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镜开车驶离码头主路时,正好与媒体和警察的车子擦肩而过,并在后视镜内,看见码头那边冒起了暗红色的火光。
“你刚才是从哪里进去的,怎么我和小言出来没遇见你?”
“我过去找你们时,看见了一个人匆忙的从远处跑出来,我便朝着他来的方向过去,才发现他们正在搬离,我想应该是你们用了什么妙计,我便离开了,没想到你们竟比我快。”玄洛唇角微勾,笑得云淡风轻,“对了,里面情况如何,孩子都找到了吗?”
浅言点点头,把里面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遍,疑惑道:“我担心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毕竟……”
“别担心了。”白镜接过话,她清楚浅言的分析能力有多强,但这毕竟牵扯了note,一定要把思路转到正常频率,“他们既然在销毁证据,就等于放弃了这里,我猜事后肯定会有一个人被丢出来背锅,这些孩子暂时不会有事,这消息一出,警察内部都要大清理,放心吧!”
玄洛赞同白镜的分析,“有道理。”
“这里是安全了,但不知道还有多少个城市和这里一样。”浅言说着同时握紧了拳头。
其余三人,听见这话,都沉默了。
……
车子抵达酒店时已是夜里两点半,白镜停好车,四个人穿过酒店大堂时,都能听见服务员在惊讶的议论码头之事。
四个人乘坐电梯,在到达楼层时,白镜道:“都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回到房间的白镜锁上门,盯着苏秧的背影,迈前两步将其抱在怀里,关心道:“你怎么了?”
这一路苏秧都没有说话,不难看出她不仅有心事。
“早点睡吧,你忙了一个晚上,肯定累了。”苏秧本想脱离白镜的怀抱,没想到白镜抱的很紧,无奈道:“……小镜。”
“我知道,我让你担心了。因为超出了时间,别气我了好吗?”
“你在说什么……你今天和小言救了是十几个孩子的未来。”苏秧轻叹一声,“反倒是我什么都帮不上,除了瞎担心,就是瞎担心。”
“所以苏姐姐,你这是要打退堂鼓了吗?”白镜松开怀抱,来到苏秧面前,正视道:“这就是我的世界,一个你可能很陌生的世界。”
“……小镜。”苏秧沉吟了一下,“我说不出我到底怎么了,可能和你的关系不同了,导致我无法以旁观者身份去看待你,这会让我……有点害怕,更力不从心。”
白镜自然清楚‘关心则乱’这四个字,玩笑道:“那苏姐姐就把我当做古尸去研究呀,我的秘密可不少。”
“不许胡说!”苏秧抬手抵在白镜唇上,瞬间红了眼眶,“如果我说,躺在解剖台的人是我呢?”
白镜见苏秧红了眼睛,慌乱无措的解释,“我开玩笑的,诶呀!我下次再也不乱说了。”
“我以前也不怕,总觉得没什么可忌讳的,毕竟人终有一死。”苏秧实话实说,直视着白镜这双好看清亮的眼睛,一字一句,“现在,我是真的怕你有事,可能我什么都没有了,现在的我,只有你。”
白镜定定地看着她,竟一时语塞。
“是不是很没出息?”苏秧微微一笑,“所以,你可以笑话我。”
连日来的相处,白镜发现自己真的不了解这个女人,她总会做出或者说超出自己预期事情来。原来看似平静如水的苏秧,内心的活动犹如暗涌。细想也是,她文静的外表来源于与世隔绝,整日呆在那没活人的地方,不文静都难。
或许真实的苏秧,远比想象的还要敢爱敢恨。
内心活动太过丰富,以至于让白镜忘记了回应,望着眼前的身影,她只想做一件事。
却没想到唇与唇之间被苏秧的手指隔开,她后退一步,晃了下手腕,拿出了姐姐的样子,“都几点了,快点洗漱睡觉。”
白镜一愣,“谁规定这种事还有时间限制?”
苏秧不理她的任性妄为,“你不累我倒是累了,那你呆着吧,我去洗澡了。”
白镜没想到苏秧真的拿着换洗的衣物和睡衣,对着已经迈进浴室的身影,跺脚唤道:“苏秧!!!”
“你乖!”之后就是无情的关门声。
白镜:“……”
住在隔壁,已经换好睡衣的玄洛,瞥了眼白镜所在的房间,幸灾乐祸的唇角微勾。拿出手机看着银川发来事情办妥的信息,简短的回复了三个字,“辛苦了。”
浅言开门看见坐在床沿的玄洛,抿了下唇,“你要是累了可以先睡。”
玄洛放下手机,转头细细打量着刚沐浴完的身影,微笑道:“我睡觉很轻,索性等你一起。”
“那我下次……”
“莫要再说,过来睡了。”
玄洛关掉自己这边的床头灯,并抬手卸下发带,万千青丝垂落下来洒落在肩头,钻进了被子里。
浅言只看一眼就呆在原地,眨了下眼睛几乎同手同脚的来到床边,先把灯都关掉。当房间彻底暗下来的时候,才敢去看玄洛,看她侧卧的曲线,还有洒落在白色枕头上的长发。
看着看着,浅言不自觉的唇角微勾,就在她准备放空酝酿时,浅言察觉身后的玄洛动了动,来不及转身,一抹清凉袭来,身体就被玄洛从后面抱住了。
“玄洛?”
玄洛的手臂轻轻环着浅言,“有点冷,抱一会儿就好。”
听见这话的浅言直接转过身,面向身后的女人,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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