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杨红英平平安安的,她们与我无关,与我无关!齐阎他到底什么意思?!”包馨儿歇斯底里,她不要看这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第一次被齐阎扔到餐桌上那一刻的疼痛,差点令她晕死过去,就算她不是初次也能体会到没有任何爱抚的生猛入侵,有多么地难以承受,因为回到卧室后,齐阎就是这么对她的……
今天让她看这些,是让她回忆自己的不堪与痛苦吗?
展鹰大手一扬,一个大力将包馨儿再次按回座位,“我只是奉命行事。”
这时,一个微胖的女人,自动褪去了身上的衣服,像一只乖顺的绵羊,坐到一旁的高台上,不过走近她的男人没有那么迫不及待,而是大手粗鲁地在她身上游弋了一番,她很配合,在男人身子压过来时,向前移了移……
木制高台靠着墙角,咯吱咯吱直响……
这女人叫得很大声,像是故意的,一旁的几个男人yin笑着低语了几句。
眼前的,不远处的,都令包馨儿感到恶心,她实在看不下去,低下了头,然而展鹰一把扳起了她的下巴,“包小姐,有始有终。”
“她们是人,不是动物,你们为什么这样污辱她们?”包馨儿嗓音颤抖。
展鹰一愣,包馨儿的问题,他有些解释不来,此时,齐阔走了进来——
“哟,等了一夜,才开始啊,谁体力不支我带药了啊。”
男人们一阵哄堂大笑,除了展鹰,他走到齐阔身前,与之耳语了几句,便退到了一边。
齐阔听完展鹰的话,挑了挑眉,一屁股坐到包馨儿身旁,看着她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低笑,“包小姐,何为污辱?做那些伤人尊严的事情才叫污辱,你看看这里的女人,如果她们觉得自己被污辱了,还快乐得起来么?”
见包馨儿又低下了头,齐阔凑近她,“别这个样子嘛,齐阎先生的良苦用心你怎么能辜负呢?你看看这些女人多开心,她们有时比男人还懂得享受,学习好了于你自己也有好处,毕竟我还没见过齐阎先生这么用心地调教一个女人。就是好奇他为什么不自己身体力行——”齐阔忽然脑洞大开,“他是不是那方面不太行?”
“咳——”展鹰有些听不下去,轻咳了一声,齐阔这个家伙仗着自己不男不女总是胡说八道。
而包馨儿耷拉着脑袋,早已面红耳赤。
“包小姐,你不看我也不会像展鹰一样勉强你,不过我要告诉你,你这可是要害苦了他们。”齐阔淡淡地来了句弦外之音。
见包馨儿好像没听懂,心底不由得犯起了嘀咕,没情调的女人,真是油盐不进,也不知道齐阎看上了她什么,这小身板小个头,一看就是个发育不良的。他靠在沙发上后,目光扫向这几对男女,悠悠地说出一句——
“不死不休,直到包小姐想看且看得满意为止。”
包馨儿愕然地看向齐阔,然而齐阔一伸手,扳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转向前方。
包馨儿没想到自己带着一把枪来,却变成了一个摆设,谁也没把她当回事,而她在没有见到杨红英之前只能受人摆布。
只是听齐阔的意思,这一切竟是齐阎安排的,可是齐阔不是这里的老板么?为什么齐阔会听从齐阎的?
还有他刚才话里的意思,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么,齐阎行不行齐阔应该心知肚明啊。还有齐阎让她看这些**的“表演”,又是什么意思?
太多的不解,随眼前三对男女相继上演的画面变得更加混沌……
“男欢女爱是一件彼此愉悦的事情,包小姐要学会正视。”齐阔眸光淡淡的瞥一眼一脸忿然之色的包馨儿,轻声说了句。
“正视女人活该被男人以这种粗鲁不堪的方式折磨?”包馨儿眸波颤动,倒吸一口冷气。
这一刻,她终于理解了齐阎说的话,他待她有多温柔,至少她没有被折叠成不同形状,她的嘴也没有充当活塞环的作用,她青一块紫一块的肌肤也在他的照料下白希光滑如初。
这个时候,她竟想到了齐阎的好,简直是堕落的可笑!
“喂,你们都给我温柔点儿,不能做残害女性的事,否则包小姐一句话,你们吃不完兜着走。”齐阔扬了一嗓子,想起上次在十楼包馨儿对自己说得话,觉得很好笑。
衣衫整齐的男人们像一个个绅士,却做着极为粗鄙的事情,这些看似没有强迫的欢爱,实际就是一场无情无爱的**交融。
包馨儿像木头一样坐在那里,眼前播放着激情四射的画面,而她的心越来越麻木,如果这就是她以后的生活,如果没有了对情爱的向往,那么她跟一具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现在令她还觉得自己像个活人的唯一动力就只剩下杨红英与包易斯了。
死又不甘,这样苟活着又痛苦不堪,她还有路可走么?
女人似低哭似窃笑的嘤嘤声渐渐变小,只剩下细碎碰撞的声音,包馨儿总算感觉到了自己还在呼吸,也总算知道了自己在齐阎那里所承受的不过是小儿科,脸上浮现一抹厌恶,她冷然地道了句,“再看我要吐了!”
齐阔低眸扫了眼腕表,又饶有深意地看了眼展鹰才起身,礼貌地做了个“请”姿,“包小姐,请跟我来。”
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包馨儿才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已经酸软了,耳边,男女交欢的声音萦萦绕绕,怎么也挥不去。
齐阔带包馨儿进了另一个房间,沙发、茶几、超大的壁挂夜晶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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