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说,每堂课都交待了作业,但是他压根不在意,青澜却会一件件都替他处理得尽善尽美交到他手上,尽管他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出口。
青澜心甘情愿地为他做牛做马不求回报,似乎只要能帮他做些什麽就心满意足了。
至於天野花音则是以一种悲天悯人的态度看待他,对他的遭遇、偏激的个性抱有同情、怜悯,想多关怀内心有空洞的他。
剩下的一个人……冰染转头望向正在洗涤锅盆的悠草,虽然它是他的同学兼室友,相处的机会最为频繁,但是他真的不晓得他的戏份是什麽,就目前看来就是在他身旁跟前跟後并认真的当个学生,除此之外好像没什麽特殊之处。
「唔……我脸上有什麽吗……」悠草发现冰染直勾勾地盯著他瞧,忍不住怯怯地问著。
「写著讨人厌三个字。」
悠草听见这话垂下头噤声不语,瑟缩地继续洗著锅子,好半会才又抬起头嗫嚅著:「那个……你可以去拿一下烤好的饼乾吗……」
冰染恶狠狠地瞪著他,这家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有种命令他做东做西?
这麽一想又发现这情节怎麽似曾相识,虽然第二回的副本爱蜜莉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过还是有种会发生什麽的预感。
抱持著这种怀疑,冰染默默的站起身去烤箱前,有了前车之鉴他也不敢贸然打开,只是左右端详半天也看不出什麽端倪,心想应该不会这麽没创意又旧事重演。
握在握把上的手相当缓慢的拉开烤箱,紧张的心情如履薄冰,猛地全力打开烤箱的玻璃门,一片安静,什麽事也没发生,冰染松了口气正要拿出里头的饼乾,忽然从隔壁传来阵阵难闻的烧焦味。
「啊──我们的饼乾烤焦了啦!」
只见另一组的一个女同学慌慌张张的跑过来,拉开他们的烤箱,从里头冒出阵阵黑烟,接著冰染瞄到烤箱里头啪滋作响的火花,心中的不安扩大……
碰!
惨遭爆炸池鱼之殃的冰染,咬牙切齿的诅咒真的了无新意的副本,连骂人的话都还来不及说出口,双眼便缓缓的阖上,脑海剩下一片黑,失去了意识。
昏昏沉沉间他隐约感觉到身上一直有些冰冰凉凉的,像羽毛轻拂在肌肤上,带走了刺痛,也让他蹙紧了的眉头微微获得舒缓,很想张开双眸眼皮却彷佛有千斤重,全身也都动弹不得。
那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也痛意不是很严重,身体的主导权却不在自己,连一只指头都举不起来,但身上的触觉依然十分清晰的灌进还有些混沌的脑。
突然一个既温热又柔软的东西覆上了他的唇,辗转厮磨吮吻,甚至有湿滑的东西探进了他的双唇之间,轻易的格开那挡住侵略的皎洁贝齿,在他的嘴内缠绵。
「唔……」想张嘴呼喊,却因整个红唇都被封得密密实实,最後发出来的却是这种暧昧的呜咽声。
冰染的小嘴内几乎都被那侵入的火舌嚐了一回,就连他想闪躲的丁香小舌,也被那人的高超舌功卷住不放,甚至刻意放开,更加热烈的玩著追逐。
冰染从没被这样深吻过,只觉脑子要烧了起来,越来越不顺的呼吸让脸颊起了淡淡绯红,难以克制的甜美唾液盈满小嘴,尽管那人似乎十分喜爱的啜饮了些,却还有一些唾液沿著嘴角流下一道美丽银丝。
就快不能呼吸,冰染难受的想咬他,牙关却不受控制,只能无力的用被吻到有些麻木的舌推开他十分过分的舌尖。
他好像明白了他的意图,轻笑了两声,也不知是嘲笑他的青涩还是吻技不好,总之总算是放开了他,冰染赶紧深呼吸著胸腔也随之起伏,有些红肿的唇瓣吐气如兰混杂著可爱的喘息声。
结果也才休息不到片刻,那人又意犹未尽的舔了下他的樱唇,再次吻住了他的嘴。
冰染正想抗议,却忽听一个冷淡的声音说著:「请问这是为人师表该做的事情吗?强吻昏迷中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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