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馨儿神色一紧,小手攥住,齐阎见状,忍不住笑了笑,拉过她的小手,轻轻一握,“别紧张,你要学会调节自己的心情。”
“是关于卡尔,还是我母亲的事?”包馨儿之所以紧张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她知道展鹰去寻找一个名叫李金山的人,那个人很可能知道她母亲的事。
齐阎蹙眉看向展鹰,展鹰漠然地摇了摇头,齐阔还以为这二人在打哑谜,看着展鹰,半开玩笑地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查到什么有趣的事藏着掖着不讲?告诉你,今非昔比,有什么事,尽早说出来,别让齐阎先生的女人干着急。”
“是太太!”齐阎纠正一句。
“哦,对,是太太。”齐阔不好意思地笑笑,“没看到今天坐在主位上的人是谁吗?识时务者为俊杰,快快讲来。”
“你翻脸翻得够快的,是谁说看不惯齐阎先生低声下气地跟女人说话来着?你倒好,这么快就把自己给卖了?”展鹰难得跟齐阔杠上。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别诬蔑我!”齐阔瞪展鹰一眼。
包馨儿微讶,看着两个大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像女人似的争执不休,掩嘴笑了笑。
齐阎见包馨儿笑了,心情顿时大好,也跟着包馨儿观看这两人争执,终于有些看不下去展鹰嘴拙说不过齐阔,清了清嗓子,“好了,你们两个打住,言归正传,齐阔,你来说。”
齐阔冲展鹰冷哼一声,看向齐阎时,立马换上严肃的神情,“齐阎先生,是这样的,我让手下调查了不下三遍,玉川少爷那晚本来是去东方之珠酒店为阎尚清庆生,走的并不是这条路,却临时在离g夜总会不远的蛋糕店买了一款蛋糕,于是便沿着这条路走了下去,初步来看,撞到卡尔应该是个意外。”
“蛋糕是预定的吗?”齐阎只是淡淡地问。
“不是,从蛋糕店的监控录像来看,是从几款中选择其中一款,而且选择的时间长达十分钟之久,我派人调查了玉川少爷的购物习惯,跟大多数男人一样,需要什么拎起来付账走人的主儿。”在这件事上齐阔做足了功夫,不敢有一丝疏漏。
齐阎听完齐阔的话后换了个坐姿,垂下眸子陷入沉思。
包馨儿不解,阎玉川不就将卡尔撞伤了吗,除此之外,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若是怕事情败露了,杀人灭口不失为上上策,但是玉川少爷做事向来谨慎,留这么多蛛丝马迹等我们来查?”展鹰表示不太相信这件事与阎玉川有直接关系。
“你懂不懂什么叫作“只有死人才会真正的保守秘密”,只要卡尔一死,真正的原凶还怕什么?”齐阔怪笑着看展鹰,又打趣一句,“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会不明白呀,说,玉川少爷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
展鹰懒得搭理齐阔,将目光递向齐阎。
“你们怀疑阎总?”包馨儿大吃一惊,无法置信地看着齐阎,瞳仁一阵紧缩,“不不不,这不可能。”
齐阎转头看向包馨儿,温柔的目光泛起一丝冷意,片刻后轻轻一笑,“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不必这么紧张。”
男人平淡的嗓音却令包馨儿心口微微一紧,凝视齐阎的目光不自然的避开,他在吃醋吗?可这醋意来得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见包馨儿如此紧张阎玉川,齐阎心里当然有些不爽,伸手轻轻拉过她的小手,一抹柔情成功将眸眼深处的醋劲逼走。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包易莹却有些按捺不住,沉思须臾,大胆走过去,“齐阎先生,我要回医院,我要见卡尔!”
“你是要杀了他,还是有办法撬开他的嘴?”齐阎将包馨儿的小手紧紧握住,转脸看包易莹,深邃的目光近乎要看穿这个女人的心。
包易莹咬了咬牙,努力忽视包馨儿的眼神,低声道,“我有办法撬开他的嘴,但需要一只七八岁小孩子的手。”
“大姐!”包馨儿震惊。
然而令她更震惊的是齐阎接下来的话,“齐阔,你陪她去,将她需要的东西备好。”
齐阎话音一落,包易莹站起来就往门口走,齐阔冲齐阎点了下头,准备随包易莹一同离去。
“你们站住!”挣开齐阎的大手,双手猛然一拍办公桌,见成功将那二人脚步喝住,这才将不可思议的目光投向齐阎,“我虽然不知道大姐需要小孩子的手做什么,可你也不能不闻不问,任由她胡来,难道你……”
她实在无法说下去,小孩子的手!天啊,一个人要多么地丧心病狂,竟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
齐阎却好似没有听见包馨儿的话,也好似看不见她脸上的愤怒,微蹙的眉宇透出莫大的心疼,一把抓过包馨儿的小手,吹了吹,然后又朝齐阔与包易莹摆了下手,示意他们离去。
“喂,你们给我站住!”包馨儿怒不可遏,再一次挣开齐阎,双臂撑着桌子,勉强站立起来,却无法迈动一下脚步!
展鹰见这情景,眨了几下眸子,识趣地离开,并轻声带上门。
包馨儿倔强地站立足有五分钟,终于体力不支,跌回大板椅,齐阎勾唇看着她,眼底透出一抹显尔易见的谑笑。
“现在你心里是怎么想我的?”
“恶魔!”人在情绪不可控时,最容易忽视对方的情绪细节,就如此刻的包馨儿,因为气愤,失去了基本的判断标准,扔出两个字后,她又补充道,“没人性!”
“没人性的恶魔,呃……这形容于我而言很恰当。”齐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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