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傅府,卿澈找上几位师弟,叫到一起商量。
“如今老侯爷已康复,师傅交予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各位师弟可有甚么打算?”卿澈问道。
薄颜首先道:“出门在外,长兄为师,我听师兄的。”
闻言,钟凡也道:“师兄去哪,我便去哪。”“我也一样。”杨西说。
“我也是。”苏梓云最后说。
卿澈便道:“我们进吹雪城、住傅府已十余天,如今,事已毕,师傅给了我们一年的时间在外历练,吹雪城为世间闻名的城都,繁荣之极,却与我等历练目的不相符,所以,我想离开。”“离开?何时离开呢?”苏梓云问道。
“明天。”卿澈特别看了苏梓云一眼,说道:“如果你们有事要办,可再等两天。”
“那就再等两天,两天后,我们再离开吹雪城。”钟凡立即听出了卿澈的言外之意。
杨西也立即会意,“我也有些事。”
“你等有甚么事?”薄颜不懂,乃道:“我随时都可动身。”
“好了,就再住两天。”卿澈一语定音。
众人散后,薄颜问卿澈:“师兄,何不明天就离开,此地我一刻也不想多呆。”“你不见阿西钟凡梓云皆有事?再等两天吧。”卿澈笑道。薄颜听不出其中意味,挠挠头也只得道;“既如此,就等他们把事做完吧。”
次日一早,卿澈找了傅仲礼。
“贤侄今日甚是精神啊。”傅仲礼笑道。
卿澈道:“老侯爷治愈,也算了却了师傅的嘱托,自然精神好。”“贤侄治好了我父,是傅府上下所有人的恩人,我们应当好好感谢你才是。”傅仲礼道。“这却不必了。”卿澈道,“实不相瞒,晚辈此来,是向前辈辞行的。”
“贤侄要走?”傅仲礼一惊,问道:“是我傅府招待不周么?”
“非也。”卿澈道,“傅府带待我等如己出,我与师弟们皆心怀感激。”
“那又为何要走呢?”傅仲礼问道。
卿澈道:“我等下山时,师傅让我前来给老侯爷治病,同时允许我们在外历练一年,吹雪城虽大,却不是历练之地,所以,我们想要离开,去外面,见见世面。”“贤侄所言不错。”傅仲礼道:“吹雪城虽为名都,却非历练之所。”
“贤侄何日动身?我好让下人摆宴相送。”傅仲礼说道。
卿澈说道:“此亦不必,我等师兄弟本山野之人,不习惯世家之礼。”“贤侄等对我傅家有大恩,如今要走,我傅家不及报答,这顿酒菜若再免了,我傅家只恐被全吹雪城人士耻笑。”傅仲礼为难道。
“前辈既然这么说,我等便受之不却了。”卿澈苦笑道。
薄颜一起,见钟凡与杨西两人闲得在堂中下棋,不由问道:“你二人不是有事?现在不去处理,还在这对弈?”“有事?我们能有何事?”钟凡奇怪地反问。薄颜眉毛都立起来了,“你二人昨天不是对师兄说有事,让师兄推迟两天离开,难道你们所言有诈?”
“师兄勿急,且安坐下来,听我们慢慢同你说。”杨西把薄颜拉到椅子上坐下。
“与其说我们有事,不如说师姐有事。”杨西笑道。
“师妹能有何事?”
“那自是命犯桃花了。”
“命犯桃花?阿西,你这话怎么云里雾里的,叫人听不明白,即使师妹有事,与你二人何干?”
“怎就与你说不清了?钟凡,你来跟师兄说。”
“不要,师兄脑子不好,难以说清。”
“你说我脑子不好?”
卿澈也没闲着,带着两只小诤狮游走于吹雪城市街。
期间还有人把小诤狮认成了狗,见其长得可爱,便向它们丢去了各种各样的食物,然而小诤狮虽小,却颇为好强,把这些人的做法当成了挑衅,直接露出獠牙,就要扑人,好在卿澈及时发现,把它们从地上抓了起来。
不甘被制服的诤狮四肢乱蹭着,看起来更可爱了。
“这位公子,不知你这两只狗是哪个品种?我家小姐甚有兴趣。”一丫鬟上前。
卿澈笑答:“此非狗。”“非狗?那是何物?”丫鬟问道。
“狮子,可以噬人的狮子。”卿澈夸张地说。
丫鬟听得大笑,声如铃铛般刺耳,“哪有如此可爱的狮子,公子定是说笑了。”
“姑娘若是不信,可摸它看看。”卿澈说道。
丫鬟见这诤狮“面善”,不像咬人之狗,于是放心地伸出手,就要摸到诤狮的脑瓜。诤狮虽然年幼,但不容冒犯的本性早已形成,当即开口,两颗还未成熟的獠牙便要向那丫鬟刺去。丫鬟大惊失色,一下子跌到在地。
“姑娘可要记住了,狮子虽小,凶性犹在。”卿澈说道。
“既然是狮子,我就更喜欢了。”一女子出现,把丫鬟扶起来,“公子可否割爱?将狮子卖给我?”
卿澈一看,此女长得极为精致,身材婀娜,看穿衣打扮像个大家闺秀。
卿澈摇头道:“姑娘只是一时兴起,非真心喜爱,我受母狮所托,要让这两头幼狮安全地长大,所以,我不能把它们交给姑娘。”“这位公子,不过是两头狮子,你便将其中一头送给我小姐有何不可?城里许多官家小姐想讨好我家主人都不容易,你怎如此小心眼?”
“姑娘言之无理,我与你家小姐素不相识,为何要讨好?”卿澈反问。
“你这人怎么……”
那女人制止丫鬟,“是丫头冒犯了公子,敢问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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