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晚上了,还没有回来……
尚仁义和宣渊两人内等待语文言和十五,可是已经夜深了,一个都没有回来。
“你说,他们到底跑哪去了?”尚仁义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首先开口道。
宣渊的担心似乎和尚仁义有所不同,一脸凝重的看一眼窗外,叹了口气道:“他们跑哪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跑了。”
“诶……”
宣渊收回目光,望向属于文正的那个位置,如今那个地方是人去凳子凉,一股沧桑的感慨不由自主的涌向心田,昨天和今天,不过是日出日落之隔,却是恍如隔世。
“你不觉得很可疑吗?”宣渊叹息着说,白天在他的再三追问下,尚仁义把文正发现纸片上的记录的真正过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不过直到现在,宣渊才说出自己的想法。
“都混了不少日子,一直都好好的,却是在这股字眼上突然发现这么一页记录,巧合得很不自然,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和语文言有关?”尚仁义看着宣渊的脸,试探着问说。
宣渊摇摇头:“我不知道……”
话虽如此,可是确实是语文言到来后才发现那纸条,还有,早上那个姑娘说语文言不是好人,还说他要杀初一什么的,虽然他们不知道初一是谁,但十五看起来很紧张,应该是十五的朋友。
一切的证据,似乎都指向语文言,而偏偏这个时候,语文言不辞而别。
“尽管如此。”过了好一阵子,尚仁义突然打破了沉默,轻声却又清晰的说道:“尽管如此,我还是不认为语文言是坏人,我相信他。”
“……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啊……”
所有的事情都巧合得刻意,而语文言又是那样的宁静得毫无杂质,让人下不了怀疑他的决心。真正让两人担心的,是十五。
十五会不会当局者迷,一时被假象迷惑而信错了人,做错了事。
他们两人,到底在哪里!
“嘿,真讽刺。”尚仁义举起茶杯,里面装着的似乎不是清茶而是醉人的酒。“一直在宫中生活,可到头来值得信任的竟然是两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如果有神存在,神啊,请保佑为了正义和真相而战的大家。
“仁义,你在这里等我,我要去巫女那里一趟。”宣渊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霍一声站起来就往门口走去。
尚仁义一把拉住宣渊:“你疯了!”
“仁义,这事情一定得弄清楚,我要亲自去向巫女问清楚,万一我没回来,那巫女就是凶手!”
“宣渊,你冷静点。”宣渊想要推开尚仁义的手,不过尚仁义捉得紧紧的不肯松开。“万一真的就是巫女大人,你觉得她会对你说真话,告诉你‘对啊,我就是弄出这场闹剧的人呢,呵呵’这样吗?!”
看到尚仁义捏着喉咙装模作样的说话,宣渊差点被逗笑,不过同时,尚仁义的话不无道理。
“要是不关巫女的事,这一问只会令双方尴尬,所以想清楚,无论是不是巫女我们都不应该去问,而是想办法自己查清楚,不是吗?”
“这个……”宣渊犹豫了一下,摇摇头:“可是我们已经没有时间。”
“那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
“呃?但是……”
“相信我,不,应该是相信他们。”
在尚仁义坚定的目光注视下,宣渊屈服了,“好吧,我不去了。”
尚仁义高兴的笑了,不过内心却是很不踏实,这是一桩危险的赌博,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选择相信那两个人。
在同一片天空下,皇城之外,国师竟然和巫女不期而遇,这是巧合吗?
“国师,你在干什么?”凝伤巫女上前一步,那一句询问似是随口而出,漫不经心。
国师往后退了一步目光闪烁不定,心虚的把手收到了身后,颤颤兢兢的反问:“巫女大人,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巫女噗一声笑了出来:“当然是来找你的呀。”
国师一听,吓得浑身一抖,突然而来找上自己,还是在这种时间这种地方,能不心慌吗?
与平日的形象截然相反,一直对国师恭恭敬敬的巫女这时却是一脸的冰冷,从来趾高气扬说一不二的国师则是害怕得不敢直视巫女。
巫女上前一步,国师后退一步,始终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啊?你很害怕我吗?”巫女眨眨眼,侧头注视着国师双眼,国师不敢再后退,任由巫女靠近自己,一滴冷汗顺着花白的发鬓滑下满布皱纹的脸颊。
“好了,不跟你玩,我来找国师是有一事相求,希望国师你可以帮我这个忙。”
“帮,帮什么忙?”国师一脸狐疑,不由得警惕起来。
巫女站在国师面前,两人之间不足一臂之遥,如此的距离,只要是抬起手便能触及对方,要是国师想要铲除巫女,这绝对是一个好机会,可是尽管国师有这个意图,却是不敢动半分,他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耐,巫女不是表面看的柔弱。
“巫女大人,我……”国师想要找个像样的借口胡混过去,巫女却早他一步开口道:“我想请国师你把那个使用阴阳卦的孩子带来见我,可以吗?”
“就这么简单?”国师以为自己听错,难以置信的看着巫女,而巫女则是微笑着点点头,“对,只是这个。有些事我不方便出手,只要你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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