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东主任把覃娜娜叫到会议室后,对“轻过火”说:“老领导,蔫们父女谈(你们父女谈),完替安排夜饭(我去安排晚饭)。”
“卫东,夜饭就莫要安排哒(晚饭就不要安排了),到公社开完会后,完们就直接回城里替哒(我们就直接回城里去了)。”“轻过火”阻止刘卫东主任说。
“乃乃们行哈(那怎么行啊)。乃们(怎么)能让老领导饿着肚子回替呢(回城呢)。完(我)想蔫保证,绝不耽搁老领导蔫老人嘎(您)的半点儿时嗝儿哈(时间啊)。”刘卫东主任对“轻过火”说。
“完看还是算哒。(我觉得还是算了)。”“轻过火”对刘卫东主任手。“哦,卫东哈(啊),蔫(你)叫大厨师傅,把完的乃(把我的那)几条鱼处理哈(处理处理),怕放臭……”
“好的。完马上就替办(我马上去做)。不过,得……”刘卫东主任说。
“哈……哈……哈……,得么得(得什么)?”“轻过火”笑着说。“看把蔫(你)能的。而今(现在),还学会跟完港起条件来哒(还学会和我讲起条件来了)。”
“答应完(答应我),蔫老人嘎七夜饭哒再回替哈(您吃晚饭了再会城里去啊)。”刘卫东主任还是坚持地说。“再者港(再说),娜娜今晚些格儿也要回城(娜娜今天晚上也要回城),乃们港(怎么说),蔫还是要等哈她吧(你还是要等等她吧)。”
“轻过火”拗不过刘卫东主任的盛情,只好笑着答应道:“乃好吧(那好吧),就依蔫的(就依你的)。”
刘卫东主任走后,“轻过火”找宝贝女儿覃娜娜开始谈了起来。
“宝贝女儿,晓等老爸要跟蔫谈么得么(知道老爸要给你谈些什么吗)?”“轻过火”对覃娜娜说。
“完晓等一些(我知道一些),但不完全晓等(但不完全知道)。”覃娜娜停了停,把话锋一转,对“轻过火”说。“老爸主任,蔫而今找完谈话(你现在找我谈话),完不晓等蔫(我不知道你)是以老爸的身份,还是以县供销联社第一副主任的身份来找完(我)谈?”
“重要么(重要吗)?”“轻过火”反问道。
“重要,当然重要啦!”覃娜娜耍赖地对“轻过火”说。“歹个问题(这个问题),在没有谈话之前,完(我)还是要搞清楚的哈(啊)。”
“轻过火”虽说是一言九鼎的硬茬,但在二女儿覃娜娜面前,永远只是慈父、老爸,与他的权威和地位无关。他见宝贝女儿又开始耍赖,他心里喜滋滋地,但表情假装严肃地说:“姑娘,老爸在跟蔫港正事呢(老爸在和你说正事呢)。”
“完又不是不晓等,在港正事哈。但是……”覃娜娜说着、说着,把话锋一转道。“在蔫老人嘎(您)的身份没有完全确定之前,完拒绝跟蔫老人嘎合作(我拒绝和你合作)。呵……呵……呵……”
“轻过火”爱怜地说道:“傻丫头,蔫港吧(你说吧),希望老爸以么得身份跟蔫谈话(希望老爸以什么身份和你谈话)?”
“蔫老人嘎(您)想准备用么得(什么)身份找完(我)谈?”覃娜娜问道。
“蔫港呢(你说呢)?”“轻过火”反问道。“老爸而今(现在)是双重身份,完跟蔫(我给你)一个选择题,由蔫选(由你选)。”
“老爸,真的哈(真的啊)?”覃娜娜问道。“蔫老人嘎(您)确定是真的?”
“是真的。但是……“轻过火”把话一转,对覃娜娜说。“无论蔫希望完以乃种身份跟蔫谈(无论你希望我以哪种身份和你谈),蔫(你)都要乖乖的,听老爸完(我)的话哟。”
“歹(这)是肯定的。完都是大人哒(我都是大人了),晓等的(知道的)。”覃娜娜说。
“好哈(好啊),蔫开始选(你开始选)。”“轻过火”微笑着说。
“好,完(我)就选蔫(你)以老爸的身份,乃们样(怎么样)?”覃娜娜笑着对她父亲“轻过火”说。
“姑娘,蔫为啥要完以歹个身份找蔫谈话呢(你为什么要我以这个身份找你谈话呢)?”“轻过火”慈爱地对覃娜娜说。“蔫港哈(你说说),歹是为么得(这是为什么)?”
“不晓等哒吧(不知道了吧)。”覃娜娜向“轻过火”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大笑道。“蔫老人家自格儿替猜(您自己去猜),天机不可泄露。呵……呵……呵……”
“老爸老喽,猜不出来哒(了)。”“轻过火”对覃娜娜,也哈哈大笑地说。“哈……哈……哈……”
“老爸蔫老人嘎真笨(老爸您真笨),歹么(这)简单的问题,还想不到。”覃娜娜翘翘嘴巴,继续贫嘴地说。“如果,蔫(你)以县供销联社第一副主任的身份找完(我)谈话,完(我)是不是要严肃对待哈(啊)?”
“歹(这)也是实情。但是……”“轻过火”说。“蔫(你)可以不把完(我)当乃个(那个)副主任哈。”
“老爸蔫老人嘎港得轻松(老爸您说得轻松),不当能成么(吗)?”覃娜娜嘟着嘴说。
“乃也是(那也是),是真话。”“轻过火”认可地说。“继续港蔫理由(继续说你的理由)……”
“乃样的话(那样的话),完多难受哈(我多难受啊)。可是……”覃娜娜说道这里,把话一转说。“蔫老人嘎(您)以老爸的身份,来找完(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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