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九龙小院里双方剑拔弩张,余伯不停说和,非但没有一点作用,反而激起对方跋扈之气,泰拳这些年在香港发展迅猛,当然这也是和他们当家人在香港如日中天有关系。
“老东西到一边去,别在这碍事。”
说着,阿炳就上前动手拉扯余伯。
这时,一只大手牢牢抓住阿炳的手腕,徐青波终于坐不住了,自己搞出的事如果牵扯到余伯就太不好了。
“你要干什么?快放手!”
阿炳平时嚣张惯了,甚至这一片警察见了他也不会动粗,而是走法律程序,见徐青波上来就来硬了,难道他不怕后面站着那些泰拳武馆的人?所以他心里并不害怕,而是用挑衅眼神盯着徐青波。
嗖!
让众人没想到的是,这徐青波还是暴脾气,站在原地没动,仅仅是用握住对方手腕的胳膊一甩,那阿炳的身体径直飞了出去,狠狠撞在院角练拳用的木桩上。
余伯也是惊得瞪大眼睛,没想到现在年轻人脾气这么暴躁,看来自己老了。
罗甜甜小手放在嘴边,捂住吃惊的嘴,徐青波如果在过去,那就是大侠!罗甜甜美美想着,不过还是未眼前他的处境担忧。
阿炳被摔了这一下,疼的趴在地上滚在滚去,嘴上更是乱叫个不停。
阿豪站在原地没动,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刚才徐青波小露这一手,已经表露了自己实力,两脚未移动过,能单臂将人甩飞,算是练家子。
本来是带人来找场子的,最后居然自己人被打伤,这能忍?
阿豪瞪着徐青波,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你叫什么名字?”
“徐青波。”
徐青波微笑答道,从他脸上看不到一丝惧意,代之的是从容,自信,越是这样阿豪心里越是没底。
作为徐青波的师傅陆鹏展,他还是忍不住站了出来,维护道:“大家都是武馆的人,别为了一点小事就撕破脸,这点对大家都不好,后天就是武术交流日子,和和气气去参加多好啊。”
余伯也添把柴道:“是啊,香港武学皆一家,和和气气才能共同发展。”
阿豪听到陆鹏展话后,再次打量徐青波,问:“你来参加香港国术武术交流会?”
“是。”
阿豪得意一笑,对身后其他人道:“收工,回去。”
顺便让人把躺在地上的不停叽叽歪歪的阿炳带回去。
余伯很是好奇,不过还是猜出了几分,说:“看起来他们很重视武术交流会比赛,难道这个阿豪也参加?”
“管他谁参加,青波都不虚。”
陆鹏展帮打气道,一阵子他让徐青波去大孤山历练,大孤山的机关俑人,铜巨人等都不是俗辈,怎么说徐青波也该有中档水平。
阿炳被徐青波甩了把,虽身体吃痛,至少脑袋还算清醒,对阿豪不悦道:“你眼睁睁看那大陆蝗打我?这事我回去和师傅说。”
“随便。”
阿豪很自然道。
………………
香港,咏春武馆。
武馆里练拳的人相较于前几年越来越少,不是咏春实力下降,而是泰拳势力如猛虎下山,接连吞并了周边很多大小势力,一跃成为这几年新秀。
武馆正厅坐着个微胖中年人名叫陆天明,算是陆鹏展同门师弟,脸上留着山羊胡,青色褂子和裤子,手里把玩着两个溜光核桃,微闭眼睛,后天就是香港武术交流会,如果能在比赛时夺得好名字,对壮大宣传咏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同时咏春武馆大院中,一个精壮男子,有二十七八岁年纪,正和一群人对打,一对多他丝毫不落下风,没过多久就将陪练那些人一一击倒。
陆天明坐在内厅,能看见院子里情况,他满意点点头:“庆华,坐下休息会吧,武功不在于一时,后天的武术交流会,你是我们咏春武馆的希望,只许胜不许败!”
“是,师傅。”
这个男子叫李庆华,其父原本是内陆中山会的人,后来因事被捕,惨遭杀害,为庆祝中华诞生,起名庆华。
他算是陆天明收养的孤儿,在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过去,街上流浪儿很多,尤其是大陆,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之前,全国很多人都愿往香港挤,为啥,这边富裕呗。
78年的时候,深圳普通家庭一年收入才几十块钱,而和它相邻的香港一年能收入2000港币,天壤之别,于是很多人纷纷从水路坐船或是翻越梧桐山逃到香港,尽管每年香港那边都会遣送很多人回来,那边还是留下不少。
现在想想,香港人对大陆有意见或许也是从那个年代留下的吧,刚出生的香港人从父辈接受的思想就是大陆人穷,素质差,劣根性生在骨子里等等,甚至直到回归时,很多人心里还是拒绝的,这些都将被历史的洪流吞没。
“师傅,听会里几位长辈说,这次武术交流会大陆那边可能也会派人过来。”
李庆华小心翼翼问,他说的会里算是当地香港武术协会,勉强算是纯国货。
对于师哥陆鹏展,陆天明心里心里是记恨的,当年他和陆鹏展一同习武时,师傅更愿迁就师哥,甚至在师傅临终前,还想把武馆之位传给他。
待师傅走后,师兄弟两人最终撕破了脸,陆鹏展被逼走大陆,陆天明独掌咏春一脉,自命正统。
“呵呵,他还想回来参加武术交流会?想给咏春丢脸么。”
陆天明说起陆鹏展三个字,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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