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像中了电般轻颤了几下,“红酒吧,我更喜欢红酒。”
女人话音刚落,就见对面的冯泽凯捞过一瓶未启开的红酒,撸起衣袖,握着酒起子,粗鲁地拧下去,片刻后,“嘭”一声,木塞子被拔了出来,醇香的气息顿时充盈进空气之中。
然后他坐下,轻轻一笑,那神情好像在等着观看一出精彩的好戏。
“红酒——”齐阎眼底似有一抹暗沉的东西一闪而过,嗓音一顿,接着又道,“的确适合你。”
“啊——”
发丝间,紧贴着头皮的手指倏然紧攥,令女人控制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叫。
齐阎眼底厌恶的光圈无遮无掩地扩大,他一把将那女人扯离自己,像拎着一条待宰的鱼儿般,将女人重重摔在桌子上。
“说,谁让你整成这个样子?”齐阎手指用力地掐着脸部的肌肤,周身凝结着骇人的冷鸷。
女人的脸疼得直抽搐,削过下颌骨的下巴一下子青肿一片,惊恐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她既然喜欢喝红酒,那就让她一次喝个够!”
扔出这句话后,齐阎松开手,抓起桌子上干净的湿毛巾,一边擦拭着手指,一边向窗台的位置走过去,冯泽凯挑起眉头,摸了摸下巴起身跟过去。
只有卫钦一时间未反应过来,愣然地坐在那儿。
齐阎的两个保镖上前,一上一下按住那个女人的四肢,其中一个男人极为野蛮地扯开女人的脚踝……
“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女人的叫喊声无法阻止展鹰的靠近,这个高大的男人若一拳砸下,非砸死她不可,可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天啊——”下一秒,卫钦惊的从凳子上跳起来,只见展鹰拎起那瓶刚刚启封的红酒,飘洒而出的腥红液体落在女人雪白的大腿上,像一滩血。
“不要,救命……救命……”女人杀猪般地鬼叫……
窗台前,两个男人却谈笑风声地欣赏着不堪入目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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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浮动的云彩像绢帕般遮掩着温柔的月色。
卫钦还未将钥匙插进锁眼里,房门从里面被一位中年妇人拉开。
“真是要折腾死人了,我受不了了,要么她走,要么我回老家去,这个女人再在这里多呆一天,我非疯不可。”卫母手里握着油乎乎的铲子,在看到卫钦的一瞬,“咣当”一声扔到了地上。
“母亲!”卫钦颓然唤了一声,将公事包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一边脱着鞋子,一边解开衬衣扣子,脱下衬衫后,随即扯过一条白色t恤衫套在身上,顾不得安慰母亲,也顾不得捡起地上的铲子,先冲进了卧室。
“馨儿……”卫钦冲到床前,一把扶住搂着垃圾篓干呕的女人,呕出的痰液里染着几缕淡淡的红血丝。
“呕……”包馨儿胃里倒着酸水,就差将胃给吐出来了,小手推了推卫钦,没推动一分一毫,只能虚弱地说,“离我远点,脏死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吐成这样?”卫钦眼里只有包馨儿,心疼地看着她,眼底还有些慌乱,“我送你去医院,我们现在就去……”
“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包馨儿摇着脑袋,闻言“医院”这个两个眼,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说什么也不会去医院,卫钦,你千万不要送我去那个地方,我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吃东西就不吐了……”
她像个小孩子逃离大人魔掌似的挣开卫钦,试图爬离他的范围,只是她爬行的好慢,只能借助双臂的力量前行。
卫钦看着包馨儿,比适才进门时冷静了一些,摸出身上的手机,给艾瑞去了个电话,并将包馨儿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通。
包馨儿蜷缩在床角,一手捂嘴巴干呕,一扯着喉结,似乎只有这样,才会减轻干呕的痛苦,记得她最初来纽约的第一年,吃什么吐什么,卫钦为了治好他,寻遍了旧金山大小医院门诊,并不厌其烦地照顾了她一年之久,最后从一位老中医那里得了个偏方,才治好她这个怪病。
卫钦拎着垃圾篓出去,客厅里,像是与他的母亲起了争执,好一会儿才将干净的垃圾篓拎回来,另一只手上多了两个桔子。
已是快凌晨的光景了。
鹅黄的灯光映落在包馨儿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在与卫钦四目相视后,低下了头。
“别那样看我。”她嗓音又低又细,如同蚊呐。
卫钦坐到床边,看着她的发顶,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然后迅速剥了桔子,将桔子皮递给她,“嗅一会儿这个会好些。”
“哦。”包馨儿头也没抬地伸出手接过,闻了闻,“似乎是好多了。”
“真的?”卫钦却笑了,“你不记得了吗,之前你闻这个东西一点用都不管的。”
包馨儿没接着这个话题说,“不如请个保姆陪我离开吧,伯母年龄大了,照顾我的确不方便。”
“请又会讲汉语又会讲英语的保姆不得花大价钱吗?”卫钦故意逗弄了一句,往嘴里扔了一个桔子瓣,“别在意刚刚母亲的话,这么多年来,你也清楚,母亲这个人向来刀子嘴豆腐心,她对你一点坏心都没。”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再劳烦……”
“打住!”卫钦躺在床的另一侧,似乎一副很疲惫的样子,伸出的大手自然而然地整理着包馨儿的裤腿,“把你交给谁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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