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思雨惊慌失措的看着我说:“她是我父亲的得力助手,她也是我父亲安排她来帮我们调查死亡游戏的人。”
是霍桐华的人,霍桐华为什么不亲自出马,而找了另外一个人来帮助我们,他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老大去调查五年前天坑山那件事了,你不用怀疑他。”
我草,读心术啊,我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既然是她先开口说的,那正好就把话都说个透彻吧。
“你怎么帮我们,就因为你会看相?”
我的内心也是有点不服气的,被死亡游戏摆了一道,如果联想起来,或许赵晓天的死真是我的过错,假如我不那么自负,确信能打败死亡游戏,不去跟他打那个赌,今天的一切或许是另外的一个样子。
“你有时间在这里自责,就不如继续寻找线索,抓出那个叫死亡游戏的人,为你的同学报仇!”
我真是败给她了,读心术竟然是如此的厉害,我们两个的对话跟武侠片上的高手过招一样,完全就是精神层面上的,霍思雨就是瞪大了眼睛一直不了解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然你不想说,你就暂且先不说,不过我要警告你,当你想说的时候,还有没有命说可就难说了。”
司言不在逼迫张小琴,但她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还在坚持的昂着头,可心中的不安还有恐惧已经打夸了她,这里有司言的,也有她知道秘密的。
司言去开车,她的年纪应该比我们大不了几岁,竟然是最新款的宝马,今天晚上经历的事,我感觉以前的二十年算是白活了,我身上流着盗墓贼的血,可能那种对未知世界的探索也继承了下来。
这里我要多说一句,我家祖上不知道从土里是钻了多少朝代,但现在的生活不富裕,就说明我的祖先盗墓并不是为了发财,过去爷爷是无意中透出过一个信息,有关我们家族的一个秘辛,这事以后会提到。
霍思雨坐车有个习惯,总是坐在前排,张小琴上车我跟在后面,司言调整了一下后视镜,她的表情突然奇怪的变了一下,回头看我一眼,眼中充满了疑惑,我也感觉疑惑,她这是第二次了。
霍思雨也觉得奇怪,看了看司言看了看我,我笑笑说:“我脸上有字么,你们干么这样看我?”
司言的容颜不说倾国足以倾城,这样的好处就是,她的表情能更加的丰富,尤其是恐惧的时候。
“没事,我们先去你们学校一趟。”
这么晚了去那干么,司言完全不是征求我们的意见,就是告诉我们一声,做好思想准备。
“司言姐,我们去那干么。”
霍思雨想撒娇不去,看来这招过去是挺有用的,可今天不见得有效果。她车子开的很快也很稳,她这么好的条件,去当个演员那绝对是东方的玛丽莲梦露。
“我既然接受了老大的嘱托,那么我就要把这件事搞清楚,事件既然是从你们班里发生打的,那就从你们班里查起来吧。”
在车上,霍思雨转头问我刚才在医院怎么突然出现,把她吓了一跳,把我最恐怖的回忆又勾起来,现在身上还出冷汗凉飕飕的,脑袋还有点迷迷糊糊,搞不清楚现在是做梦还是现实。
我是被叫醒的,在一间手术室,看着脑袋被医生从身体上拿下来放在一边,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遮住了我的视线,行天风却是拉开了手术室的门走进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呼唤我,让我醒过来。
当我意识到这是做梦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回到了急诊的病床上,冷气吹的很足,让我感觉到寒冷。
至于我碰上了霍思雨他们,完全就是一个巧合而已,我要去找行天风问个究竟。
或许是我太敏感,可是生命开不起玩笑,在三重噩梦的侵蚀下,愿意把手伸进地狱拉我一把,自然不是出于友情。
司言把车开的飞快,车是好车毕竟不是赛车,霍思雨紧抓着安全带也劝过她几句,司言给我们的答复是,不喜欢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还有有些事情太阳出来了以后就不存在了。
现在距离日出大概还有三个半小时。
司言开车还不停的通过后视镜去观察我,我看到了三次,她三次的表情都不一样,从疑惑变成了坦然,我真的受不了这种被人偷窥的感觉于是道:“我的脸上到底有什么,让你这么有性质去观察我?”
司言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把车停在了校门外的一处黑暗中。值班的保安没有换人,这次他注意到了,还出来站在外面用手电往我们这边照照,司言让我们先趴下去,等光线回去了,我们才慢慢的抬起头。
“你怀疑这保安有问题?”
我也通过后视镜观察司言,司言面沉如水回答我:“你也觉得他有问题?”
我看看霍思雨,其实我一直对司言抱着一种谨慎的态度,她出现的不那么合理,但霍思雨很信任她,帮着司言解开我的疑惑:“秦白,司言姐是可以信任的。”
我现在唯一不怀疑的就是霍思雨,她的话对我很重要,当着这么三位女士抽烟很不礼貌,不过司言主动的给我一根。
“你还会抽烟?”
我接过司言手中的香烟,那身份档次还没有我来的高级,我还抽个十块左右的,她的是三块的红袍。
“怎么,没见过女士抽烟么?”
见是见过,就是感觉很奇怪,司言的条件,只要她愿意,不知道这世界上多少男人会为她倾家荡产。
“切,土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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