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将她搂在怀里,暗自呼吸了一口她身上的体香,熟悉的味道,反而令他更加心疼,坚忍着,淡声道,“我在这儿,梦见了什么告诉我。”
包馨儿窝在齐阎怀里,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真正的安全,片刻后,轻声笑笑,“没什么,看到你,我什么都忘记了。”
齐阎似乎没料到包馨儿不打算告诉他,虽然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他却非常想聆听。
微微挑了下眉头,大掌轻按着她的肩膀,拉开些两人的距离,“我去刮一下胡子,等我。”男人熬夜,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胡须会长得很快。
“嗯。”包馨儿点了下头,松开齐阎。
齐阎起身时,正巧将她眼底那抹悲伤捕捉,唇线抿直,很快又走进浴室。
再次出来后,齐阎的手机响了,看一眼来电显示,淡淡一笑,安慰包馨儿先睡,然后拿着手机去一旁的书房接听。
齐阎离开后,包馨儿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这么晚了,会是谁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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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玉川坐在大班椅里,身后的落地窗外,漆黑一片,大颗大颗的雨点拼命拍打着玻璃,如果窗户是开着的,那怕只是一条小小的缝隙,便知这雨势滂沱。
与雨中喧嚣的世界相比,总裁室里安静的令人发慌。
水墨色的办公桌倒映着阎玉川一张冷冰冰的、严肃的脸。隔着桌子,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沉着安静。
这个男人瘦瘦的,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实际上他已经五十多岁了,男人适当保养,总比女人易留貌似年轻几岁的脸。
“论辈分,我需要叫您一声森塔罗叔叔。”阎玉川打破过于平静的气氛。
“哼,齐阎说这句话就算了,你,没资格。”
森塔罗语气不怎么客气,他身上衣服还湿着,阎玉川派人抓他的时候,光顾着逃了,在雨中追击了他半个多小时,同时抓他的还有另一波人,他心里清楚,是齐阎的人,如果被齐阎抓去,他必死无疑,所以最终选择了另一波人,至少,可以赌上一把,他压对宝了,只是他做梦也没有料到这个一直在背后拿捏他的人会是眼前这个毛头小子!
更没有令他想到的是,阎玉川居然在齐阎抓捕他的行动中横插一脚,是为了救他?还是觉得他这颗棋子没用了,要弃掉?
“您有些紧张。”阎玉川目光沉静。
“我确实紧张,我在想你会不会灭我的口!”被人看透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他平时完全不放在眼里的人,还有阎尚清,在他的眼里,这一对父子就是汤普森家族的寄生虫!
阎玉川摇了摇头,嗓音淡然,“杀你完全不用我动手,齐阎会帮我。”
森塔罗心口哆嗦一下,接着狡猾一笑,“我没想到是你这种低贱的人,一直以来,我以为背后的人是琼斯,我最支持他登上汤普森家族的最高统治者之位。”
“我想你现在一定后悔死了被我这样的人当狗使唤!”阎玉川讥讽地笑着,“死到临头了还不求我放过你,你想我把你送给齐阎呢?还是汤普森家族的人呢?”
森塔罗不服气,大手一拍桌子,“你的威胁对我来说不起任何作用,除非你也活得不耐烦了。”
“你没有任何证据,最后齐阎会认为你就是只疯狗见谁咬谁!”阎玉川不气也不恼,靠在椅背上,悠闲自在地转动手中金光闪闪的钢笔。
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些后生晚辈的城府深得可怕,森塔罗在家族中,算是最能隐忍的一个人,他与“琼斯”从十六年前就开始策划,直到今天才发现琼斯是被他人冒充的!
他总是想不通琼斯为什么可以把戏演得那么足,曾暗自佩服,如今自嘲都来不及了。
“你抓我来,定不是为了与我斗嘴皮子的吧,说吧,看我们之间还能不能达成一致。”他不想死,更不想死在这些低贱的人手中。
“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只有两件,这其一,我阎一叔叔的尸体在哪儿?”阎玉川手中的笔停止转动,放在桌子上时,发出一声啐响,这声音像惊堂木似的令森塔罗指尖颤了一下。
“你是怕阎一活着,有一天找你报仇吗?”今晚,森塔罗见到阎玉川时,便震惊了一把,齐阎出事的那年才十八岁,而阎玉川也只有十八岁,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心机再深也不可能从那个时候开始谋划,而且还骗过了他!
“我要想知道他的尸体在哪儿并不难,我有的是方法撬开你的嘴,不过呢,这件事你瞒了我这么多年,我总该有知情权吧。”阎玉川似乎看穿了森塔罗的心思。
“汽车爆炸,当然是炸没了。”
“不要拿这种话搪塞我,我要听实话。”
森塔罗目光沉了沉,“实话就是我不知道,那里荒郊野地,或许是被猛兽吃了呢。”
阎玉川沉默了好一会儿,“也就是说阎一还有生还的可能,对吗?”
森塔罗没有否认,但他从不担心这个问题,因为如果阎一活着,不可能不出现!
“好了,这个话题结束,我们开始下一个,这次不是让您动动嘴皮子回忆回忆那么简单了。”阎玉川笑了笑,神情高深莫测,目光瞥向一旁的超大液晶屏幕,吐了几个字,“先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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