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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尘听到吴姐的质问。
他暂时还不想吴姐知道自己认识张洁。
只好回答吴姐:“我好奇打听了下,谁知道她就哭了起来。”
吴姐看了陆尘一眼,眉毛微微一杨,表情严肃,似有嗔怪之色,向陆尘问到:“你认识她?”
陆尘故作不知的摇了摇头。
吴姐眼神微微一撇,好像有些疑虑,但没再与陆尘有过多计较。
随之走到张洁身边,抓过正在哭泣的张洁的双手,盯着她,眼里尽是温婉怜惜之情。
好言劝慰道:“好了,吴姐理解你的委屈,那人不是已经被吴姐赶出去了吗!”
说完,又看向陆尘,故作责怪道:“这小子刚刚来,不懂事,问什么话,你别放在心上。”
见张洁仍是落泪不止,她从身上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块来,在张洁的脸上轻轻地擦拭着落下来的眼泪和泪痕。
吴姐温情的安慰和举止令张洁有些动容,接过吴姐手中的纸巾,强忍哭泣,整肃愁容。
吴姐又握住张洁的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掌背说:“我们出来做事打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辛酸和无奈,靠的是你自己去调节,外面做事的那些姐妹,谁没有过一段心酸的往事,有什么困难,可以跟吴姐说,吴姐能够帮到你的,尽量会帮你。”
此时张洁心情已经平复下来,听完吴姐的话,摇了摇头。
吴姐说:“好啦,外面还有很多客人等着我们去应酬。晚上下了班,我请你们两位新人吃个宵夜,到时我叫你们。”
陆尘和张洁二人各自回到:“谢谢吴姐。”
“都出去做事吧”吴姐扬了扬手。
此后,吴姐一有时间就过来观察下陆尘的工作情况,告诉并指点他该做些什么事情。
有时候碰到一些会所里或者是分部里的一些同事,还向他们介绍起陆尘。
当然,这其中女孩子居多,那些女孩子只道是认为这个刚刚来这里的小帅哥是个打杂的。
其实陆尘自己也这样认为,吴姐安排给他的工作无非是一些倒茶送水,给客人推荐包间之类的小事。
那些女同事对陆尘倒还都是挺热情的。
一堆女孩子之中,突然多了个男同事,而且还长得白白净净,高大帅气,加之陆尘又勤快谦虚,随叫随到,甚至有几个开朗些的女孩子还出言调戏起他来,看到他腼腆羞涩的表情,乐在其中。无聊的工作之中又给她们增添了几分调味品。
打杂就打杂吧,陆尘并不在乎,只要有个安身之所,总比流浪云都街头强,况且这里的同事对他都还挺照顾的,他甚至还没问过公司给自己的待遇。
吴姐表面看起来虽然有些严肃,做事又雷厉风行,其实内心是个极其和善、热情细心、懂得照顾他人感受的女人,会所的工作人员对她很是诚服。
娱乐会所里上班,跟其它地方有些出入,一般白天客人较少,晚上客人就多了起来。
所以陆尘的上班时间点一般安排在下午五点到第二天凌晨一点。
当然,吴姐也没有给他做具体要求,陆尘没来的时候,他的这些工作由会所里一些闲置的安保人员来做。
到了深夜一点多的时候,会所里的客人还是有些多,吴姐没有忘记跟陆尘和张洁的约定,她把手头上的事情交给一名副经理去做。
三人出了会所,坐上吴姐的车子,来到邻近不远的枫林路夜宵街,吴姐带着两人找了一处档位坐了下来。
这处烧烤店位于街道的末端,相对于其它店铺来说,装修比较简约,有些陈旧,可能开了有些年头,空间也不是很大,因此来这里光顾消费的客人并没有其它地方的人多,只有稀稀寥寥坐了几个客人。
可能是吴姐工作性质的原因,经常深夜出来吃宵夜,跟烧烤店的老板很是熟络。
烧烤店是夫妻经营,男老板四十多岁,看起来忠厚老实,女老板差不多大的年纪,来回收拾,勤快少语。
两人见吴姐一行人前来,赶紧上前微笑着跟吴姐打着招呼。
男老板拿着单子让吴姐点阅,女老板则给三人倒着茶水。
吴姐接过单子放在桌上,笑着跟男老板说到:“唐哥,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那几桌不是还有客人,你们先去忙吧,我们自己招呼,你这里的样式我都能数的过来。”
男老板笑了笑,理解吴姐的心意,指着吴姐又向着陆尘和张洁说:“我看你们二位是第一次来吧,喜欢吃些什么,吴姐可以给你们推荐,那我先去忙,点好了知会我一声。”说完,夫妻两人向着门外烧烤摊的地方走去。
陆尘有些奇怪的问吴姐:“吴姐,我看你可比这老板年亲多了,他怎么也叫你吴姐啊?”
吴姐将手中的提包放在隔壁的座椅上,端起茶杯轻轻地允了一口,看着陆尘,呵呵笑道:“你觉得我多大了?”
陆尘看吴姐的面容,觉得也就三十四五岁的样子,有心讨好,故作思虑,端详片刻,悠悠说到:“他们都叫你吴姐,我看着你没到三十岁吧!”
一旁的张洁也随声附和道:“吴姐您估计比我们大不了几岁。”
吴姐哪里看不出来他俩的心思,但还是笑颜如花,开心的说到:“我啊,可比你们这些小弟弟小妹妹大多了,真实年龄就不告诉你们了,这是吴姐的秘密,你就把我当成你们差不多的年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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