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墨睢进入祭坛之后,感觉有些头晕目眩,他合眼休憩,待他再次转醒之时,发现自己身处悬崖断壁之出,再次回到这里,不禁黯然。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若不是莫汉广,阿乐也就不会失踪。他痛恨自己,为何自己这么弱小,生死关头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一想起莫汉广,他心中便愤懑不已。不知道莫汉广还在不在村子里,若是还在蚩尤村的话,哼,将我们害成这样,我一定要报仇。
当初在宫殿里,托尔的话自己没怎么听懂,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钟乐还未死。那自己又该如何寻找钟乐,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钟乐。
此时正值黎明之际,东方旭日已升,天边一抹晨曦映在脸上,微微有些暖意,他享受着太阳的恩惠。此间风光正好,若是不虞其他,倒也不失为一个休息的好地方。
风光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虽是清晨,墨睢脑海中却莫名闪过这诗句,亦不知是感慨还是悲伤,他环顾四周,满眼皆是一片血红的彩色,他恍然,为何自己会想到这两句诗。
先前来蚩尤谷的时候,血枫林还是郁郁葱葱的一片,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难道我在宫殿之中待了很长时间?
血枫林的景色有些渗人,虽然他知道莫汉广的故事是假的,但总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墨睢不想继续在血枫林待下去,还是想回去再做打算,反正钟乐一时半会也无法找到。
墨睢刚要转身离去,远远地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待他走近之后,才发现躺在地上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全身都沾满了血迹,昏迷不醒,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想必是受伤不轻。
墨睢想着此处离蚩尤村不远,村里想必也有郎中,不如就先带他去村里疗伤,顺便看能不能打听到莫汉广的消息。
将中年男子背到了蚩尤谷,村长莫朝林见有人受了重伤,连忙请来村里的郎中过来医治。
“村长,莫哥有没有回来?”将中年男子安排妥当之后,墨睢将村长拉到一旁,问道。
先前找莫汉广当导游时,莫朝林曾经见过墨睢,对墨睢还有些印象。别看莫朝林一个七十多岁的人,可记忆力一点儿也不比年轻人差。
“哦......你好像是叫墨睢?”莫朝林凑近墨睢看了几眼,终于看清了他的样貌,说道,“小莫不是领着你们去山里了吗?都大半个月了,我以为你们出了村,怎么了?小莫没跟你们一起?”
“没事,我们在山里走失了,想必他们很快就要回来了。”
说完这话,墨睢突然想到,那天晚上我被传送到了宫殿,还见到了那个托尔,那他们也是不是同我一样被传送,只是他们到了别的地方。
都半个月了,我在宫殿中待了这么久?他甚至开始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又是一个梦,为什么这十几天的记忆中,只记得在宫殿中发生的事情,不过他确信,自己在宫殿中的时间,不超过一天。
难道在这之前,我昏迷了十几天,那这样的话,为何我醒来之时毫无饥饿感,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是啊,应该就快回来了。”墨睢思忖之际,莫朝林神色黯然地说了一句,便走开了。
墨睢见他的神情有些黯然,却不知因何缘故,好像是在担心莫汉广,又好像不是,真是奇怪,难道他和莫汉广也是一伙的?村长离去的背影,显得有些佝偻,是我多想了,他只不过一个普通的老人罢了。
客房之中,时不时的传来一阵血腥的气味,墨睢感觉很不好,他讨厌这种味道。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去村里走走,也去莫汉广家中看看,若是他还在村里,想必总会找到些蛛丝马迹。
蚩尤村的建筑,都是以前那种传统的房子,虽然没有现代建筑那般美轮美奂,但多了一丝古朴的味道,每路过一个村民的门前,他都要驻足观察一阵。
他不明白,为何每家每户的神龛上,都要挂一副画,而且画中的内容并不是他们的先祖,而是一头牛,墨睢仔细看了看,发现画中之牛,竟与山海经中所记载的夔牛有些相似。
也许这就是蚩尤村的风俗,神州各地的风俗习惯皆是大不相同,墨睢倒也不是很在意。一路走来,他发现村里的人都有些忙,但墨睢是在看不懂他们在忙些什么,只见他们走来走去的。
此时是旅游淡季,村里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按道理说不会这么忙,墨睢感觉这村子似乎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
莫汉广已经消失了半个月,村子并不大,想必所有的人都知道了莫汉广不见的事情,墨睢没有直接去问村民莫汉广的家在何处,若是问了,心中总觉得自己不怀好意似的。
好在村子不大,找起来也并不费劲,几乎走遍了整个村子,才在一处偏僻地地方,找到了一所大门紧闭的房子,这应该就是莫汉广的家。
锁门的东西很简单,就是一个卡子再加上一把锁,想要开这种门并不难,只要把卡子上的螺丝拧出,便可开门。墨睢找了个东西,将卡子上的螺丝拧了出来,就入了屋。
墨睢进屋四处查探了一下,家具上都铺了一层薄薄的灰尘,看来莫汉广应该是没有回来过,不过令墨睢奇怪的是,却是莫汉广家的神龛。
神龛上有一个木雕的神像,神像之上裹着几层红布。一般像这种裹着红布的小神像,只要一日不除尘,上面便会沾上尘埃。
可这神像上的红布,却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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