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无比木讷,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昏黄的灯光从屋子里照出来,显得阴森诡异。
当时我吓得屏住了呼吸,浑身起了一层白毛汗,绝望席卷了全身,完了,闷头跑到鬼屋,自投罗网了。
也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屋子两扇大门猛地打开,那张脸的主人奔着我就冲了过来。
我吓得一声大叫,慌乱中捡起地上阴十三刚才贴在我脸上的东西就朝那个家伙砸了过去。
随着那东西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入昏黄的灯光中,我也看清了那东西的样子,赫然是一张姨妈巾。
我登时一阵恶心,阴十三那坑比,没事往老子脸上贴姨妈巾干嘛?转念我又想起刚才涌进我鼻子里的血腥味,顿时胃里一阵翻涌,那姨妈巾还是用过的。
吧唧一声,姨妈巾砸在那家伙的脸上,紧跟着那家伙扯下脸上的姨妈巾,看了一眼后顿时对我破口大骂起来:“卧槽,王八蛋,恶心人不?”
人?我愣怔了一下。急忙低头一看,昏黄的灯光下,那哥们脚下正好印着人影子。我顿时反应过来,他应该是之前进入封门**的大学生。
身后,狂风呼啸。隐约还夹杂着一阵阵哭嚎惨叫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就好像是催命梵音一样。
我当时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忙爬起来,一把拽住那哥们:“进屋!闹鬼了!”
那哥们没反应过来,被我直接拽进了屋子里,可我刚一进屋,迎面突然一道黑影闪过,砰的一声,我感觉脑壳被什么东西砸了一记,一屁股坐在地上,脑壳也晕乎乎起来。
“你特么谁啊?”之前出门的那哥们对着我怒吼道,还伸手抹了一把脸上沾着的姨妈血。
我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意识清醒了一些,这才发现,这屋子里居然站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全都警惕地看着我。在被我砸了姨妈巾那哥们身边,还有个短发女孩,手里正举着一根木棍,刚才应该是她砸的我。
“你们都没事?”我惊愕起来,我特么有闷倒驴和阴十三两个高手带着都撞鬼了,这一群生瓜犊子,咋还屁事没有?
“我们没事,你特么有事了。糊老子一脸姨妈血,老子跟你没完。”被我砸了姨妈巾的那哥们伸手从短发女孩手里夺过木棍,一脸凶狠地就朝我走了过来。
当时我吓得一激灵,正要起身反抗呢,忽然身后“砰”的一声闷响。一个人影从外边窜了进来,正是阴十三。
阴十三一进屋也不带含糊的,一个箭步冲到那个被我砸了姨妈巾的哥们面前,伸手就把他手里的木棍抢了下来,然后一棍子砸到了那哥们的肚子上。那哥们一声惨叫就蹲在了地上。
屋子里有几个男同学登时就朝阴十三围了过去,可阴十三也不带含糊的,举起棍子怒喝道:“谁特么上来,老子就给谁开瓢!”
这一喊还真把那几个男同学吓住了,我见阴十三镇住了场子。急忙爬起来说:“阴十三,你特娘往我脑门上贴姨妈巾是几个意思?”
当时我确实被恶心到了,一想到我顶着一张用过的姨妈巾狂奔了一阵,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涌。
可阴十三回头瞪了我一眼,说:“要不是赤龙护身,你特么就死了。”
我当时愣怔住了,姨妈巾是赤龙?忽然,我想起刚才我跑了后,阴十三吼的那一嗓子,下意识地回头望屋子外看去。可这一看,我顿时吓得一声惊叫,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屋子外,一片漆黑,可黑暗中。一盏盏灯火绽放着昏黄的光芒,上下跳动着忽明忽暗。
阴十三一个箭步蹿到我面前,皱着眉让我去关门,然后他转身取下背上的背包就鼓捣了起来。我当时吓得够呛,感觉双脚灌了铅一样。哆哆嗦嗦走到门口,关上了门,就在我关门的瞬间,我忽然透过门缝,看到一张惨白的笑脸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吓得浑身发麻,砰的将屋门关上,可就在这时,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女孩的惊叫声:“死变态,你个死变态。”
我猛地一激灵,一回身,就看到阴十三蹲在地上把他那个旅行背包打开了,里边白森森一片,姨妈巾装了满满一背包!
“幸好老子赤龙带的多,不然今晚都过不去。”阴十三嘀咕了一句,抓起一把赤龙就朝我扔了过来,我急忙伸手接住,一股极其恶心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我很想把手里的一堆姨妈巾扔了,可阴十三却沉声让我快往身后的门上贴。
我一想到外边的鬼东西,也顾不得恶心,急忙转身拿着姨妈巾往门上贴,姨妈巾上边本来就有胶条,贴起来很容易,很快,两扇门上都被我贴了姨妈巾。
我松了一口气,回头问阴十三现在应该没事了吧?阴十三点点头说到了土地庙再加上赤龙,今晚应该能过去。
土地庙?我愣了一下,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屋子很宽敞,在中间的位置,还供奉着一尊土地爷,只不过太久没人打理,土地爷的泥塑身已经崩裂出一道道口子,身上也遍布了蜘蛛网。
而在土地菩萨四周的油灯,此时都被点燃了,摇曳着昏黄的烛火,勉强将整个土地庙照亮。
刚才我也是着急忙慌了,进屋后没打量四周的情况,不过我也反应过来,怪不得这十几个大学生没事呢。原来是误打误撞跑到土地庙生门这来了,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这时,忽然一道声音响起:“等等,你们说外边闹鬼了?”
我反应过来,说话的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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