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穿着墨绿色的长袍,宽大的帽子挡住了他们的大半张脸,显的神秘异常。
走进交易市场,身上散发这一股强大的戾气,带着地狱死亡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就是他”他们走向一个老板,这位老板容貌熟悉,正是前天贩卖了一个奴隶,他还损失了三只血狼,那个奴隶年龄虽小,爆发力却惊人,是个潜力股。
老板见生意来了,一脸讨好之色,出去迎接“老板要买什么,只要你想的到的东西,我这里都有”
“命有吗”阴森的声音犹如地狱修罗。
老板一听收回笑容,抖声道“什么意思”
“前天这里的一个男孩呢”
“他”他不小心看到他下颚往上的脸,一张如鬼魅般恐怖的脸,大惊失色,期期艾艾道“我我给卖了”
“卖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戴着铜面具。”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阴森恐怖的声音,刀子在脖子一划,鲜血如柱的喷出,老板狠狠瞪着他们,不甘愿闭上眼,最终还是逃不过死亡,重重的倒了下去,地上血流成河,几只血狼闻到血腥的味道,上蹿下跳狂吠了起来。
在他们走后,大家还心有余悸,看着惨死的样子,平时被他欺压过的老板仿佛重见天日了,纷纷说骂“无恶不作死了活该”
“无良奸商”
“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
“人都死了,都积点口德,都散了吧”
城宫
青瞳驾着一辆白色马车停在听雨迟的面前,听雨迟正想上车“听雨迟”一道磁性又霸道的声音扬起,她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竟然有种慌乱无措的感觉,听雨迟,她掩饰了十年,这个名字整整十年没听过了,太久了,久的都让她生疏了,她甚至不愿意用这个名字活着,因为有太多太多的悲恸让她痛不欲生,但是又必须用这个名字活着,才能让她时刻铭记灭门之恨,她活下去的意义
她没有转身冷冷的回道“你认错人了”
“别忘了落梨山,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交情”霸气的声音不依不饶。
听雨迟转过身,看着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冰冷的眸光,看到她便一点点的融化成水,黑色的双眸深不见底,像是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瞬间将人的灵魂整个吸食,是他,跟小时候一样,自负骄傲,像是君临天下的王者,有着让人望而生畏的恐惧,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尊贵和霸气现在更深重了,似乎只要他愿意,天下都在他的手掌心。
“是你”
“是我,凰云篱”
“有话快说”她负手而立,冷道,他们就见过一次面,不是很熟
“十年了,你为什么从来没出现过,你知不知道现在落梨山经过修葺成了墓园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十年了,你知不知道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吗”
“你来就让我还你人情那快说吧”她冷眸一瞥,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我的人情就是能让我永远能找的到你”
“不可能”掷地有声的三个字,“念在你落梨山为听家所做的一切,我不与你计较,我欠你一个人情,我说到做到,你哪天想通了就到西京风瑾楼,他们自会传话给我”说完上了马车,血契看了他一眼,仅仅只是一眼,凰云篱就知道他对听雨迟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他爱慕她
“驾”血契一拉缰绳,马车向前飞奔而去。
“玄”
“是,主子”他立刻恭敬地立在他的面前。
他狭长的眼睛眯成一线,眸子紧紧盯着离去的马车“去查西京风瑾楼,还有她与镜墨门的关系”
“是”
这时只见枫御儿逃命般跑了出来,上气不接下气,狼狈不堪。
天字不由的失笑道“哈哈,御儿,你这是干嘛,后面有怪物在追你”
“比怪物还可怕,女人可比怪物可怕多了”果然他后面的月光凌女小碎步的追了上来,站在他的身后,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
“我不会当城主的,现在我也无意娶媳妇”他表明立场。
“父亲说了,现在如果你真的不想当城主,等时间成熟不迟,至于我,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媳妇”
“可是我们并没有关系啊,不能因为上去试了试,便从此没了自由”他当真抓狂,又怨又气,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因为是主子让他上去试的,真的是有苦说不出,如果让老爹知道,可就不是跪一晚上佛堂的事了,天天对着那些祖先牌位,他迟早也会变成其中的一员她耷拉着脑袋,咬着唇,像是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
他看着她便也不忍心了强堆起笑容,她也笑了,倾国倾城。看着御儿这副模样,天字心里窃笑极了。
“让她跟着你,你和她坐一辆马车”凰云篱说着上了马车,城楼上的城主眺望着,看着接二连三的马车驶出月光城。
城门口五六匹马伫立着,马上的人都穿着统一墨绿色的长袍,宽大的帽子挡住了他们大半张脸,徘徊在城门口,看着一辆辆马车过去,看见血契的马车,眼长望了过去,青瞳早一步看到他们,脸色大变,闪躲的眼睛,脑子一念不存,身子钻进了马车内,马车与他们相擦而过,他抬首,听雨迟已经戴上了铜面具,靠在鹅绒流苏软垫上,微眯着眼,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
但还是被他们看到了,指着前面的马车,露出两只眼睛,阴狠的注视着,驾马跟上,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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