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次来陵南,来沈府,只想知道当初是谁陷害我、让我去县衙后院的,此事调查清楚后,我将与沈家无半毛钱的关系,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沈家是否发达,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不要想着沈家与我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美好愿望,这个只能是某些人心中的痴念。”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冷冷的笑容,眼神落在一直站在旁边不言不语的沈维身上,看的沈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逆子,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沈府的人,难不成你做了高官就数典忘祖了吗?”听到沈言绝情的话,沈半县似乎感到了一种不安,如果没有沈言做官并拒绝承认与沈府关系的这回事,沈家依然是陵南的首府,可沈言拒绝承认与沈府的关系,那沈府将会成为陵南的笑话,并遭到沈家对手的压制,很可能会从此后一蹶不振。因而,沈半县想到了是用血亲逼迫沈言承认是沈府的人。
“数典忘祖,哇哦,这个罪名好大呀,可惜,你此刻用他来压制我,本身就没什么好心眼,如果我还是之前的我,那你的眼神中依然是那股憎恨,而知道现在的我对沈家而言有着天大的利用价值,就想用这种关系来束缚我,你早干嘛去了。”沈言知道沈半县的用意和动机,可是依然不给沈半县丝毫面子。
“哼,只要我不松口,你即便想要脱离沈家,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沈半县的眼眼喷出一股怒火,只要自己不承认,沈言已然无法脱离沈家。
“放心,我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么,但是,不管你是否承认,我此次回陵南的最大事情便是找林知县和县衙的户房。根据大夏律,我已死亡,因而在陵南的户房等级上我是一个死人,可是呢,我却又活生生的活着,这很矛盾,所以呢,我就想找林知县和户房的人帮我重新弄一个户籍,姓名吗,我也懒的改,但是,户籍所在地吗,就是我娘生前所在地吧,反正,也在陵南下面的一个小山村,偏僻,正合我意。”瞧见沈半县一副死要纠缠的神态,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缓缓的说着自己来陵南的用意。
“林知县,不知道这个小忙,你和县衙的户房是否愿意帮呢?”沈言说完后,眼神中直愣愣的盯着林学谦,似乎没有求人的情感,反而多了一副逼人的气势。
“沈大人所求,乃是下官的幸运,下官又岂敢不办。”瞧见沈言眼神中的冷意,林学谦心中明白,表面上沈言是一副相求的神态,但实际上,不管自己办不办,沈言都会办妥此事。
况且为了体现沈言的地位,皇上竟然派出了大内侍卫保护,而且还让一名皇子相随。表面上看,夏元虚是此行人的头脑,但实际上,沈言才是这一行人的头脑。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林学谦这么多年的官场生涯也算是白搭了。
“林知县,你……”听到林学谦果断的答应沈言重新建一个户籍,沈半县的眼神闪现一股更大的火气,手指颤抖的指着林学谦,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了,此事也算是结束了,下面就我被人陷害的事,我想当着大家的面,找沈家大少爷聊两句,林知县也顺便做个人证,免得说我欺负人。”沈言丝毫不管沈半县的状态,眼神中闪现一股冰冷的之色。
自从出生后,从来没有受到一点父爱的关怀,现在知道自己做官了,想要用自己的官声为沈家扩大势力,这根本不可能,自己还没有下贱到这个程度,心中善良也没有达到这个程度。正所谓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可是,人欺我一寸,我只要有机会,必定双倍、十倍的回报。而现在,自己只是实事求是的与沈家断绝关系,这做的一点都不过分,如果换成了其他心胸狭窄的人,恨不得从沈言瓜分更大的的利益,填补这么多年来受到的伤害。
当然了,沈言之所以想要不报复沈半县和沈家,这毕竟涉及到了lún_lǐ纲常,自己眼下能做到的便是利用自己死亡又复活的漏洞改掉户籍,否则,自己想要脱离沈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找我说什么?”听到沈言突然将矛头对准自己,沈维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恐慌,一丝惧色。
“沈家大少,不必惊慌,我找你只是想问几个问题,仅此而已。”瞧见沈维的神色,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
“你是大夫人所出,不管从何种层面上讲,沈家将来都会由继承,只是,我很不明白,我一个丫鬟生的孩子,跟你相比,你是天上飞舞之人,我连地上爬的蚂蚁都算不上,只是,你为何还要处处找人打我、恐吓我,甚至设下必死的陷阱让我一头钻进去。”沈言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情感的望了沈维一眼,缓缓说道,将这二十年遭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一件接一件的缓缓说了出来。
“你胡说八道。”听完沈言的话音,沈维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更大的慌乱。
沈维脑海中清楚有些事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有些事自己就是要让沈言知道,沈家未来是属于他沈维的,你一个丫鬟家的孩子,有多远则滚多远,别癞蛤蟆想迟天鹅肉,痴人做梦。
沈言的话语让众人心中感到一阵阴寒,没想到沈家竟然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黑暗,而承受这份黑暗的人竟然是陵南一个人人喊打的坏人,而如今听到沈言的陈述,加上沈维的神态,众人终于明白了,原来沈言之所以如此,全都是沈维逼的,如果不这么做,沈言早已被沈维毒打致死了。
“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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