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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河的目光让冯凌感觉似乎一头野兽在盯着自己,只要自己稍微回答错了,换来的就是被撕成碎片的可能。
方同将人关在什么地方,她哪里知道?
“我……我只知道方同的实验室在什么地方,其它的真不知道。”
“带我过去。”
“是,是。”冯凌站起身,两条腿在打摆子,此时她后悔自己没有得到钱后离开成市,而是想要看着那秦清河的结局,“出了门右拐,穿过前院小门,就在旁边的小楼里。”
“带路。”
两人沿着走廊,只大约十分钟左右,便达到目的地,路上的几个保安被秦清河击昏。
冯凌停在小楼面前,楼内的灯光依旧亮着,大门半开,或许那方同到严行君所在不过也只是片刻,便被秦清河撞上。
“这……这……就是方同研究药液的地方,平时严少也经常过来,他从来没有让我进去过,所以,我不确定是不是在这里。”
秦清河扫了眼冯凌,这个女人是引起冲突的罪魁祸首,可是没有冯凌,严行君同样会以其它方法和沈文和自己发生摩擦,归根结底在严行君身上,但这个女人同样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进去。”秦清河冷冷道。
冯凌犹豫了下,还是推门走了进去,小楼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实验仪器,在透明的柜子里则是放着各种中药。
秦清河目光扫过,便放在小楼的一个偏门上,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有女子的呻吟声。
秦清河心念林萱,走过去一脚将门踹开,门可能是从内被锁上,被他一脚踹开砸在地上,巨大的轰响惊动了室内的人。
这门后的空间不小,应该是占去了这栋小楼的一大部分,挂不得实验室看起来并不大,除去门口这一面,另外三面被装上了铁栏,铁栏后面是一个个被剥去衣物,只穿着内衣裤的女人,那些女人蜷缩在一角,头发散乱。
正对着门的那一面铁栏内,一个男子正赤身**趴在女人身上耸动着身体。
“你tm的谁啊?”
那男子看到秦清河,大怒吼道。
秦清河在室内寻找了一圈,看到林萱同样蜷缩身体,在墙角小声哭泣着。
将牙签打入男子额头,秦清河没有理会倒下去的男子,而是将铁门上的铁链扯断。
“林萱。”
林萱抬头,看到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混蛋,混蛋,你怎么才来啊。”
秦清河将外头给林萱披上,拍了拍趴在自己胸口的女孩:“走吧,没事了,都过去了。”
林萱嗯了一声,她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怀抱可以令人忘记所有的事情,令人陶醉其中,一丝丝特殊的味道钻入鼻孔,她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味道,闻着这股气息,只感觉安心,就想永远趴在那里。
“好了,没事了。等我一下。”秦清河稍显不自然的推开林萱,柔柔的身子带着一股幽香,令人心中生出一丝奇异的涟漪。
林萱不解的望向秦清河。
“我把她们放出来。”严行君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这个牢房里一共关了十二个人。
秦清河将牢房门一一打开,那些女子连忙跑了出来,对着秦清河说了声谢谢,却没有一个敢往外走,而是一个个满怀期待看着秦清河。
“等下跟在我身后吧。”秦清河走到门外,这些女子非常漂亮,而且都是只穿内衣,白花花的一片。
研究室里不远的地方,放了不少的铁钉,带来的牙签已经不多,此时楼外已经隐约传来了呼喝之声,想来是严家的人已经发现这里面的情况。
走过去抓了一把铁钉,扫了一眼冯凌:“你现在出去,我不会拦着你。”
他终究没想对这女人动手,这并非是他大男子主义作祟,冯凌的所作所为,虽然过分,但没有严行君这种人,又怎么会给她滋生野心的土壤?
归根到底,冯凌以后如何,不是他来决定,也不是沈文,而是她自己。
或许沈文下一次找到她的时候,她能让自己活下去。
“我,我……你说话算数?”门口已经围了一群人,起码有二十多个,她不相信这人能够在这么多人围攻下还有活路。
他杀了严行君,杀了方同,还杀了严致鸣的另一个儿子严行开。严致鸣这样的存在能放过他还真是见鬼了,冯凌更希望眼前的男子能够将面前的场面搅乱,这样她就可以趁乱跑了,远远的离开成市,永远都不要回来。
秦清河点头,冯凌终究是鼓起勇气向外走去,边走边喊道:“严总,我是冯凌。”
“只有一个人,是个男子,那男的杀了严少和方同,连严少的弟弟也没能逃脱毒手。”冯凌走到门外,看到严致鸣站在人群之中,跑过去大声叫道,声泪并茂,大有一副受到了极致的惊吓和委屈在内。
严致鸣冷冷道:“你怎么还活着?”
砰!
冯凌倒了下去,她的世界在这一瞬间成为了永恒,甚至上连为什么的意识都没有生出。
当然,即便是问,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会告诉她为什么?
严致鸣道:“里面的人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秦清河将手中的钉子打出去,如同天女散花,在空中滑过一道道银白色的光幕。
闷哼和惨呼声接踵而至,严致鸣目光呆滞的盯着这一切,来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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