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只是猜测。再说了我也没有说某人就是你啊。”陈默无奈地解释道,“我们接着说。”
“但这里面有个问题,那就是万一那人真的赚了大钱那该怎么办呢?所以,如果要是借钱的人死了那就更加完美了。所以,无论借钱的人提出什么要求,被借的人都是有求必应,就是为了能够让那人走上他希望的那条路。”
“为了让那人成功的死在外面,被借人早已经雇好了杀手,就在那条被吹嘘为能够赚大钱的道路上。唉,真是可悲啊!”
崔老五已经是冷汗直流,看沉默的眼神都变了。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都在等待着什么。
“好,好啊。”村长如是说道,“分析的很好,崔掌柜,你觉得呢。”
崔老五脸色极其难看,他一边摇头否认,一边倒退。只是周围除了他带来的两个仆人,都是本地的村民,怎么可能让他给逃掉呢。
一群人蜂拥而上,将他死死地给压在地上。
“表哥,你可真厉害啊。原来是崔老五买凶杀人,真是丧心病狂啊。”杉儿兴奋地拍打着陈默的肩膀,“对了,表哥,你是怎么发现崔老五是凶手的?”
陈默将众人都围着崔老五,这才小声地对郑杉儿和林婉清小声说道:“都是我胡扯的。”
“啊?胡扯的。”杉儿吃了一惊,险些将众人都呼喊过来,“不是,表哥你胡扯的,那崔老五怎么就吓成了那样?”
“可能是误打误撞的蒙对了吧。其实我只是叫这崔老五太招人恨了,再加上他看虎子媳妇儿的眼神不对,所以我才这么胡编了这么一段。”
杉儿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牛,真牛,还是你牛。”
陈默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众人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陈默等人的存在,只不过这时大家都以一种佩服的眼神看着他们。
村长走到他们面前,笑呵呵的说道:“刚才怠慢了你们。老朽在这里你们赔不是了。”
陈默说道:“真是太客气了。我们几人突然出现在村里,本来就是应该被怀疑的。”
村长笑着说道:“其实你们之所以被怀疑,都是由于那艘渔船。不过既然元凶都已经被抓到,那么还请大家赏脸到寒舍休息一下,也好给各位陪个不是。”
看着眼前这个老狐狸极有含义的笑脸,陈默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有话不方便当着众人的意思说啊。
“那就叨扰了。”陈默欣然应允,原因无他,一个饿字而已。
村子中村长一般都是有德高望重者担任,这个渔村也不例外,而且明显这个村长更为受到尊重。
四人几乎是硬挤开的众人才能成功到达村长家,家中一贫如洗,仅有两间砖瓦房而已。
村长笑呵呵地说道:“让你们见笑了。老头子我一个人过了七十年了,也没后代,所以没有能够给的后人,因此便没有置办家产,赚来的钱都给村子了。”
他可能所言非虚,不过多久,便有听说村长家来客人的人将自家中的东西带到这来,硬是凑成了一桌丰盛的午餐,看着郑杉儿口水泗流。
村长虽然年老昏花,可是人情精得很,他笑道:“你们也别看着了,有话咱们吃着饭再聊,来来来,都动筷吧。”
虽然被他看穿陈默感觉有些尴尬,但也没必要在客气了,首先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杉儿见有陈默做表率,也不顾在外人面前的淑女形象,同陈默抢起菜来。
等陈默舒舒服服地打了个饱嗝,村长才中假寐中清醒过来,他笑呵呵地说道:“饭菜可还可口?”
“可口的很。”
听了陈默的答复,村长说道:“吃得惯就好,小伙子你是京城人氏吧?”
能够被看穿是京城人氏,陈默一点也不奇怪,口音是个难以掩饰的问题,只要是稍微有见识的人都会知道的,只不过村子都是些淳朴的渔民,平时没有太多机会闯荡,所以才没有发觉而已。
“那么你们的身份是?”
陈默如实答道,“在下是得化县的新任知县,机缘巧合之下才到了贵村。”
村长也不怀疑,马上就挣扎地要起来行礼,陈默赶紧拉住他,问道:“村长,你真是干什么呀,快点坐下。”
待村长坐稳后,陈默又问道:“村长你就不怀疑我知县的身份是假的?”
村长呵呵一笑,“假不了。前几天有人来咱们村子,说得化县换了个年轻有为的县令,大人年纪符合,而且又是京城人氏,举止投足间就与一般人不一样。老头子我当然不会怀疑了。”
没想到这村长居然如此精明!
陈默都有点不太好意思了,老村长则是感慨道:“上次有县城里的大官来咱们这,恐怕得算是三十年了吧?”
“嗯?”陈默听村长这么一说,突然间来了兴致,“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啊?”
村长颇为怀念的思虑了一会,叹了口气道:“应该是共和五十八年吧,记得那时候得快要入冬了,当时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快一个月。可巧的是,那一天,天气阴沉的可怕,海上波涛汹涌,岸上大雨倾盆。任是多么熟练的渔民都不敢出海,唉。”
陈默愈发的好奇了,“能具体再说一下嘛?来得都是些什么官啊?”
村长似乎对当年那天特别熟悉,“来得都是些大官,据说有布政使、有按察使、还有都指挥使都来了。府里的知府,县里的知县,将整个村子都挤满了。官兵四处赶人,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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