的期望,在表述了雌性会留在部落的事实之后,他就提出了想要去“禁地”采摘“百木草”的愿望。
萨塔于是笑着说道:“禁地那里通常没有十几个雄性一起是不能进入的,即使你是部落里最强的也不行。”
坦图忽然也想起了这一点,有点失望,但部落里的规矩是这样,他也只能服从……所以他马上转身:“族长帮我照顾阿策,我去找人帮忙!”
萨塔连忙从后面拉住他的领子,喝止道:“坦图,你怎么这样急性子!”
坦图往前挣扎着走了几步:“不急不行,我可不能让阿策就这样过日子!”
他就知道急于讨好雌性的雄性根本没有道理可讲,就算是坦图也不例外……萨塔重重地叹口气:“我这里有。”他只能赶快说出结论。
下一刻,他只觉得坦图一下窜到了自己面前,一脸的急切:“族长!是真的吗?快给我!”
萨塔摇摇头,走到一旁的木架边,在一个皮囊里掏摸一阵,摸出一个食指长的管茎,上头有个小塞子堵着出口,外观看起来绿油油的,十分好看。
坦图看着萨塔,就听萨塔说道:“这是卡麦尔做的,放心吧,比直接用百木草效果可好多了。”说完,他就走到苏策身前,然后看到苏策后退了一步。
听到这话,坦图当然很高兴,就看着萨塔去给苏策治疗,但苏策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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