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我尴尬的笑了笑。
“你先跟我来。”封雪面色凝重说着,往休息室方向走去。我拢着脑袋跟在她身后,进了休息室,封雪让我待在里面不要到处乱跑,然后就出去了。
“哎~”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往床榻上仰身躺去。
“哎~”一个颇为相似的叹息声忽然响起,我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身上一重,一块半透明的物体死死的压在我的身上。
“鬼女!”我咬着牙叫到。被我称为鬼女的半透明物体懒懒的应到:“干嘛?”
“从我身上起开。”我对它说到。
“给我一个理由。”它依旧懒懒的说着,不过貌似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我快被你压散了。”我佯装虚弱的说着,还配合咳嗽了几声。鬼女还真以为我就要散魂了,急忙从我的身上滚开。
我起身缓了口气,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我都变成灵魂了,被别的魂魄压到会有这么强烈的负重感,不是说灵魂的净重只有21g吗?
“你重死了。”我埋怨的说了一句,视线转向鬼女,此时它正蹲在地上,扒拉着床沿,视线空洞洞的看向我。
“我没有散魂,放心。”我对它说着,伸手摸了摸它头顶的那几根杂毛。
“有没有漏的,你看看。”它说着,脸向我身边凑了凑。
我被它的话语逗笑了,说到:“你当我充气的啊,还漏的。”
鬼女见我无事,又高高兴兴的凑了过来,它看着我的魂态,秃眉微皱的说到:“你怎么变成这幅德行了,明明前两天还活着,现在怎么就变成鬼了,你不会是因为太欠了,所以被人削了吧?”
“怎么说话的,我人品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被削。”我翻了一个白眼说到。
鬼女做了一个嫌弃的表情,不说话。
“哎你几个意思,找削啊。”我对它笑着说到。
“怎么说你也是新鬼,按辈分你还得叫我祖宗呢,你敢削我?胆够肥啊。”鬼女同样笑着说到。
“看外形,怎么算你都比较小吧。如果我早几年生小孩,差不多就跟你一样大了吧。”我说着比了比,鬼女的身高刚好到我腰部。
“那也改不了你出产年份比我晚的这个事实。”鬼女一脸骄傲的说到。
“还出产年份,你以为我们是红酒吗?”我说到。
“不,你才是只供食用的怪味水,我可是具有历史价值的古董。”她依旧一脸骄傲的说到。
我也做了个嫌弃的表情,不说话。我们一新一旧两只鬼,一阵打闹过后,鬼女对我说到:“你这两天没来,外面那个又不许我去找你,我可无聊了。”
“你可以去别的地方玩啊,再说了,你怎么就那么听她的话?”我随意的问到。
“别的地方不好玩,我也没办法啊,谁让她本事那么强。”鬼女说着,一脸不甘却又不敢作为的模样,实在是太逗了。
“虽然有一部分力量都被封印了,如果打起来我不一定会输,可是气场还是令人生畏。”鬼女小声嘀咕着,我却因为周围太安静而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她的力量被封印了?”我对鬼女问到。
鬼女点了点头,睁着一双空洞,茫然的对着我说到:“你不知道吗?”
我沉默了,是该怪我察觉得太迟了吗?在与魑的交战的时候我就该察觉到的,封雪一看就是备受长老器重的一级选手,怎么可能连一个那么普通的魑都打不过,一定是受到了什么限制才对,我真是太迟钝了。
一边懊恼,一边想着什么时候找她问个清楚。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天亮了,封雪也差不多快过来了。我好好的酝酿情绪,准备问题,打算待会儿和她好好谈谈。
然而还未等我问她,我便被外面的一阵响动而打断了想法。
只听一声尖锐的叫声一闪而过,紧接着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物品碰撞声。我与鬼女相视了一眼,一同向外而去。
刚穿出门,一个玻璃制的杯子直直的朝着我的面门砸来,我下意识的抬手挡去,它却直接穿过我的身躯,摔碎在背后的门板上。
顾不得惊吓,我快步跑到吧台,入眼的景象可以说是一片混乱。只见满室的鬼怪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疯狂的砸着东西,几乎是见到什么都砸。
封雪竭力的阻止它们的行为反而被束缚了行动,几个体格健硕的鬼阻挡了封雪的动作,封雪不知怎的与它们缠斗了起来。几个小鬼自然不是她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她解决了。
就在这时,其他的鬼怪像是受到了什么号召,猛然放下手中的破坏物,有目的有方向的朝着封雪靠近。
封雪板着一张肃杀的脸,静静的看着靠近她的那些异物,全然没有畏惧之感。周身的气焰高涨,模样就如来自地狱的修罗,正要去收复出逃的鬼怪一般,眼中冷静的闪耀着血光。
电光闪烁间,好几只鬼被封雪徒手劈成了两段,要说我为什么这么安静的在一旁观战,而不去帮忙,其实是因为我被封雪“帅气”的模样吓傻了。
“实在是太暴力了这闺女,看来我没有跟她对抗是正确的选择。”鬼女躲在我身后小声的说着。
我没有理会它的话语,而是问到:“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它们变回正常,或者动弹不得。”
“办法自然是有的。”鬼女说到。
“少废话,有办法就赶紧的。”我有些焦急的说到。
“求人也要有点态度啊,你这是几个意思?”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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