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
雷震子走到余容度的面前,望着这个其实是很弱小的对手,在他的战斗生涯中,余容度应该是实力最弱的一个修行者,但却是他最难对付的一个人,如果不是最后他动用了法宝,最后的胜负犹未可知。
如果是高手相争,这般行为其实已经算作输了,而即便是对上余容度,实质上也算是输了,但这是校场,两人是对战斗法,一切还是以结果说话。而结果就是余容度中了对方的道道,现在没有任何抵御办法的余容度就如同那案板上的肉一般。
黄金棍的这种定身作用,不同于定身术,是一种必须要接触到对方之后,黄金棍中的一种特殊的能量侵入到对方身体之内才会祈祷作用的,这种效用是一种近战利器,十分适合法武一体的雷震子施展。这种效果如果在近战中能够施展,那么不用问,毋容置疑的可以起到定乾坤的作用。
而至于这黄金棍所携带的庚金之气,还有那附带的三山五岳的重力压迫,其实都不是最重要。也正是这种效果的隐秘,才使得雷震子的黄金棍名声不响。就在余容度念叨那首诗的时候,雷震子还在怀疑,对方知道这黄金棍的秘密,并且有抵御之法,但现在看来,是他多虑了。
余容度苦笑着,却是没有想到那一句“一条金棍定乾坤”,竟然是这个意思,但现在却显然不是后悔的时候,只是望着雷震子说道,“这种输赢,可真是实在没趣,没有看到,我有先天灵宝,还有先天法宝都没有使用,只以这么一柄不太熟悉的法宝与你对战,原本以为能够和当年封神之中的声名显赫之人,痛痛快快的战一场,却没有料到竟然是这么一个结局。”
说道这里,才谈了一口气,重重的说道,“雷震子,你可不地道啊,这和当年的阐教对截教的做法一脉相传,没有想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阐教的风格还是一如往昔,一点没变啊。”
这句话的毒辣,可是只有在场中的很少人才清楚里面的道道,明白的人都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气,这余容度,一条小小的妖蛇,倒是什么都敢说啊。四周所有期待这场斗法结果的修真者都知道那么一点封神之战的事情,但太过于久远的传说中,他们都了解的不多。所以感触不是身深。
而吕洞宾却是不同于他们,他知道的东西太多,了解的也更多,听到这句话,也是苦笑的望向何仙姑,面露难色的说道,“这是要把阐教往死里得罪啊,这都多少年了,算是第一个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阐教的面为截教叫屈的,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激怒雷震子的后果?”
何仙姑已经觉醒了部分的记忆,作为上一世转世的大能,对于那场呼啸三界,搞得三界都大变的传奇之战知道的也显然比其他人多,虽然或许没有亲身经历的人多,没有吕洞宾知道的多,但也依旧明白其中的很多事,只是淡淡的说道,“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这事千古之间,自有悠悠众口!”
吕洞宾没有想到何仙姑竟然是这么说,不由的一愣,认真的看着何仙姑一眼,装作很是随意的说道,“当年你可不是这样的呀,不要忘了,当年你可也是得了好处的。”
“残羹冷炙!如果你把那当做好处的话,那么我只能说,失去的更多。”何仙姑转头望向场中,对于这种斗法,何仙姑的兴趣似乎比一手推动这局战斗的吕洞宾还要有兴趣。对于她来说,似乎她倾向于余容度能够战胜雷震子。
何仙姑也是知道雷震子的实际战力,但对于余容度却是了解的不多,只是从吕洞宾的嘴里只言片语的听到一些,但这些远远不足于让她有一个清晰的判断,只有认真的观察着战局中的一丁点的变化。
雷震子一愣,没有想到这余容度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这倒是令一时间不好意思下手,毕竟当年的事,他也是亲身参与者,在这其中都做过什么,他也清楚,对方既然这么说,也定然是清楚的很。如果自己在这么做,确实有些让他拉不下来面皮,毕竟,这个时候对付的不是庞然大物的截教,而只是一个小小的妖蛇。
而且还仅仅是比那些妖怪稍微厉害一点的妖将修为的对象,如果自己真的那么做了,那么以后阐教的名头一定会被别人看扁的。现在的仙灵界或者不知道不知道多么久远之前封神之战中阐教的所作所为,但却一定知道今天自己的行为。
想到这里,不由的烦躁的望向余容度,有些赌气的说道,“尖嘴利牙之辈,我知道你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但既然你说了,我就遂了你的愿,放开你,好好的战上一场,让你好好看看阐教的威名。”
说完,雷震子提起那黄金棍就要接触余容度,收回那种奇异的能量,但却听到余容度说道,“呵呵,既然知道还这么做,真是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做大事者一定要心狠手辣,毫无顾忌,这般瞻前顾后,如果能够引领这神州浩劫!”
一顿,以一种嘲讽的神色望向雷震子说道,“虽然修为上我不如你,名声上也是拍马不及,但说着的,你真的令我很失望,放心,我余容度是谁,不用你来解除这禁锢。再说了,我可还没认输呢,咱们的斗法孩子啊继续呢?”
“难道你真的以为,这样的我,你就稳操胜券了吗?”余容度看着那静静的站在那里望着自己的雷震子反问道。
面对着余容度的这种态度,何仙姑是所有人中最冷静的一个,转头望向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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