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时是天真活泼的,走着走着,还不安分地蹲到路边,从人家菜地里折一支菜花,拿在手里,一路把玩着走回来。
陆择还没出声喊他,站在自家楼顶上晒糯米饼子的李婶就先把人给喊住了。
村里的妇女嗓门都很大,这是c,ao劳出来的,嗓门不大,别人听不到,特别是家里调皮的小孩子,你不大声喊他,他都当你不存在。
阮惜时一下子就听出是李婶在喊他,都走到门口了,又折回去,站到路上李婶能看到他的地方,提高声音问道:“李婶,您喊我什么事?”
李婶说:“明天过糖,我熬一些番薯汤,你和阿择记得过来喝。”
阮惜时闻言高兴得眯了眼睛,笑着应道:“好啊,到时候我们过去帮忙。”
应过李婶后,阮惜时一蹦一跳地开门进来了,见屋子里没有陆择的身影,也不见小灰,就觉得纳闷,喃喃自语道:“奇怪了,陆择哥呢,难道他又带小灰出去玩了吗?”
陆择听到了他的说话声,在他上方笑了一下,跟他说:“软软,你往上看。”
阮惜时一听到这个腻人的称呼就掉了一身j-i皮疙瘩,炸着毛抬头往上一看,只见陆择半个身体探出围栏,正带着勾人的痞笑看着他,像电视里调戏良家妇女的花花公子。他顿时恼羞成怒,色厉内荏地冲着他吼道:“不许叫我软软!”
“软软”这个昵称是陆择在床上和他腻歪的时候随口给他起的,说他身体软性子软,还姓软,十分合适这个小名,每次阮惜时听了都想打人,结果因为被陆择折腾得狠了,手脚都是软的,只能软趴趴地呼到他身上,没有一点威慑力。
陆择笑了起来,他背对着阳光,轮廓染上一层暖金色,居高临下的样子犹如神祇,阮惜时都看得呆了,连陆择什么时候下楼走到他面前的都不知道。
……
过糖是做米花的重要工序之一,只有过了糖,炸出来的米花才是有滋有味的,不然就如同嚼一块木头,但是过糖又有很多讲究,糖放多了放少了,过得次数多了,都会影响到米花的口味。
过糖的糖汁是用白砂糖熬制出来的,需要很多白糖,煮一锅开水,把白砂糖倒进去,加入半盘姜片,不停地搅拌,直到白砂糖完全化开,水熬成浓稠的糖汁为止。
因为糖汁的浓度太高,空气里都是糖的甜味,把李婶家的孙儿胖胖馋得直流口水,大人稍不注意,他就要把头伸进装着糖汁的盆里舔两口,把在场的人看得哭笑不得。
最厚李婶没法子,就从糖汁里捞出一块姜给他拿着舔,姜的原味已经熬到了糖汁里,吃起来不会很辣,又渗入了糖,吃起来甜甜的,胖胖不停地地舔着姜片,还眼巴巴地看着大人把糯米饼子放到糖汁里过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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