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这位维墨师兄的变-态程度,只怕是比她那位老公,盛家的家主盛二爷,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是脑子有病了,才会跟他来个什么坐实。
那绝对是还没从一个变-态的坑里跳出来,就又跳进了另一个变-态的坑里。
除非她脑子真的有坑!
可是现在,怎么办呢?
站在院子里发呆了一会儿,苏觅最终还是没办法,目前这种情况,暂时无解。还是先去看看老师和泊然下棋下得怎么样了吧,目前最紧要的事情就是让泊然参加定段赛!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老师的声音。
“泊然日后在围棋上的成就,只怕是要超越你我。”江老欣慰地道,“本来你跟小米都是很有天分的,只可惜小米的棋,从一开始就走上了歪路。而你,俗务缠身。如今有了泊然,我也算是圆满了。在人生暮年还能收到一个可意的弟子,一大幸事啊。”
“老师说的是,泊然师弟的天分的确很高,而且难得的是,心无旁骛。”盛景洲的声音清冽如山泉,“我有预感,泊然必会成为下一位,国手。”
“你倒是有信心的很。”江老哈哈大笑,很是满意,“国手不国手可不好说,目前,他最要紧的就是定段。名额的事情很简单,问题是泊然从未参加过比赛性质的对弈,而且他本身对弈也太少。送他去江南道场算是比较取巧的办法,可他才刚开始下棋,对围棋的理解是很重要的,他的棋本身就充满了灵气,雍容大气,我不想送他去道场里,从一开始就学得一身匠气,日后可不好再改……”
“最好是留在这里,您或者是我,先带他下一段时间。”盛景洲把江老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
江老点头,眼中带着深意地看着盛景洲,“我这身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盛景洲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老师,您这是明着耍赖呢。”
“就是。”江老心情极好地承认,“怎么,不行啊?”
真没想到江老也有这样顽皮的时候,老了老了,反倒是童心未泯。
盛景洲哭笑不得,“行,怎么不行。您放心吧,我有心理准备。原本不就说是让我带泊然下棋的么。我应下就是了。”
江老却是有些不放心,“你别只是嘴上应下,谁不知道你忙,距离定段赛这可没几天了。”
“老师,我有分寸,您就放心吧。”盛景洲叹气,“我跟您保证,泊然肯定能过定段赛,成不?”
“嗯,你一向稳妥,我放心。”江老点点头,“哎呀老了就是精力不济,你们继续吧,我去休息一会儿。泊然,以后就跟着师兄好好下棋,知道了吗?”
“哦。”苏泊然虽然完整地听了江老和盛景洲的对话,但他一时半会儿,还没办法完全理解。只是姐姐让他听老师的,那他就听老师的,老师让他跟师兄下棋,那他就跟师兄下棋。
门口站着的苏觅,赶忙走了进来,“老师,我扶您去休息。”
江老看了她一眼,“放心啦?”
“有您在,有什么不放心的。”苏觅撒娇地笑着。
江老也不戳穿她在门口偷听的事,“好了,我自己回房就行了,几步路。我多说一句,泊然心思单纯一片赤诚,苏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多问,小米,我只问你一句,你能解决苏家和泊然的问题吗?”
苏觅愣了一下,没想到老师突然说起这个。
江老叹了口气,拍了拍苏觅挽在他臂间的手,“你消失的这些年经历了什么,你不说,老师是不会问的。苏家的事情,也是同样。小米,你别忘了老师跟你说过的话,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你的家人。跟家人倾诉或者是求助,都不丢人。”
苏觅抿唇,片刻之后她就笑了起来,“老师,我知道的。这些事情我能处理,如果不能处理的话,我一定第一时间找您或者是师兄们帮忙的,您就放心吧。”
江老又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你自己把握。”
“好啦知道啦,您快去休息吧。”
把江老送回房间,服侍江老躺下,苏觅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一出了江老房间,苏觅就忍不住握紧拳头摁住自己的心口。
老师还是在担心她,或者说老师一直在担心她!
她何德何能,让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如此操心她的事情!
苏家的事,泊然的事,不是她不想寻求帮助,而是……没用。她嫁入盛家,一开始她以为苏明远就只是贪图盛家给的那一亿礼金,可是后来苏明远又告知了她泊然的事情,她就明白,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
若苏明远真的只是要钱的话,哪怕是他拿着泊然,再要一亿两亿,她也会找师兄们,甚至是想方设法从盛家的那个老变-态那儿凑出来。
可是很明显,苏明远要的不仅仅只是钱!他现在根本不愿意跟她谈条件,只让她先坐稳盛家女主人的位置,之后才会跟她提条件……
由此可以明确地判断出,苏明远要的不是钱,而是别的!
苏觅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之后,才重新走进正厅。
盛景洲正带着泊然复盘。
围棋之中,复盘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通过复盘,能让你清楚地看到哪个位置应该怎么下,以及另外一种下法可能带来的结果。
不得不说,盛景洲和苏泊然两个人,都是容色极为出众的,两人坐在棋盘两端,认真下棋的样子,美得就好像是一幅画!
苏觅甚至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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