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道多久,我们安全的着陆了,那一刻我表面“淡定”,内心却泪流满面,人虽然着陆了,可是心脏还处在降落的状态。
缓了缓劲儿,我这才发现,我貌似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周围以黑红色调为主,黑色的大理石铺满了地面,几根龙雕玉石柱作排,生生的排了一个主通道,赤色的纱依靠着石柱垂下纤云般的裙摆,漂浮着的水晶球静静的发出微弱的光泽。
封雪向着石柱排成的通道走去,眼神没有半点杂色,仿佛这里就是她的家一般,行动毫不收敛,气势张狂。吊顶的水晶球,在她每到达一步前发出比节能灯还要清晰的光芒,将她的道路照亮。
如此看去,封雪俨然有着王者的气概,能有此气势,我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个叫封雪的女子地位不一般。
又跟在封雪的后头走了一段路程,这越走我越感觉不对劲,总觉得有好几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
封雪忽然停下脚步,我奇怪的看了看周围,依旧是黑红主调的地段,没什么特别的。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就是前方多了一排台阶,台阶的那方看不清物什。
“你回来啦。”一个苍老古迈的声音在忽然响起,余音回荡在四周,让我根本无法知晓声源的具体方位。
直觉那台阶之上有猫腻,一般电影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台阶之上藏着什么人,等我不知所措的看着周围的时候,忽然就一道光打在台阶的末端,然后伟大的谁谁谁就出场了。
所以我将视线锁定在台阶之上,那块看不见的地方。
“是。”封雪淡淡的应到,从声音听不出起伏,不过可以判断在暗处的人地位不比封雪低。
“小子,你也来啦。”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明显是在对我说话,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声音中仿佛还夹杂着些许喜悦的情绪。
“在跟我说话?”我故意问到。
“当然了,不是跟你说话跟谁说话?”他说着传来了低低的笑声,听上去就如慈祥的老人传来的宽容的笑。
我没打算绕弯子,既然对方显然是认识我的样子,于是我直接问到:“既然这样,我有很多问题,想必您能一次性给我解答。”
“当然可以。”他说着,阶梯上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仿佛是他在思考的时候习惯性的挪动脚步。看来我猜的没错,上边果然有人。
我提出第一个问题说到:“我第一次被杀的时候,是不是你们救了我?”
“没错。”他回答。
见对方没有犹豫的回答,我继续提出第二个问题:“刚才的被算计,直至我的魂体分离是不是你们干的。”
“你被算计是我们预料之中的,却不是我们做的,你的再次死亡确实是我们的干的。”对方依旧毫不避讳的直言,这让我忽然有种被赤果果瞧不起的感觉。
“所以呢,你们打算做什么?为什么在救了我之后又取走我的性命?”我没好气的问到。
对方闻言沉默了一会儿,说到:“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也不得不跟你说明一切了,封雪。”
“是。”那个叫封雪的女子接过话,转身对我说到:“你的祖先曾是一个庞大灵域家族的首领,我等也曾是家族中嫡亲的成员,也就是说我们的祖先是同一个人。只不过后来因为战乱,族群被迫分开,只留下少许看守本部。分开也只是到不同的领域生活而已,因此在战后我们依旧还存有微弱的来往。”
“由于世间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发生战乱,邪物常暗中作祟。我等首领经常在战乱中因除邪物而牺牲,因此每当首领预知到自己寿命将尽之时,就会动员本部剩余的力量,寻找流落在外的本族人做首领继承人。”封雪详细的解释说到。
“本族人那么多,岂不是随便拉一个人就能当继承人?”我问到。
“自然不是,作为继承人,会由族内圣物选出,我们出去找寻。”封雪平淡的回答。
我觉得我的信息接受能力还是挺强的,她说了那么多,我竟然都能接受,就连我可能非正常人类这件事,我也能正常的面对。只不过我还有一点不懂,于是我问到:“为什么你们拥有人类未知的力量,我们却只是个普通人的模样?”
“为了不扰乱人间秩序,天界为我领域设下条例,除了本部中人和既定的首领,其余族人皆不得拥有灵法,且只能过普通人的生活,接受世间的生老病死。”封雪说到。
“我懂了。”我说到,说白点不就是天界怕这个灵域人数太多,受到了威胁,所以想方设法的减少他们的数量,只留一个根给他们意思意思。
“所以你现在是我们的继承人,你,做好担起全族使命的觉悟了吗?”苍老的声音响起,像是在对我发出号召。
我撇了撇嘴,说到:“可是你们还是没有说出为什么让我生而复死。”
他闻言笑了笑,随后说到:“其实,当我们的人到达你所在的方位之时,就发现你意外的被人类所刺杀,并有着生命危险。那个时候我们犹豫了,我们可以肯定那不是邪道一方接收到讯息做出的暗杀。”
“所以你们就对我的能力产生了怀疑是吗?!”我接过他的话说到。
沉默…它们显然是默认了。
“但是凡事不能一棍子打死,所以我们用术法将你复活,打算再观察两天。”他说着,顿了顿,然后接着说到:“可是当你第二次毫无防备的被接收讯息做出暗杀的邪道设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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