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阎说他那位中国朋友的针灸术非常神奇,有把握让包易斯正常直立行走,只是时间有些长。
这段时期有些敏感,旁人都以为她真是包傅舍的女儿,包括齐谭与阎绩之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不得淡定,前后打电话向齐阎求证,要知道,女儿与女儿是不一样的,尤其私生女是很难被人尊重的。
看着这份传真,包馨儿陷入两难,斟酌一番,最后决定拍几张文件的照片给齐阎发过去。
不是她嫌日子过得太平静了,而是她觉得无论齐阎收购那两家酒店的初衷是什么,现在他们已成为夫妻,若是他命人发的,那么此事可以番篇了,若是其他人,其用意,令人深思……
总裁室外又是另一番场景。
利安琪叉着腰挡住阎玉川的路,笑得风情万种,“来这儿做什么?包馨儿现在是齐阎的小心肝,看到这么多保镖没,不等你接近她,人家一脚将你踢飞,信不信,信不信?”
“利安琪你烦不烦,成天阴魂不散,我走哪都能碰到你,你就不能离我远点。”这女人说好的不让他负责,可现在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当真令人头疼,他的绅士形象在答应帮她摆脱联姻后,一路下滑,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无良的花花公子。
利安琪努力发挥自己的狡辩能力,“这叫缘份懂不懂,我前脚出总裁室,你后脚来,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心有灵犀?”
“你怎么不说我们心心相映。”阎玉川好笑地看着她,这个时候就后悔一件事,父亲说旧金山的世道有些乱,希望他像齐阎那样给自己配上保镖,那样在遇到利安琪时,便可命人将她拎出去!
“对!就是心心相映,我刚才没想到这个词儿。”利安琪故作羞答答的,就是有一点,她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拉他的手,怕被阎玉川一个不悦甩开了,那样多丢人现眼啊。
阎玉川捏了捏发胀的额心,“利安琪你让开,我找馨儿有急事,没功夫跟你在这儿耗着!”
“好啊,你请,我做旁听就行。”利安琪错开身子,一副要跟阎玉川一同进入总裁室的架势。
阎玉川得到吉恩的允可,欲要推门而入,闻言利安琪的话,脚步一顿,侧头看身旁的女人,“我们谈得是商业机密,不是你想听就可以随随便便听的!”
“那么我呢?你所谓的商业机密我可否一听?”话音刚落,他身后,一道嗓音蓦然扬起。
男人的嗓音很平静,却明显透着一丝瘚冷,像一把阴寒的刀子。
利安琪识趣地闭口退到一边,而阎玉川一愣,英俊高大的身子转过去,淡然地看着齐阎,勾唇,轻淡道,“当然!”
两个字,很简短,却莫名地令齐阎心里极不舒服。
包馨儿站在窗台前,呼吸着冬天的味道,被阳光渗透的空气感觉不到一丝温暖,她的身后,齐阎与阎玉川皆皱着眉头,等待她的反应。
阎玉川之所以来找她,是因为他和自己一样收到了一份酒店的收购底案,这两份传真一模一样。
阎玉川本想回避齐阎将此事告诉包馨儿,却被齐阎撞了个正着,这样也好,省得齐阎以为是他从中挑拨离间。
“玉川,你私下来找馨儿,就不怕我误会么?”该误会的依然会误会,阎玉川的幸运在于他是齐阎的近亲兄弟,否则他会是第二个包易斯或利伟文。
遇见齐阎一直都知道阎玉川对包馨儿的感情不一般,在英国时,阎玉川谈的那个已故的女朋友跟包馨儿一样,长得小巧玲珑,那双眼像极了包馨儿的眸子。
在得知阎玉川就职usf的原因是为了包馨儿时,他庆幸自己先有了娶包馨儿为妻的打算,并且将此事落实了。
“怕你误会也要来,总不能让馨儿从别人嘴里听到不好的风声。”阎玉川眯着眸子瞅了一眼几乎快要趴到玻璃上的女人,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他实在搞不懂齐阎,既然要娶包馨儿,为什么又要在暗地里做这些令人痛心的事,齐阎明明知道包馨儿在乎包易斯,在乎包家的一切人与事。
“玉川,你对馨儿的关心过头了。”齐阎风轻云淡的话蕴着一丝薄怒,松了松领口又道,“我并不想因为一个女人,与你生分了。”
包馨儿闻言,不由得回头看向齐阎,因为一个女人?怎么这话听起来,感觉像是她破坏了他们兄弟二人的情感呢?
阎玉川对她的态度虽然不太明朗,但至少没有公然说过什么过分的话,他如同一抹温暖的阳光,给她的感觉永远是温和的,偶尔开个玩笑,就像刮过一阵和煦的风。
“这话就不对了,我们的关系,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并不会因为一个女人变质,除非一开始我们之间的兄弟之情不堪一击,以至于现在谁也不屑再伪装下去。”阎玉川双腿优雅地叠放在一起,拿过办公桌上的钢笔与他刚放在桌上的文件,一边胡乱涂鸦,一边纠正道。
被阎玉川这么一说,齐阎心口一痛,齐谭一再嘱托他处理好与阎玉川的关系,所以他一再隐忍,明知阎玉川对包馨儿的情感不纯,还要故作傻子一样视而不见,一方面,不捅开这层微妙的关系,馨儿与玉川谁也不会尴尬,另一方面,玉川伪装得很好,馨儿在情感上有些迟顿,馨儿想要读懂他的心思,有些困难。
“今天你是故意的?”去了一个利伟文,残疾了一个包易斯,那么阎玉川你呢?想要与他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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