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罐子都快把堂屋塞满了,就剩他们烤火吃饭这块儿还空着。
跟他说话,“这屋里这些瓶瓶罐罐的,是先给他拆了装起来带走,还是等你房子找好再说。”
藜麦看着面前泛着冷色的金属容器,略微皱了下眉,他当年没住在这块儿,也不知道这边住到年底就不能再住人。
当时想着能久住,就把东西都安装在屋里了,还是废了他老大的劲儿,要拆下来一样也麻烦的很。
想了想,摇头,“不着急,等过年回来再说,到时候差不多能从里面起一批杏子黄出来,我得先去找人定一批容器。”
秦封听他的,端着碗喝稀饭,“我认识个烧陶瓷的,待会儿我带你过去找他,多少年的老手艺了。
你想要个什么样的罐子瓶子,给他说清楚,他都能烧。”
容器的事儿倒是不急,只要定下来样品,瓷器制作周期不长,藜麦不着急。
不过秦封对他的事儿上心,他也不会拒绝,“先去路蕴那边吧,正好有点事儿跟阿姨商量。”
等秦封吃完饭,麻利得捧着碗筷去厨房里洗碗刷锅,出来就跟他说,“走。”
之前藜麦在路蕴妈妈那边放了几罐子桃花春,虽然不应节气,不过效果还是照样很好,半点不打折扣的!
周围的人先是见她喊那么高的价格,还在背后骂她是想钱想疯了呢。
结果也没过多久,就眼睁睁看着她皮肤好了,人也精神了,甚至因为祛掉湿气,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皮肤都紧致不少。
看上去活生生年轻了十岁不止!
看上去又精致又漂亮,走出去,说是二十五六的大姑娘都有人信的,她这变化太大,众人暗自琢磨着那酒莫不是什么灵丹妙药么!
都想买,觉得价格太贵,就合着伙儿想磨着她少点价格,都是大家邻居,能少点就少点呗。
这下轮到路蕴妈妈傲娇了,别以为当时你们在背后骂我想钱想疯了我没有听到,现在见东西好想买,还想让我给你少价?!
想得挺美呢,咬死了就不少价,反正这酒就那么点,你不买总有人买的。
这世界上还能少了为了变美花钱的女人?这不是笑话么。
果然她这边效果出来,当时那位跟她买酒的夫人就十分豪气的买了大罐回去。
然后回去跟周围的人这么一宣传,她的小姐妹们就直接把剩下的都给包圆了。
等那些纠结价格的人纠结那么几天,狠狠心要买个小罐回去,过来一问。
嘿,早卖完了,罐子都送出去了!影儿都瞧不见啦!
往天那酒摆在那里没人买,她们就觉得,哎呀,没事我还有机会。
这一听都卖完了,后悔的心肝儿都疼得乱颤,拉着路蕴妈妈套近乎,问什么时候还上。
路蕴妈妈想着藜麦现在主要任务还是念书,酿酒这事儿不是主业,也就没有应承她们。
弄得现在但凡是来她这买菜的,也不问今儿有什么菜,都得先问一句。
哎,你那酒还能弄到不,能弄到一定要记得给我留一罐啊。
这有需求,她自然就记在心里,自己个儿在那琢磨着。
这桃花春自然就跟桃花有关系,可现在这大冬天的她也没办法去变颗桃树出来开花。
又想着藜麦托她收杏子和梅花的事儿,这原材料不同,酿出来的酒不一样。
可这都是麦子酿出来的,她就不信那效果还能差到哪里去。
对这件事儿就更上心了,不过藜麦去市里念书,不经常回来,她怕收回来霉坏了,也就没收。
只是跟老乡们说好了,让他们有的话就给她留着点。
昨儿藜麦一回来,她就往周边乡镇走了一圈,他们家用来拉菜的小皮卡就装满了,全是杏子和梅花瓣。
都摘下来有那么些日子了,不过保存的挺好,杏子黄澄澄的个头也大小均匀,看着就喜人。
梅花都是筛选过的,都是花瓣,洁白无瑕,还带着些露水呢,没有渣渍和花蕊之类。
见他们过来,笑着指了指车上的竹筐,“让路蕴开着车跟你们回去,顺便让他在你家帮忙收拾好再回来。”
藜麦也不客气,“好。”
她是越看藜麦越欢喜,觉得藜麦有这么个手艺,往后上大学的学费都能自己赚出来。
就算毕业之后攒钱买房子娶媳妇,那也都比别人快些,轻轻叹了口气,“你奶奶在天有灵,看到你现在这么能干,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
藜家阿婆在去世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藜麦,麦子过得好,老人家自然开心的。
说着又想到他那房子问题,“你那老房子快不能住了,你还是搬过来跟蕴蕴一块儿住吧。
他那房间我专门买的高低床,你们平时在学校里,回来住也能住得开,还能一块看书学习。”
藜麦摇摇头,“正想跟您说这事儿呢,你也知道这酒卖的不错,我就想着做这生意,做生意也得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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