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拉了下惊讶于围观人数之多的宋仁,说道:“别看了,咱们去再逛逛温岭。”
宋仁转过惊愕的脑袋,说道:“少爷,咱们回到得化县,衙门会不会挤爆啊?”
陈默爽朗一笑,说道:“那不就是咱们想要的吗?别看了,四处走走去。”
宋仁还想要看会热闹,但架不住陈默一心想要离开,只好随着陈默离开。
陈默走在前面,正想着该去哪里闲逛下,便听见有人在大声喊道:“陈公子,请留步。”陈默下意思地回过头,果然看见一人挥舞着手臂想着陈默和宋仁飞奔而来。
陈默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最后终于确定他真的是不认那人。但看那人的架势明显是同自己相当熟稔的,陈默便想要好好问下。陈默刚要同那人打招呼,却见他闪过了自己,冲着身后的宋仁,拱手说道:“陈公子,好久不见了。”
宋仁尴尬地看了眼陈默,见陈默并不见怪自己,便问道:“请问你是?”
“陈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半月前临江酒楼匆匆一别,没想到今日又在此重逢。公子一首《温江赋》,真是羞煞我们温岭士人啊。”说完,那人还是腕足叹息,好似那真是一篇千古奇文般。
宋仁被吹捧的有些害羞,其实那篇《温岭赋》很早之前就已经写出来了,只是原本叫《渭水赋》,当时为了应景,就改动了几处。但就算是如此,也算不上什么。这点自知之明宋仁还是有的。
那人继续说道:“当时,大家无不为公子您拍手叫好,还有人为此写了几首诗。在下不才,也写了一首小诗,只不过不入公子的法耳罢了。”
经这么一说,宋仁才想起来,当时大家都喝高了,却是有几人写了几首打油诗而已。只不过不是替宋仁叫好而已,而是为了讨好当时的那群大家小姐们。
“你是……张公子?”宋仁不确定地说道。
那人夸张地拍了下大腿,连连说道:“陈公子,好记性啊。正是在下,张越。”
陈默听着都感觉无语,感情是当时临江楼的接风宴上认识的。但看张越这个样子,陈默不禁暗暗庆幸,得亏当时逃得快,不然得被他们给弄疯。可又一想到当时与林婉清的第一次见面,差点小命就丢了,他又觉得应该参加一下。
宋仁赶紧拱手说道:“怠慢张公子了,实在是当时人太多了,难以都记下来。”
“陈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与公子畅怀大饮啊?”张越说道。一看他柔柔弱弱的,便知道他不是能喝的人。
宋仁挠了下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张公子,其实我身边这位才是陈默陈公子。”宋仁想了想,还是觉得实话实说比较好。
张越很是吃惊,他这才发现在宋仁旁边还站着个人,虽然谈不上器宇轩昂,但举止之间也还算的上是优雅,这真是陈公子?
张越问道:“这位是陈公子,那你是?”
宋仁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只是个书童而已,这位是我家少爷。”
“原来如此。”张越点头说道,然后突然惊醒,对着陈默说道:“还请陈公子恕我有眼无珠,没认出真正的贵人来。陈公子可不要见怪啊。”
陈默说道:“不敢不敢,说起来那日宋仁去冒充我,也是我的注意。让张公子疑惑,是我的过错啊。怎么能怪张公子呢?”
张越赶紧再行个礼,赞叹道:“没想到陈公子的书童都有如此才气,果然是京城名门啊。改日还请陈公子赏个脸,咱们再去临江楼上聚上一聚。”
“一定,一定。”
对于临江楼的接风宴,陈默还是有很多疑问的,毕竟从陈默进入到临江楼开始,就已经被林婉清给注意到了,这说明分明是有人已经提前知道了陈默会到临江楼,而且还给林婉清指出了陈默本人,否则林婉清当时不会那么确定的。事后陈默怀疑是郑钧所为,但在心里面,还是希望另有其人的,他想要确认下。
陈默问道:“张公子,不知道上次临江楼的宴会是谁组织的啊?郑府尹怎么没有到场啊?”
“郑府尹?”张越满是疑惑,反问道:“郑府尹怎么回去临江楼呢?”
“临江楼有接风宴是郑府尹告诉我的,所以我还以为是郑府尹作的东呢。”陈默笑着解释到。
张越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啊。那陈公子可想错了。”接着他神秘嘻嘻地说道:“我们跟郑府尹说要办个接风宴的时候,郑大人可是大吃一惊啊。”
“这是怎么回事?”陈默越听越有些糊涂,难道不是郑钧办的?但无论如何,都与那凶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张越越来越兴奋,“陈公子有所不知啊,本来我们是不知道的。可突然有京城来的商人非说在温岭城见到了陈公子。我们都没见过世面,哪里知道陈公子有何家世。可那商人却是如数家珍般地将陈右相以及一众陈家子弟说的那叫个透彻,所以我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公子家,就算是比林家也查不了多少啊。”
陈默静静地听着,心思已经转移到那个商人身上去了。
张越口齿越发伶俐,滔滔不绝地说着:“本来我们想,公子那是什么身份。公子同我们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法比。可那商人却说,要见陈公子那好不简单,只要去府衙去找郑大人就行。我们当时还想说郑大人万一不同意怎么办,那商人又说道:‘大家一起去就行,关键得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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