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倒也平静,杨红英跟了李金山六年,得了不少的真传,李霍跟齐阎商量过后,决定请杨红英当助手,利用针灸术先为包馨儿医腿,所以杨红英只好龙景庄园、医院两头跑。
龙景庄园清晨的空气格外的好。
“害怕就别看了。”
齐阎见包馨儿目光落到那些长短不一的针上时,脸色都变了,从一旁的沙发上起身走到她跟前,轻轻搂住她。
包馨儿脑袋靠在齐阎的腹部,李霍捏起一枚针落到她腿上时,先是疼了一下,然后经过神经传导给大脑的便一阵强过一阵的酸胀感,这种感觉令她很不适,下意识伸手圈住齐阎的腰。
“慢着。”李霍捏起第二枚针欲落下时,齐阎出声制止,神情看上去有些严肃。
李霍一愣,不解地看着齐阎。
杨红英了解包馨儿,自然先发现了她的不对劲,“馨儿,你很紧张是吗?”
包馨儿点了点头,嗓音有些颤抖,“可不可以找块白布将我的视线隔开。”
杨红英忍不住笑出声,“这又不是什么手术,施针时医生看病人的脸色是必须的。”说着,她放下手中的消毒棉,递给齐阎一个眼神后,绕过沙发,从他怀里拉过包馨儿,伸手搭在她的肩膀,轻揉着,“把眼睛闭上。”
说话间,李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落下了三针。
齐阎在一旁看着,眼神明显流露出疼惜,看过不少次李霍为包易斯医腿的情景,从没像今天这样,好像每一针扎到了自己腿上的**位,一鼓一鼓的疼。
他本想亲自操刀,可是杨红英不同意,因为施针的**位多,一方面怕他手法不正确引起包馨儿没必要的疼痛,二就是怕他不够专注。
“馨儿,你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胆子越来越小了呢。”杨红英试图转移包馨儿的注意力。
包馨儿倒也配合,靠在沙发上,肩膀在杨红英的双手下舒展放松,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你是学医的,在这方面,我自然比不上你。”
“比不过我么?是谁在我初学usf医学专业时,跑到我们实验楼举着人的大腿骨追着我打?”杨红英至今都记得,那个时候刚接触这个专业,一次认知课,她吓哭了,包馨儿不知从哪儿听到这个消息,不但没有安慰她,还要用人骨揍她,美其名曰治她的胆小症!
“那个不是假的吗?模型而已。”包馨儿至今还理直气壮。
“不会吧?”杨红英感觉很不可思议,“谁告诉你那是假的,是真的!”
包馨儿抬头,眼底明显闪过震惊,“你们科的老教授说的。”
“那个四只眼白胡子吗?”杨红英说这话时,李霍透过眼镜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是他。”包馨儿还记得,那个老教授竟然要杨红英换专业,她气不过,便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让杨红英的胆子大起来,于是老教授将办公桌上的人骨递给她,并补充说明一句,“先用这个假的试试吧,实在不行,usf二十多个专业可以重新选择。”
杨红英想了想,“估计是怕吓坏你,故意那么说的。”
“或许吧,骗我这么多年!”包馨儿咬了咬牙。
第一次针灸治疗,比齐阎想象中顺利。
李霍与杨红英没来得及用早餐,便离开了,听说是医院打来电话,说李金山的手指动了一下。
包馨儿也要去,齐阎说最近风声紧死活没同意。
展鹰的汽车载着杨红英与李霍离开后,不一会儿,另一辆汽车缓缓驶进龙景庄园。
齐阎正为包馨儿梳头,卧室的门被敲响。
“齐阎先生,老爷请你们去东楼用早餐。”是仲佚,许是怕齐阎拒绝,又马上补充一句,“老爷命徐妈做了十全骨头汤。”
齐阎握着梳子的手微顿了一下,应声道,“好,一会儿过去。
镜子里的齐阎,眸子眯了眯,抬眸时,正好撞见包馨儿循来的探究目光。
“怎么了?”齐阎淡淡询问。
包馨儿略显不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又胡思乱想。”齐阎放下梳子,抬手轻轻按着她的太阳**,“一切有我,你就安安心心的,吃饱了睡,睡够了吃,争取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
“以为我是猪呢!”包馨儿瞪他一眼,心里的不安仿佛散去了不少。
东楼餐厅饭香四溢,老远闻着,以为是准备了山珍海味呢。
包馨儿昨晚睡得较晚,窝在轮椅里有些犯困,齐阎推着她,还没进东楼,便听闻一阵欢声笑语,不由得脑袋一下子变得清醒,疑惑抬眸,餐桌前坐着一老一少,年少的是位长相漂亮可人的姑娘,可能是什么话说到了齐谭的心里,乐得老人脸上笑开了花。
“来来来,快进来,给你们介绍一下。”齐谭看见齐阎推着包馨儿进来,招了招手,脸上的笑渐渐敛去。
坐在他身旁的姑娘赶忙起身,微微颔首,冲齐阎点了下头,浅笑盈于唇畔,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
齐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这位是杜鹃,你伯父阎尚清生母的表舅家的远房亲戚。”齐谭很坦然地介绍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齐阎心中不屑,瞧见包馨儿耷拉着脑袋有心逗弄她,想了想,又作罢,将她推到餐位前,抱她坐在椅子,然后才不冷不热地丢给齐谭一句话,“您若喜欢杜鹃,我差人买几只便是。”
齐谭明显脸色一沉,“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来者便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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