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苏苏,来,告诉爷,你在这儿的花名是什么?”徐泗刮了刮乔苏细腻的脸蛋,忽然道。
“回督主。外人唤吾风雪公子。”乔苏垂眸,眼睫毛轻颤。
徐泗如遭雷劈,浑身僵硬,酒意都醒了一大半。是巧合吗?还是说……
见江荥扯开了话题,祁巢有些不耐,继续游说道:“彼时,东厂与左都督的王家军里应外合,一举攻下城门,本皇子与君兰暗卫先一步控制后宫,逼宫岂不是轻而易举?”
轻而易举?徐泗苦哈哈,你当锦衣卫跟禁卫军都是吃草长大的?暂不说计划是否可行,恐怕你计划还未实行,祁渊那边早已洞察一切,坐等瓮中捉鳖啊老兄。就是此刻,鬼知道韩炳欢是不是在哪里偷看……
想死还要拖着我……徐泗皮笑肉不笑,有一句没一句地附和着,满心满脑都在想着怎么把自己择出去。
越想越苦闷,徐泗一杯接一杯地灌,借酒浇愁。
祁巢看厂公突然酒兴大发,也跟着使劲儿劝酒,他觉着江荥今日不同往日,少了些架子,多了些平易近人,或许是看出来自己并非一只好拿捏的病猫。这么一想,这江荥也不是非杀不可了。
三人喝至半夜,皆酩酊大醉,祁巢将烂醉如泥的徐泗交给了乔苏,自己磕磕绊绊地回去了。
乔苏揉揉额角,架着徐泗往榻上走,还未及触到床榻的边缘,颈上一麻,人便瘫软了下去。
徐泗跟着也往地上倒,被人拦腰截住,一只有力的臂膀一抄膝盖窝,他整个人被凌空打横抱起。
喝得七荤八素的徐泗被这大动作颠得惊醒,胃里一阵翻腾,扑腾着眼皮子张开一条缝儿,只看到流畅的锁骨,凸出的喉结,冷峻的下巴线条严肃地绷起,彰显着主人不虞的心情。
“唉,你信我吗欢欢?”他低声叹息,疲惫地阖上眼睛。
破了产,跑了爹,挡不住徐泗有一个霸气的娘,文能职场上八面玲珑斗老板,武能扯头发上脚怼街坊,所以他从小吃穿不愁,虽然多要没有。
小学一年级学校组织秋游,谁都没丢就丢了他,失踪了一天一夜,把他妈都急疯了,等老师们跑断了腿,求完了祖宗,他被民警叔叔送回了家。
初中会考,大家相约一起作弊,左邻右舍各显神通,抄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监考老师举头看挂钟,低头看手机,四眼田鸡愣是没发觉。无奈教导主任从窗过,一双犀利眼,刷刷扫过去,吃处分五六人。徐泗抄累了正巧喝口水,呛得直咳嗽,小纸条飘到过道,就他逃过一劫。
再说高考那一次,就比录取线险险多一分,得以上了心仪的大学,进了心仪的专业。
他那个专业带把儿的没几个,也就他勉勉强强能看得过眼,于是十分不要脸地成了系草。
上了大学,凭借着人畜无害的一张斯文败类脸,加上中央空调四季如春型暖男性格,收获迷妹无数。直到这时候,徐泗才发现了不对味儿。
他发现自己对妹子的d杯和肥臀没兴趣,对隔壁系小哥的喉结和裤裆感兴趣。
一向自诩直男的徐泗愣了一个月,阅片无数兼之看了性别大揭秘后,十分大方地承认了自己与众不同的取向,并且靠着那张帅脸开始了他线上py交易的生涯。
对于线上线下的约约约,徐泗是这么看的:大家纯粹是为了发泄生理需求,撩起来就开干,就别跟劳资扯啥破感情,感情他徐泗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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