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楼门口,包馨儿实在忍不住,捂着嘴偷笑几声,“我的戏演得怎么样?”
“呃……入戏太晚,不够专心。”齐阎意有所指,低低一笑,又道,“总体来说配合得天衣无缝!”
夕阳西下,天边最后一道霞光拼命释放着鲜艳的色彩,浮动在钢化玻璃上的最后一道光,坠落。
黑暗悄悄爬上城市的高楼大厦,男人高大的身影掩进半明半暗之中。
他指尖夹着半截香烟,衔在嘴里吸了一口,薄纱般的烟雾缓缓扩散,最后消失于空气之中,整个人站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窗外,不知在思索什么……
阎玉佳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闻着空气之中淡淡的烟草气息,微微蹙了蹙眉头,走上前,站在包易斯身后,轻声说道,“我请玉川去过龙景庄园了,包馨儿她很好,只是她的腿好像……好像残废了。”
夹香烟的手指狠狠一颤,连烟燃尽了,烧到了手指,他都没有觉察。
“呀!”阎玉佳欲查看包易斯的神情,刚绕到他身前,心口一紧,一把拍掉包易斯指间的烟卷,歇斯底里地大叫,“易斯,你怎么还认不清事实!无论包馨儿是不是齐阎的妹妹,他们有没有血缘关系,无论她是死是活,总有一个人比馨儿,那就是齐阎,无论你承不承认,齐阎对包馨儿的爱,是你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齐阎可以为了她不杀你,为了她不针对包家,无论你父亲是不是隔三差五地滋扰生事,齐阎都可以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换作是你,你能做到吗?你完全做不到这了一个女人而无私博爱。所以易斯,放下吧,好吗?”
“你永远都不会懂我对馨儿的情感。”包易斯冷冷一笑,走到茶几前,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被烫破皮的手指。
“那么你懂我对你的情感吗?”阎玉佳目光追随着包易斯,亦是冷冷一笑,抚了抚微隆的小腹,“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如果说一个女人愿意为了那个男人生孩子,就说明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包括她无穷无尽的爱恋。”
“你是个自私的女人。”包易斯完全不顾及阎玉佳的感受。
“包馨儿就不自私吗?如果她为你着想的话,就不应该回来!”他们两人之间最多的话题永远都是包馨儿,这令阎玉佳很懊恼。
“这里是馨儿长大的地方,她为什么不应该回来?”包易斯不知这六年与阎玉佳是怎么过来的,他身子一跌,坐到沙发上,整个人一下子颓废了许多,“在我认为,没有时间治愈不了的伤痛,可是齐阎却用他的方式,于馨儿每年生日时让我重温与馨儿生活在一起时的快乐时光,我多么地想淡忘有关她的一切,却发现自己脑子有关她的记忆反而更加清晰了。”
阎玉佳见包易斯控制不住地咳了两声,按通内线叫了杯温水,很快,秘书端了一杯温水进来,这个秘书是位三十多岁的女人,是她安排给包易斯的。
她从秘书手里接过来,眼神示意秘书离开,然后亲自递给包易斯,“为了孩子,你多少注意一点,别再抽烟了。”
“你管我。”包易斯接过水没喝,又放到了茶几上。
“你一天抽两三盒烟,再这样下去身子非垮了不可!”她抚一下肚子,难过地咽一口气,“易斯,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可以打掉,我不想你觉得我是拿孩子拴住你的人。”
“你想给我生孩子吗?”包易斯反问她一句。
“当然想。”阎玉佳不假思索,“我甚至想过等孩子生下来后,如果你不喜欢,我就做个单亲妈妈,把对你的爱全寄予孩子。”
“放心,我不会让你做单亲妈妈的,这六年来是你陪着我,照顾我,帮我打理公司,帮我照顾父母,于情于理,我都该对你负起责任来。”包易斯看着阎玉佳,话说得没什么温度。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阎玉佳苦涩一笑。
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目光落到屏幕上,便不再移开。
六年了,她将包氏当成自己的公司打理,承担起包易斯所有的职责,从看不懂一份简单的财务报表到决策公司大小事务,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女强人。
骆威尔说她傻,等了她三年,终于熬不住家里人的催促娶了他父亲同僚的女儿,名正言顺的千金小姐。
她无名无份地跟着包易斯,所有的抱怨止于繁忙的工作,连平时看她不顺眼的阎玉川都对她改变了态度,说她是一个死心眼的女人。
也许吧……
包易斯没再说话,也不知道在得知包馨儿回到旧金山后,如何整理自己的心情。
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包傅舍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几乎没有看到靠在沙发上发呆的儿子。
“玉佳,不好了,你伯母失踪了,昨天晚上就不见了,可是院方现在才告诉我,这帮不负责任的东西!”他爆粗口。
“那家医院是旧金山服务最好,管理最到位的精神病医院,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不见一个大活人!”阎玉佳的手死死地按着鼠标,沉思几秒,目光下意识看向包易斯,“齐阎带着包馨儿刚回旧金山,伯母就失踪了,这也太赶巧了吧。”
包易斯二话没说,“腾”一下起身,朝门口走,包傅舍这才注意到儿子,心底一惊,急忙追过去。
“你疯了,你去哪儿?”包傅舍死死拽住儿子的胳膊。
“我去找齐阎。”包易斯那样子,不知又在想什么。
包傅舍与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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