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这么一说,我也就了解个大概了,不说了。过几天,咱俩就跟阿明去厦门,你心里有什么打算没有?”阿丽边吃边问道。
“去那里不就为了找事做瞎折腾呗。其实也就混混日子长见识,也没啥打算。”许地山觉得这年头想混个世道出头来还真不容易。
“那好吧,谁叫你不继续读书,女孩子找事做比男孩子容易得多,你呀,就不知道轻重。”阿丽一听弟弟说这么不上进的话,也只好郁闷地说道。
许地山一听姐姐说自己不继续读书,脑袋又假装发痒头疼了起来,苦闷地说:“姐,我没那个读书的料,人家没读书考学,还不是成功当老板活得好好的么,姐,你不也活得好好的么,大家不也活得好好的么。”
“你呀!你,不知该怎么说你,反正到时去厦门,找事做就得吃苦,就有得罪受,别到时你吃不起这苦又跑回来。大家就再也拿你没办法。”阿丽只能事先声明地说道。
“姐,你也真是的,还没去厦门你就先唠叨我,算了,我还是不跟你去了,反正你和阿明哥去厦门,你们工作的食品厂就得要人上工,要不让我去你上班的食品厂顶岗算了,反正厂长是阿明哥他舅舅,让他跟他舅说一下不就很好使了吧。”
“你想得美!阿爸特意让你跟我去的,没你去我还去不成,就这样,要是你在厦门确实呆不下去,就回漳州这个食品上班好了,也算是替你到厦门打了退堂鼓想好了退路,到时也不是无所事事,让阿爸阿妈替你出路着急。”
“好吧,好吧。还是姐你心细有远见,就听你的。反正就这样吧,姐,什么时候才能动身去厦门哈?”许地山疑惑地问道。漳州和厦门虽然隔了一海之水,虽然不是很近,但也不是很远,坐车渡船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许地山一直生活在漳州九龙江出海口附近乡村的山坳里,长这么大还没到过一次厦门这座海滨城市。他想了想,到那里生活或许也能混出一条生路来。
阿丽吃完嘴里的最后一块五香肉块,把盘子递还给许地山,这才满嘴含油地说道:“给你盘子,这也要等我和阿明在食品厂干完这个月才去吧。”
“哦,那还要几天呀。我都立马挺想去的,你想想天天一大早就跟阿爸去集市卖菜,也不是办法,挺睏的。有时遇到同学的家长来买菜遇见我也挺尴尬的,不知说啥好。”许地山这才识趣地说道。
“你这才知道读书辛苦,不读书也更辛苦。好了,你拿盘子去厨房洗一下。跟你聊了两句,不聊了,这困意就上来了,先小躺一下,傍晚还要帮阿妈烧晚饭呢。”阿丽说着吗,从床柜上的抽屉里拉开柜门,拿出一包面巾纸,放在桌柜上,抽了一张面巾纸擦了一下含肉油的嘴角。
许地山拿着姐姐递给自己的盘子便走出房间,便走到厨房,在洗碗槽里,打开水龙头洗了一下盘子。洗碗之后,便突然想起什么。哦!忘了,下午得去郭建仁音像制品店里帮忙看店。反正今天算是最后一天看店了,自己算是够哥们义气了,希望他从厦门尽快回来,也好把店里的钥匙归还给他才对。当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林祥来到郭建仁的音像制品店门口,掏出钥匙打开店里的卷闸门往上一推,里面的玻璃门一推开,有一股气味迎面扑鼻,看来是音像制品的塑胶味。虽然不是很浓,却让许地山打了一咳嗽,没想到这味道还真让人鼻腔敏感,算了,反正今天下午是最后一天了,明早郭哥回来钥匙就还他,也不用一个人无聊在店里继续看小说了。
等店里的气味散净的时候,许地山这才走了进去,坐在收银台的玻璃平柜后面,翘着二郎腿继续翻看叶辛写的那本知青小说《蹉跎岁月》。反正后面越看越精彩挺感人,许地山便放不下地看着。当有顾客进来的时候,他还不知道,突然在他面前站着,敲了一下柜台玻璃说道:“老板,在看啥呀,租两片碟子看看。”
许地山惊愣了一下,抬头一看,有顾客过来租碟子,连忙放下手中那本小说,抱歉地点头,便站了起来进行登记。登记完后收了押金,看着顾客拿着碟子走了出去,这才回头坐了下来继续看那本小说。一晃两三个小时都过去了,今天下午过得真快。看来开店顾店却这等消磨时光的无聊,还好,总算逼自己把这本想看的小说总算给看完了。当他合上书本的时候看了一下店里墙上挂钟的时间,也快六点了。还要一个小时,就可以关店门回家吃饭了。之前,他也想过提前回去,但答应郭哥按时开店关店就得言而有信。他想了想,我许地山是谁呀,我是诚实的孩子最伟大。他笑笑地自言自语,好无聊地在店里走来走去,自己也看看架子上的碟片包装。他拿了好几片,有拆封和没拆封的,浏览了一下,便放了回去。
正当他到了晚上七点整看了收银台登记本的登记记录,算了租了几盘碟片,收了多少押金,包括数前两天的数目钱款,这才一分不少地锁好收银台下的抽屉柜子,走到店门口,关上玻璃门上了套锁,拉下卷闸门,锁好之后,拍了两下手正回头往外走的时候,却看见一位女孩的黑影朝自己这里赶来。他并不去在意那个女孩的黑影,正要离去却被她赶上叫住了自己。他一听这声音好熟悉,便停下脚步,回头看到了她走进自己清晰的面容,他讶异地说问道:“梅欣,这天晚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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