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亮了亮,点头说到:“别说,还真不错。”
“是吧。”我说着也拿了一颗,大拇指稍稍用力一压,花生坚脆的外壳一下就被我挤开。一抖,红皮果实就滚到了我的手中。放在口中咀嚼,有着淡淡的香味传来,微咸的同时还有一点点甜味传来,与口中的啤酒味混在一起,拨动着我的味蕾。
我说:“你才来几天,跟楼下大爷挺熟啊。”
“因为经常去他家买东西,所以眼熟我吧。”墨轩辕不甚在意的说着。
“没想到你还会去小店里买东西啊,瞧你的样子,我还以为你只会去大超市呢。”我对墨轩辕说到。
“我只是有一点洁癖而已,并不排斥小店,而且有些小店比那些大超市可干净多了,超市里都是人,特别是逢年过节快到饭点的时候,感觉每呼吸一口空气都能吸到别人呼出的二氧化碳,想想就觉得恶心。”墨轩辕说着,脸上做出嫌恶的表情。
“你这个形容…很贴切啊。”我对他说着,忍不住笑了出来,用他的眼光看世界,总是有莫名的笑点。我说:“话说你的洁癖是先天形成的吗?”
“算是吧,反正从我记事起,就有了。没准我小时候也有,只是自己忘记了罢了。”墨轩辕说到。
“原来如此。”我点头说着。
窗外的天已然大亮,城市渐渐梳妆,迎接新的一天。即便已经入秋了,瞧着外面的天色,还是会让人误以为还在夏季。
不知名的街道也许有商贩叫卖,早餐的店铺也许已经将准备了两三个小时的早点摆出,上班一族的青年中年也许正挤着公交或开着小跑。街道或许拥挤,人群或许疏密,或许有人还在梦乡,或许有人已经为生活开始奔波。可能有人正要出门,可能有人刚刚回家。
层层交错的楼房下有着各种的可能,城市的钟点一直在运行,个人的点钟却在这一刻开始,也在这一刻结束。
我叫夙筝,是一个看不见远方的人,在看不见的地方,我只能任凭着自己的感知来察觉事物的变化。
也许只有经历过死亡,才会更加的珍惜生命,或许只有逝过才会看得更清。我总在不知不觉间以命搏命,用生命保护自己,也用死亡遣散敌人。
人们常说:人总是在失去后才会懂得珍惜。我至今深刻的体会着,脉搏跳动的珍贵。
思绪转过回廊,在现实的画作中驻足,眼前是摆了一桌的空瓶,桌上还堆着一堆的事物残渣。对面是还在喝酒的男子,转眼我们已经解决掉了接近一箱的酒。
“不知不觉已经喝了这么多了,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去休息吧。”我对墨轩辕说到,他显然意犹未尽的样子,继续喝着。
我见他又喝完了一瓶,眼看又要去取酒,我夺过最后一瓶,说到:“不能再喝了。”
墨轩辕瞪大了眼睛,一语不发的看着我。我嘴角抽了抽,说到:“你不会耍酒疯什么的吧?!”
他闻言立即反驳我说到:“本大爷酒品才没有那么差好吗,我向来就不是喝醉了会耍酒疯的人。”
“我怎么知道,没准你耍起疯来不是人呢,你赶紧睡去吧。本来今天看你情绪不佳才拉你喝酒的,现在差不多了,睡一觉起床心情就会变好了。”我对他说着,就要送他回房间,他死活不要让我扶他。
“我自己会走。”他说着,我见他脸色如常没有喝高了的模样,猜想他应该是没醉,于是就坐在原地看着他动作流利的起身。
然而,正常不过三秒,墨轩辕一个拌脚,差点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我吓得连忙起身,打算扶他。
墨轩辕摆了摆手,有些语无伦次的说到:“安全着,别操心。”
跌跌撞撞的走了两步,我跟在他身后,深怕这孩子一个不小心给摔了。眼看就要转到房间里了,门铃声忽然响起,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墨轩辕就冲着门口方向快速的“飘”去了。
我跟到门口的时候,他已经把门拉开,门外是一股休闲风的封雪和…一脸可怜的西施鬼娘。
见到封雪,墨轩辕张手就要上去给她一个熊抱。幸好我眼疾手快,一掌盖在他的脸上,扒拉着他的脸,生生把他往后面扯去。
“有什么事吗?”我对封雪问到。
封雪看了眼我身后的墨轩辕,面色平静的问到:“他喝了多少?”
我厅,迟疑的说到:“也不多…就一二十来瓶吧。”
“哟,酒量进步了嘛,原来可是十瓶都坚持不了的人。”封雪异常淡定的说到。
“对了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吗?”我对封雪问到。
“她在我门口一直吵,说什么无论如何都要让你开门一下,太烦了,我只好带她过来。”封雪面色平常的说到。
我瞄了一眼鬼娘,狐疑的问到:“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不是找你的,你少自恋了。”鬼娘说着冲我做了一个鬼脸。
“你不找我那就算了,我要关门了。”我故意一脸贱贱的说到,我已经猜想到她无论如何都要让我们开门,甚至不惜搬出封雪的原因了。大概就是因为我们不在时,与墨轩辕的小插曲事件。
这么说来,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她也一直待在门口。突然有点好奇他们之间的小故事,只不过我是不会表现出来的,腹黑如我怎么可能把想法都表现出来的,肯定是要让她自己说出来才对。
“别啊,我态度不好,我错了,不过我真的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他的。”鬼娘指着我身后的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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