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两人好似打量够了,视线才重新回到了西门吹雪的身上,其中的女子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容美艳,盈盈美目流转出妩媚的风情,带着成shú_nǚ子特有的诱惑,只是眉宇间夹带的狠戾生生的破坏了这份诱惑,姣好的红唇中吐出来的话语也尖锐的刺耳。
“世人皆说西门吹雪冰冷无情不近女色,原来真相竟是如此龌蹉!”
真相?龌蹉?还没有恢复站起来的力气的乔晨楠满脸问号的看了看说话的女人,再把视线转向了一直自若的好似根本没看见闯入的两人的西门吹雪,盯了好半晌他都没看出来女人口中龌蹉的真相究竟是什么,难道这就是今人和古人的不同?这女人怎么就扫了一眼房间就看出了什么真相了呢?
乔晨楠没瞧见西门吹雪变脸,但事实上西门吹雪在那个女人说完这句话后有过一瞬间的怔愣的。饶是西门吹雪的性子再淡,但他终究还是一个人,一个正常的有着自己情绪的人,在听见有关于自己如此劲爆的“绯闻”时还是会忍不住惊愕的。
不过惊愕也只是一刹那的事情,西门吹雪察觉到了乔晨楠疑惑的眼神后也没打算为其解惑,他只是握着剑静静的站在那里,连眼角余光都没施舍给那女子,而是落在了和女子一起闯入的那名男子手上,或者说,手上的剑。
“你用剑?”
清冷的声音响起,乔晨楠挑眉,总觉得西门吹雪会“答非所问”说出这句话并不意外,对于一名剑痴来说,他首先关注的绝对不是敌人,而是敌人手中的剑。
“是。”
男子的年龄比女子稍大一些,足有四十,相比女人上等容貌,那张脸就显得平凡太多,脸上的表情也如同剑一般,刻板的只闪烁嗜血的阴森。
尽管都可以用剑来比喻,但这男人簍-u,n髅糯笛└人的感觉却是大不相同的,若说西门吹雪是出鞘的名剑锋利的让人无法直视,这人就是沾染了太多的血腥而浸y- in出了一股阴冷,让人不寒而栗。一个站的太高让人仰视,一个站的太低让人防备。
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在说话之后遭到对方全然的无视后自然会气恼非常,所以,那个女人直接打断了西门吹雪和男人之间的对话,想要找回场子。
“西门吹雪,别人怕你手中那把剑我艳娘可不怕,识相的就把那东西交出来,也省了你我的功夫!”
无论是之前那句带着讽刺意味的话还是现在这句嚣张跋扈的宣言,这个自称艳娘的女人声音都如莺燕啼叫,婉转清脆,若去除其中的狠意,该是很悦耳的享受。
西门吹雪的视线依旧放在那男人的身上,就好像真的没有听见艳娘的声音一般,直接就对男人发出了宣战,“拔剑。”
男人还真的听话的拔出了握着的剑,幽光闪烁寒气逼人,洁净的剑身光滑的如同镜面可照人影,没有丝毫的瑕疵,该是一把锋利的好剑,手腕一转,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口子,清音出主人沸腾起来的热血,那个男人平板的脸孔在瞬间迸发出一种狰狞的欢喜,双眼扭曲出异样的光亮,就如同准备狩猎的野兽,开始张开尖锐的獠牙准备扑食。
感受到了男人的战意,西门吹雪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双眼也微微亮了起来,就和擦拭剑时凝视着剑的神情很像,带着些许的炙热。
两人瞬开的气场让艳娘顿觉不妙,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放下了心,面露讽刺,“西门吹雪,难道你还没发现你内力尽……失……”最后两个字艳娘是瞪大了眼在惊愕之中说出的,因为她说话的对象早就用行动打破了她的话,凌冽的剑招划破了空气,银色的反光迷了眼,缠斗之中的两人先后跃出了窗户。
艳娘没想到本来万无一失的药会在西门吹雪身上失效,一时间有些慌乱,但片刻之后神情又安定了下来,风情刻画的双目盯上了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的乔晨楠,红唇娇艳,妩媚勾笑,身姿妖娆,娉娉婷婷移步乔晨楠身前三步距离之上。
那带着评估意味的目光在乔晨楠身上上上下下扫视了足有三遍才停下,艳娘挑了挑眉,“长的倒是不差,尤其这双眼,啧啧,桃花勾人呐。”
“……”他该说声谢谢夸奖吗?
突的,艳娘的神情又阴暗了下来,咬牙切齿的低声咒着,“那个西门吹雪倒是有些本事,竟然要挣脱药性,不过……”说到这里,艳娘伸出了细嫩的手指,修剪整齐但依旧尖锐的指甲在乔晨楠的脸上勾画着,声音中充斥着恶意的讽刺,“自己没中药却不提醒你,你说,西门吹雪是不是心硬如铁?”
脸上冰冷的刺痛让乔晨楠微微皱眉,他知道自己的脸此刻肯定被划伤了,湿润感逐渐在脸颊染湿了一条痕迹,血液独有的腥气在空气中扩散,脸颊的感觉神经开始麻木起来,不过乔晨楠没有哼声,只是放缓了呼吸,就怕一个不小心,伤了脸是小事,丢了命可就杯具了。
不过最终艳娘也没有真划深了去,只是在乔晨楠的左脸颊添上了一道细长的口子后停住了动作,因为乔晨楠对她的话没有任何反应而感到无趣,正准备带着这个簍-u,n髅糯笛┕叵捣浅5娜死肟,却没想到此刻一直没说话的乔晨楠开口了,声音平静的不带半丝篹隆?/p>
“那掌柜的是你们的人吧?”
虽是问句,但乔晨楠的表情很笃定,笃定的让艳娘起了几分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打斗无能,于是跳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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