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心程度远超出了想象,我躲在老爷子身后,本以为老爷子已将这女鬼收服,但没有料到的是,事情远远没有预想之中结束的那么快,只见这滩透明的水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地面上不停的涌动,直至沸腾,渐渐开始交织聚拢至一处。
“爷爷!快看!那东西在动!”我看的惊心,忙扯老爷子的衣角给其提示。
老爷子眉头一紧忙对着躲在一旁的张文才道:“快把碗拿来”
在我身后的张文才闻言,立即将手中的碗扔到了我的手里,我接住了碗后,顺势将碗递给老爷子。
紧接着就见老爷子从身上迅速扯出一条红绳,足下生风,一个箭步踏到了木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红缠绕到了张顺的脖颈之上,接着反手将红绳的另一端绕在手腕上,用中指和食指夹住红线单手结印,口中呵道一声“起!”
躺在床上的张顺闻声一下子从床上弹起,随后,老爷子另一只手将碗放在张顺的面前,口中念念有词道:“吾天之明,破汝阴身,度怨还灵,速速听令!”
只见眼前的张顺霎时怒目圆睁,脖颈下的青筋突然暴涨,看的是清晰无比,仰起头颅从口中涌出一滩黑水,吐到了面前的碗中。
与此同时,在木床旁边那滩极速聚集的透明液体,再次化为一滩死水不在聚集涌动。
老爷子将贴在张顺而头上的符纸揭掉,收起了红绳,将那碗黑水和符纸一并递给张张文才道“找东西先将这碗口封好,然后把这符纸一并贴于碗上。”
张文才都看傻了,老爷子跟他说话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接过老爷子手中的符纸和碗,愣愣点点头道:“老哥我那弟弟现在是不是没事了?”
老爷子点点头对张文才道:“没事了,打碗热水给他喝下就好了。”
此时身后传来了一串咳嗽声,是张文才得弟弟张顺,看样子面色已经稍有恢复,嘴唇也从之前的暗紫色恢复到了常态。
而老爷子的样子却有些疲倦,可能是最近接连发生的怪事,再加上一直都没休息好,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毕竟上了年纪,不比年轻人精力旺盛。
我扶老爷子出了张顺的房间休息,张家人见老爷子出来,得知张顺已经没事了之后连连道谢,事后,可能是担心我和老爷子离开之后,张顺再出什么意外,硬要留老爷子和我在家休息,在张家人的盛情难却之下,老爷子难以推辞,便答应带着我留下来。
傍晚时分,张家人为了答谢老爷子对张顺的救命之恩,特意到集市上买了些酒菜,来招待老爷子和我。
张家人也是非常热情,吃饭的时候张家两个兄弟一直在给老爷子敬酒,老爷子虽好这口,但是也没有喝太多,酒过三巡后,晚饭也吃得差不多了。
张文才和张顺兄弟俩陪着老爷子坐在院中休息,给老爷子上了支烟,此时的张顺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加上也喝了不少的酒,借着酒劲便跟老爷子聊起了他前几天进山采药的事。而我对于张顺之前匆忙进山采药的细节也有很多疑问,索性也就跟着来到院中一块坐了下来。
以下是张顺的叙述
我做的是药材生意,经常会跟这草药做些接触,山里的环境好,保留着原生态,寻常的草药也比较常见。所以我经常会去到山里采些常用得到的药材,这样也可以降低我的成本支出。
前段时间,正好赶上村里赶集,我带着一些在山里采到的草药到集市上去卖,就在要准备收摊回来的时候,来了一个中年男人,长相我没太注意,但是给人感觉身材很壮实,看穿着打扮不像是我们这样的寻常老百姓。
见我摊子上摆的药,顺手拿起了两捆鬼针草,瞧了瞧,又丢回了摊上,问我这些草药怎么卖,我见他不像个没钱的人,就笑脸相迎,随口就告诉他二十块钱一捆,其实要实际卖也就几块钱不到。
没成想,这中年男子二话不说用手指磕了磕我这药摊,就告诉我说他都要了,我以为听错了,就问他,是这两捆鬼针草都要了,还是这摊子上的药材全要了。
那中年男子点点头就跟我说,让我出个价钱,这上面所有的药材他全部都包了。我当时一听就来了劲,那可把我高兴坏了,想着是碰上财神爷了,就跟他狠要了一笔,手中也没敢耽误,赶忙开始给他打包着摊上的全部药材,生怕他反悔改变主意,一边打包药材,一边也没冷了场就跟他闲聊了几句,想给这财神爷哄乐了,没准下次再有机会碰上他还能这么大方。
先开始,我跟他聊说看他不是本村人,是不是从城里来的,问他打哪来,他并没有说话,我想着可能这城里的有钱人都是这个样子,话不多,不像我们这乡里乡亲的,说话直,有啥就说啥,也就没太在意,也没再问话。
等快把药包好的时候,那中年男子就问我是不是本村的人,家是不是住这附近,我这才又开始说了话,告诉他我就是这的人,然后他又问我这草药看着样子挺新鲜是不是我自己上山采的,还问了我是不是对这一片的山里很熟悉。
我就跟他说,这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对着山里也是熟悉的很,而且卖给他的保证都是好的药材,让他放心,边说还边给他介绍手里打包的草药。
那中年男子听我介绍到一半就把我的话打断了,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折旧的羊皮纸打开递给我,点头让我接着,我看他那样子,好像是想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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