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中孚道,“我不能告诉你太多。”
顾念稚皱眉,“你找抽啊老头子!刚才还一副恨不得全告诉我的样子!”
苏中孚道,“那是刚才,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念稚,你是人,不会把你抓到非人类研究所的。”
顾念稚听完,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她终于肯端起桌上的面条,大口大口的吃,“我操,你不早说,吓死狗哥了,我还以为我下半辈子就只能在研究所验shi验尿和小公狗交\配了。”
苏中孚听完她的话,被她逗乐了,“你实在有趣,和怀民一样有趣,难怪不得昭质紧张你。”
顾念稚道,“少拍我马屁,我没钱给你。”她吃东西吃的很快,吃完了一抹嘴巴,“我问你,我爸还活着吗?”
苏中孚摇头,“我不知道。”
顾念稚,“你不知道?”
苏中孚道,“这些事情,要等你以后自己有能力了,再去调查吧。”
等她有能力,什么叫有能力,要有什么能力,顾念稚想到这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的确想知道苏中孚卖的是什么关子,还有自己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亲爹。
顾念稚原地坐了会儿,老袁又跑回来了,“你还在发呆啊,赶紧上去排练,最后一次排练,晚上就出演了。”
顾念稚道,“我不是说了我就两句台词,你急什么,等我把衣服穿好了。”
老袁今天一直絮絮叨叨的这个排练,就是毕业晚会,这个毕业晚会来头可不小,首先他是总校联合举办,排场之大,十分可观,他们班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选上去了,这个含金量可就高了,第二这个毕业晚会,还有不少家长来观看,你要知道,学院区能来观看的家长,基本都是淮西市都叫的名字的人物。
所以学院区对每年的毕业晚会都特别的看中,特别是今天沈宁从城衍毕业,校方对沈宁的父母也发出了邀请,原本没报什么期望,结果沈宁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往年求他他都不肯上台露个脸,今年居然主动要求担任主持。
城衍的校长这么说的,“你知道沈宁这个孩子,平时话就少,他这次担任主持,估计把他一年的话都用光了,这还要感谢感谢陈老师。”
陈老师,就是沈宁的班主任,他道,“我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回事,那天突然来跟我说的,吓了我一跳。”
其实要猜出这件事情的原委不难,而且源头就在顾念稚那个‘小棺材脸’的外号上面,问题就出在这里。
顾念稚叫白洵,就叫白洵,合着轮到他就成了小棺材脸。
沈宁他再成熟,再稳重,心里也有点不平衡
。
而始作俑者顾念稚,此时正在套她的盔甲,一边套一边嘴巴还不歇着,“我操服装组的这个什么玩意儿的审美啊!”
她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小兵,顾念稚班上报上去的节目是花木兰,不知道怎么的杀出重重关卡,给过了,过了之后班上就为难了,这么大一个舞台剧,就一个班四十多个人压根不够,于是老师就出了主意,反正北高就过了这一个剧,干脆多找些班级一起演。
好家伙,这可就在北高海选了,顾念稚心说,读书也不好好读了,搞海选,就不怕高考落榜啊!
老袁给出的解释是:劳逸结合,每年都这么搞,北高的成绩还是一样高居不下。
顾念稚本来也没多想管北高的成绩,她套着这个小兵的盔甲,戴上帽子,还挺像这么回事儿。
顾念稚身材匀称,长得也雌雄莫辩,拿着剑站着,身边就围了好些班上的女生夸她帅。
一个说,“小狗,你扮演什么角色啊?”
顾念稚大方道,“士兵,你看我这个打扮还看不出来吗。”
一个说,“士兵有台词吗?”
顾念稚笑道,“有啊,怎么没有,我背两句给你听听啊,一句是‘花木兰是女人!’,还有一句就是‘皇上饶命啊!’”
她一边夸张的喊,一遍做着动作,逗得一帮女生笑个不停。
老袁站在远处看着,他身边一个男同学胳膊肘一顶他,“诶,我说,你家小狗也太招人稀罕了吧,就这张脸,头发留长了绝对是个美人啊。”
老袁笑嘻嘻道,“你把这话说给她听,她保证尾巴翘的没边。”
那人促狭道,“我说袁哥,你不是吧,和顾小狗呆一块儿三年了,你真对她没意思?”
老袁,“我还想留着我这条命讨老婆,你行了啊。”
老袁这边说完,就看见顾念稚跑过来,顾念稚道,“我帅不帅。”
老袁开口,“帅。”
顾念稚道,“比沈宁呢。”
老袁摸着下巴,“还差一点儿。”
顾念稚一把勒住他脖子,“你他妈胳膊肘挺顺拐啊!”
他二人打打闹闹,那边突然发出一众的惊叹,原来是扮演将军的白洵换好了衣服,顾念稚看了两眼,心里冷哼一声,不过是角色拿的好,我顾念稚穿上将军的服装,秒杀你十条街,她把目光移道旁边更衣室也换好衣服的‘花木兰’韩菲菲,顾念稚一看,登时挪不开眼睛。
心说韩菲菲不愧是北高名副其实的校花,这举手投足之间,连头发丝儿都是美的,顾念稚仗着高一和韩菲菲同班的老同学交情,上去打了个招呼。
“菲菲。”她叫的亲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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