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姐姐,请问你知道玉湖怎么走吗?”
“老伯,您一定知道玉湖在哪,请您告诉我吧。”
“公子,你知道玉湖怎么走吗?”
当然,得到的答案也相差无几,没有人告诉她玉湖在哪,有些人听到玉湖两个字扭头就走,好一点的就只告诉她那是镇子上的禁地。让她少打听的好。
没有人会在乎她一个外乡来的小姑娘怎么会千方百计的打听那个禁地,当人们听到‘玉湖’两个字,都是避之而不及,怕祸从口出,自己也会受到牵连。也许显得冷漠无情,却也是无奈,这么多年,时过境迁,玉湖早已不是那片水美鱼肥的湖泊,而今冰凌遍布,寸草不生,龙庙荒废。加之大巫的施压,人们每日都过的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害怕生病,害怕禁地玉湖,害怕邻里的举报。人们都是这样,以着一种尴尬的方式相处着。
暮雪站在街道上,来来往往,人流穿梭,繁华的街市,欢笑的人们,而她站在那里,是那么无助,害怕,突然人们接头交耳,交换着什么信息,之后便朝着东边跑去,一时间,万人空巷,街道上只留下了暮雪一个。
或许是出于好奇,亦或是无奈,暮雪跟着人流来到了这个镇子的中心,而这眼前的一幕,让她瞬间感到嗓子里冒着一团血腥,两腿发软,转过身咳嗽了两声,蹲了下来,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大家会那么幸灾乐祸的看着被帮在祭台上的面色苍白、发髻散乱、衣衫褴褛满身的血痕的女人,她是谁,她做错了什么?祭台上的巫者手持火把,神情严肃。台下的百姓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纷杂的声音和紧张的氛围讽刺的融合在一起。
暮雪的身体早已不听使唤,动弹不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如果起身离开,那么她跟那些百姓又有什么分别,冲上祭台救下那名女子,想想都觉得可笑,就凭她,一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外乡人,可是,可是……
“她得了什么病?是谁揭发的她啊。”
“你应该庆幸那绑在木架子上的不是你,不关咱们的事,看看就好。”那人眼睛一斜给他使了个眼色,暗示他是人群中的某某做的。
“是啊是啊,我先回去了,孩子见不到我该着急了”
暮雪似乎无意间从纷杂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些事情的真相,“天啊,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啊,太恐怖也太无情了。”
“姑娘你怎么了,快起来,见不得这血腥的场面就赶快走吧,别一会人家误会你生了病,把你也绑了去。”刚才那位准备离开的妇女扶着暮雪站起来。她见暮雪像失了魂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便转身离开了。
“生了病就要被当做祭品祭天吗?”
暮雪回过头,此时,祭台上的巫者不知嘀咕着什么,引的毒蛊纷纷从一堆枯树枝里爬了出来,朝着那女子爬去。
“不要,”在人们纷纷往后退去之后,暮雪竟站在了前排,“不要。”暮雪攥起拳头,在一群人的议论下走上祭台,或许大家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或许是因为怕毒蛊伤到自己,人群里没有一人上前来拉住暮雪,就这样看着她一步一步走上祭台。但幸运的是,那些蛊虫不知怎么的,见到暮雪都悄悄的躲开了,默默的退成了一圈,围着暮雪那和女人。暮雪上前,解开那名女子身上的绳索。
“你是什么人?你破坏了祭祀,天会降罪的,这个镇子很快就要遭受灭顶之灾!”巫者一把抓住暮雪的手腕,把她狠狠的推到地上。
台下的人不安起来,人们谩骂着,正要朝祭台冲上来,巫者严肃的说道:“大家别慌,事情还不至太糟,待我把这两个祭品带回巫神殿,听凭巫神处置,大家要相信,巫神会庇佑玉湖镇的所有百姓的。”
“哈哈……”暮雪笑道:“危言耸听,你知道什么是神吗?天神真的需要凡人做祭品吗?”
“闭嘴,你算什么东西,这儿轮不到你说话。”巫者恶狠狠的瞪着暮雪,“来人,把他们给我带走。”
“是。”
几个腰间挎着刀具的男子走上前来,恶狠狠的看着暮雪,那眼神分明就像是要把她们撕碎了一般,而台下的百姓也纷纷向她们投来憎恶的眼神。
“不要过来,”暮雪神情坚定的喊着,但她的心里早已害怕到了极点,怎么办,要是朋友们在就好了,她明明什么都不会在这儿逞什么能,简直不自量力。
暮雪站起身,把那奄奄一息的女子挡在身后,“你,你们听着,我是上古神族后裔,就连那些毒蛊也要听我的号令,你们再上前一步,它们,我就不能保证它们会不会伤害到你们。”暮雪指着地上围着她们的毒蛊,不知那里来的勇气让她为自己编出了这么个身份,这或许是她第一次撒谎,或许这根本就不是个谎言。
那些护卫看着那些毒蛊也不敢上前,而那位巫者正被几条眼镜蛇逼到了台下,这时他怎么没本事控制这些毒物了?
人们纷纷议论着,眼睛里,怀疑和敬畏矛盾的交杂着,但此刻确定的是,不会有人能伤害到暮雪了,就这样,她在这一群毒蛊的守护下,扶着那女子走下祭台,在人们迷茫的眼神的目送下,一步一步走远了。
“你还好吧,怎么样了?”暮雪躲进了一个巷子,扶着那女子坐了下来,她清楚的看到那女子给了她一个微笑。
“还好,谢谢你。”
“姑娘,你不是这镇子上的人吧。”一个穿着淡黄色衣衫的年轻女子满眼微笑的走到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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