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归高兴。可是,迫在眉睫的事儿,也总得要处理的。
“轻过火”看了看手表,离下午三点不到一个小时了。他的心里虽然很急,但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对女儿说。他怕女儿感到难堪,更怕伤害到女儿,他感到好为难。
会议室安静了下来。
过来一会儿,覃娜娜打破了宁静,开口说道:“老爸,蔫老人嘎费乃么您费那么大的周折,找完我谈话,总不会只是听完我讲故事吧?呵呵,有么得事尽管港有什么事尽管说。蔫老人嘎要相信自格儿的女儿您要相信自己的女儿,其他的不行,承受能力跟蔫老人嘎和您一样,两个字很强。”
“嗯。完我的女儿是最棒的。”“轻过火”还是支支吾吾地扯着闲篇地说。
“轻过火”生怕伤害到她。
“老爸,完乃们觉得我怎么觉得:蔫老人嘎今格儿做事不干练哒您今天做事不干练了?”覃娜娜对“轻过火”笑着说:“好绛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有么得事儿有什么事,干脆一点儿。”
“轻过火”想了想,以商量地口吻,委婉地对覃娜娜说。“姑娘,等哈儿完们替等会我们去公社开协调会,在会场上,不晓等完的宝贝女儿蔫不知道我的宝贝女儿你,能否可以拿出高姿态来,向李昌华和李昌均赔个礼、道个歉哈啊?”
覃娜娜笑了笑,对“轻过火”说。“老爸,为么得为什么非得是完我向他们赔礼道歉?乃们怎么不是他们向完我赔礼道歉哈啊?”
“轻过火”听了女儿的话,心里后悔得不得了。于是,他赶忙说:“是哈啊,乃们不是乃个怎么不是那个应该赔礼道歉的人,来做歹个事儿来做这件事”
覃娜娜看着老父亲的表情,心里感到好难受。但是,她觉得她的老父亲,是一本教科书,是一本没有写成教材的教科书。尤其是,他内心深处的那种执著,那种铮铮铁骨,那种“嗷嗷”叫的秉性,不是谁会所具有。即使有人也具有这些,但对妻儿的那种柔情,他们不会具有。为此,她心痛归心痛,决定还为难一下老父亲,暗暗地学他是怎么处理问题的。想到这里,她笑着说:“老爸,歹这不是明摆着,在欺负人嘛。”
“轻过火”听了女儿的话,联想到她讲述的事情经过,再想到女儿覃娜娜讲述完后,那强忍的泪水时,“轻过火”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他想,这件事,原本只是日常生活中,一件极其普通的琐事。结果,被那个不怀好意,且不知是谁的青年人一搅和,最终闹成了这个局面。他心里明白,要说受害者,不仅仅是李昌华和李昌均,他女儿覃娜娜也是受害者。真正的罪魁祸首,是那个男青年。
可是,在找不到那个男青年的情况下,也只能委屈女儿覃娜娜,向李昌华、李昌均叔侄四人赔礼道歉。毕竟,自己的女儿有错在先。
于是,他连忙劝慰道:“宝贝儿,莫难过。老爸晓等歹个事儿老爸知道这件事,委屈蔫哒委屈你了。可是,人活在歹个世界上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蔫而回的路你今后的路,还很长、很长。老爸真诚地希望,蔫能把歹个事儿你能就把这件事当作一次教训。”
覃娜娜点点头说:“恩。”
“轻过火”低着头,像小学生背书的一样,继续说着:“完们歹里我们这里不是有句名言嘛,叫做上不完的当,吃不尽的亏。歹句话这句话,虽然是粗糙了一些,但是,它是至理名言,告诉完们告诉我们吃亏是福”
覃娜娜赞同地对“轻过火”说:“完晓等我懂的。”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哒了,总得有人为歹个事儿为这件事买单。宝贝儿,蔫港哈你说说,是与不是?”“轻过火”对覃娜娜说。
覃娜娜说:“嗯。”
“轻过火”继续说:“当然,买单的过程是痛苦。它与凤凰涅槃、破茧成蝶一样,必须经过通过的煅烧、挣扎和不懈地努力,才能重获新生,走出困境,登上巅峰。宝贝儿,老爸完我的意思,蔫晓等哒啵你懂了吗?”
“呵呵!老爸,蔫你还是很会做思想工作的嘛。蔫的宝贝儿完你的宝贝儿我,就来一次凤凰涅槃、破茧成蝶”覃娜娜把手一挥,原地转了一个圈,哈哈大笑道。“不过,老爸哈老爸啊,蔫你的消息,而今现在一点儿也不灵通哒了。”
此时,“轻过火”被覃娜娜的话,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看了看覃娜娜,说:“宝贝儿,乃们回事儿怎么回事?”
“报告老爸,赔礼道歉的话,完我都背得滚瓜烂熟哒了。呵呵呵。”覃娜娜对“轻过火”说。“老爸,蔫你真笨!蔫女儿完你女儿我,真厉害吧!”
“完的乃个老天哈我的那个老天啊,看来完我的女儿真是厉害,已经长大成人哒了。老爸祝贺蔫你。”“轻过火”非常地说。
覃娜娜站在“轻过火”后面,双手绕着他的脖子说:“不过,老爸,有些事儿,完我还是不晓等不明白。”
“姑娘,有么得不晓等的事有什么不明白的事,等今晚些格儿等今天晚上回到家里后,老爸很乐意地为蔫你解答。而今现在,快到三点哒了,完们替公社开会我们去公社开会。”
说完,父女俩笑着离开会议室,与刘卫东、黄廷贤、周自华和张天茽等人,一起朝公社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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