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唇柔软,令齐阎忍不住想要攫住,加深这一主动送来的轻吻,可是他并没那样做,在她终于支撑不住滑下去后,他又紧紧搂住,薄唇扫过她的发丝,呼吸着来自她身体的芳香,心致远而宁静……
敲门声打破了二人的温存。
齐阎将包馨儿放在沙发上,应声后,守在门外的保镖打开房门,阎玉川捧着一束粉红色的玫瑰走进来。
先是看到客厅沙发上的女人安坐在那里,面色微微一松,微笑着上前,递上捧花,“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说真的,包馨儿并不喜欢花,尤其是玫瑰花,因为她闻不惯它过于浓烈的花香,眉尾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接过,“谢谢。”瞟了眼身侧的特设小厨房,“齐阎帮我倒水去了,一会儿就出来。”
“嗯,我是专程来看你的。”阎玉川于包馨儿对面坐下,闻言她的话,心底泛起一抹自嘲,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看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警觉?
这时,齐阎端着两杯水走出来,目光微微沉了些许,却是不动声色道,“照看好你的父亲就行,馨儿这边有我。”
“这不是都在同一楼层吗,身为一家人,馨儿不舒服,我来看看她是应该的,这也是祖父的意思,他本来想过来的,却又怕长辈的身份令馨儿有压力,所以喽……”阎玉川故意忽视齐阎神情中的不悦。
“你的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齐阎将其中一杯递给包馨儿,自己捧着另一杯水,抿了一口说道。
两个同样身材高大英伟不凡的男人,一个沉稳疏离,一个温煦如风,他们都有着吸引女人投怀送报的资本,然而前者,这六年里时时被曝出有同性恋的倾向,只是包馨儿回来后,一切流言不攻自破,越来越多的蝴蝶蜂儿闻香而来。而阎玉川,因为有一个凶悍的妻子,捏桃花狠准绝,加上一个搞传媒的大舅哥,几乎没女人敢肆意招惹。
“有吗?我一直这样好不好。”阎玉川耸了耸肩膀,看着齐阎明显逐客的意图,却装起了糊涂往沙发上一靠,扯了句,“这个沙发比父亲屋里的舒服多了,昨晚在沙发上睡了一晚,真累人。”
包馨儿接过水后,低着头看着杯中轻轻晃动的水波,近乎变成了哑巴。她知道齐阎因她而不喜欢阎玉川,她总想着能改变点什么,却绞尽了脑汁,也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根除他们之间的芥蒂,如今齐阎怀疑阎玉川的父亲,这下更不好化解了。
阎玉川没话找话说,齐阎自是懒得接话,轻笑了一声,指了指茶上的东西,“既然来了,那么就看看这个吧。”
“什么啊?”阎玉川疑惑,桌上是圣康奈私立医院的专用打印纸,拿进手中后,并未马上低头看。
“你父亲的。”齐阎如实说,放下水杯,十指交叉放在腿上,淡然地盯着阎玉川。
阎玉川明显一愣,苦笑了一下,快速翻看几眼,又将手中的东西扔回桌子,出口的音调转为不悦,“我看不懂那些字母符号,你就说什么意思吧。”
“明人不说暗话,你明白我的意思。”齐阎没有直接回答他。
阎玉川看了看齐阎,目光转尔看向包馨儿,见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头泛凉,“馨儿,你也认为是我父亲向你下药了对吗?他也是受害人,而且医生也说了,只不过是服用了过量的寒症药,刺激到了胃而已,或许只是简单的事物相克罢了,你们怎么能把事情想得这么复杂?”
包馨儿抬眸,不自然地看着阎玉川,却一个字都没说。
阎玉川依旧保持微笑,只是眼神冷了许多,冷冷一扯唇角,“齐阎,在你没有确切证据之前,我不希望你的族人怀疑我的父亲,那帮老家伙不乏阴毒的角色,就当是我求你了。”
他没再替父亲争辩什么,因为齐阎的性格他太了解了,与其在这里与他浪费唇舌,倒不如想方设法洗脱父亲的嫌疑。
齐阎拉过包馨儿的小手,女人指尖的冰凉触动了他的心,三人之中,最无助的就是她了,如果那不是普通的药,如果不是齐阎替她吃了那些饭菜,她的结局很可能就是一个“死”字,之前总有人说因为齐阎她的遭遇才会那么惨,而现在,她情愿相信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才会招致杀身之祸。
“我希望你能证明他是无辜的,或者永远都不要让我抓到他的把柄。”齐阎丢给阎玉川一句话。
阎玉川一愣,轻轻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念及兄弟之情,放心,父亲不是那样的人,你要相信我。”
齐阎深深看他一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深邃的眸光看向包馨儿瞬间变得温柔,指了指被她扔在一边的捧花,笑道,“你没发现吗?玉川送的花是假的。”
“啊?”包馨儿似是不信,从齐阎掌心中抽出小手,拿起捧花细细看了看,闻了闻,还捏了捏花瓣,不解地看着齐阎,又看向阎玉川,脸上的不安与无助完全被此时的好奇取代,“你很缺钱吗?弄束假花?”
“我跟齐阎一样,最不缺的就是钱,而且这假花比真花还要贵上好几倍呢!”阎玉川也不再继续敏感的问题,不露声色地向齐阎一挑眉毛,得意地解释。
也许包馨儿没看到齐阎与阎玉川的这种默契,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这么快就化干戈为玉帛了。
“只是因为它贵?”包馨儿觉得阎玉川别有用意,但她感觉得出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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