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莹莹点点头答:“是,不过即使人多,你在那里站着,一眼看过去,也是最优秀的。”
她的话已经说得很是露骨,不但恭维了谈赋,也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对他的好感。
蒋子虞手里握着瓷勺,说不出话,只觉头晕目眩。
陈爱媛听了欧阳莹莹的话,立马笑着打趣:“看来,小赋你在国外还有些名气?”
欧阳莹莹笑着道:“那当然了,谈赋哥哥在国外可是留学生里的风云人物,好多女孩儿喜欢他的呢。”
她的话说完,在座的三个大人都笑了起来。
欧阳的母亲刘女士也忍不住开起了自家女儿的玩笑:“那怎么就便宜了你这个臭丫头。”
欧阳莹莹不服气地为自己声明:“什么叫便宜,你女儿我也不差呀,再说了,谈赋哥哥洁身自好,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绯闻,我们这是意趣相投,惺惺相惜。”
陈爱媛“噗嗤”一笑,忍不住附和到:“这可真是像了他爸。我们家老谈啊,也是这个性子,靠得住。”
说完无意间看向蒋子虞,有些疑惑地问了句:“咦桐桐你怎么不多吃菜,一个劲盯着那饭看什么呀。”
蒋子虞抬头扯着嘴角笑了两声。
谈赋见状夹了两筷子她可能爱吃的菜放进碗里。
蒋子虞低头看碗,连句“谢谢”也没有说,这在过去是极少见的事情。
谈赋皱眉心中叹气,见陈爱媛拉着欧阳莹莹聊起来,干脆将手放在桌下,抓住了蒋子虞冰凉的手,轻声告诉了她一声:“桐桐,别担心。”
蒋子虞被他的话一说,委屈越发涌现,直接红了眼睛。
等深吸一口气,整理整理了情绪,才又大大方方地抬起头来,重新吃起了碗里的菜。
谈赋见她恢复,还以为她已经放下芥蒂,不禁心中舒了口气。
可没过多久,突然感觉小腿传来一点皮肤相抵的冰凉触感,一时整个人就那么僵硬在原地。
那触点渐渐移动,向他的大腿上滑去,一点点若有似无的骚/动,带着众目睽睽下的隐秘,不如肌肤相亲的酣畅,却又暧昧而亲昵,他甚至能想象得到,蒋子虞白玉般的脚趾微微蜷起的模样。
蒋子虞的脚从小就很漂亮,脚背微微弓起,与骨感的脚踝连城一线,血肉被白皙的皮肤包裹,勾勒出一点儿脆弱的纤细,像是一只手就能折断在怀里。
谈赋不会承认,在那些难以成眠的夜晚,他也曾像一个十足的变态,在梦里把玩过蒋子虞的那双纤纤玉足,带着某种暧昧的暗示,幻想她难以忍受之时,绷直了脚尖低声呼喊的样子,真实,而禁忌。
蒋子虞看见谈赋的反应,心里那点气早已散了大半。
故意弄出点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在谈赋看过来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看向他,微微伸出舌头,把嘴边沾上的一点沙拉酱慢慢舔进了嘴里。
谈赋猛地往后退开,拉扯的椅子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
谈首长猛地抬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谈赋轻咳一声,沉声回答:“桐桐说她汤喝多了,想要,去洗手间。”
陈爱媛听完立马笑了起来:“那赶快去啊,桐桐还害羞啊,没事儿,让你哥背着你去。”
刘女士看着蒋子虞的动作,忍不住也开口问:“哟老陈,你家姑娘这腿是怎么了。”
陈爱媛“嗨”了一声告诉她:“说来就气,在路上被个兔崽子抢了包,摔到地上弄伤的。”
说完,又拉着好友一脸痛心疾首地谈论起了现在的社会风气。
谈赋背着蒋子虞上了楼,微微吸住腹部,让自己下面的状况不要表现的太明显。
等把她放下来,关上洗手间的门,才把她一把推到了墙上,沉声问到:“谁教你的?”
蒋子虞被他推在墙上,微微皱了皱眉头,可怜兮兮地说:“你在讲什么啊哥哥。”
谈赋直接伸手扣着她的下巴,声音沙哑地问:“刚才拿脚勾我的是谁?嗯?还有做、做那种动作的是谁?”
蒋子虞低头,嘟着嘴巴,气呼呼地回:“是我,又怎么样。”
说完,伸手抱住谈赋的脖子,耍赖皮似的把自己靠上去,左腿伸进谈赋的双腿之间,往上一拱,委屈而天真地说:“我不高兴,我不喜欢那个欧阳琳琳。”
谈赋把她整个人压在墙壁上,低头靠在蒋子虞的肩膀吸气,声音隐忍而性感,“你个小傻子,我和她能有什么,我连她是谁都不记得了。”
蒋子虞故意跟个没骨头的猫似的让谈赋搂着,说话带着微微的喘息,偏头在谈赋耳侧轻舔,手指由上至下,轻声嘟囔:“我不管,哥哥的东西都是我的。你的声音,你的皮肤,还有…这里…”
谈赋原本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这一下更是整个人都变得急躁起来。
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不可闻的气声,伸手把蒋子虞的双手举过头顶,扣在墙上,低下头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嘴唇。
此刻,他回头看了眼门口的人,声色冷淡地开口:“蒋先生订好了车子,晚上你就跟他们去市里住,明天好上飞机。”
蒋桐听见谈赋的话只是沉默,赤脚走到他身后,抓着他的衬衫衣角,轻声喊他哥哥。
谈赋此刻一点也不想听见蒋桐的声音,“啧”了一声打断:“道别的话就省了。晚上我还有事要出去。你的东西艾莉已经大概给你整理好,你再自己去看看有没有落下的,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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