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由,觉得他总是哭哭啼啼的不像个男人。
到后来秦封越来越忙,忙到顾忌不到他的疼痛委屈,他年龄大了,自觉的老是哭太丢人,也可能是眼泪流完了,渐渐也就不哭了。
到他跟秦封离婚的时候,他神情冰冷的看着秦封签下离婚协议,心里不知道是解脱还是难受,眼里却是早干涩得连滴眼泪都落不下来了。
倒是回来这几天,或许是因为身体变年轻了,许多他上辈子失去的情感也跟着回来。
痛的时候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渗出来眼泪。
他突然抬头看着秦封,眼神很淡,轻笑一声,“我哭有用吗。”
第22章 爆发
说着也不等秦封回答,自顾摇头,“没有用的,我已经学乖了,既然没用,也就没必要非得哭出来,反而惹人厌恶。”
他抬手挥开秦封抓着他脸的手,垂着头不去看秦封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某些负面情绪潮水般的汹涌而来,让他筋疲力尽浑身难受,自暴自弃。
从头到尾被压抑着的情绪瞬间爆发开来,“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你看上的是我这张脸,我这个身体,还是你厌烦了跟你那些女朋友,觉得跟男人在一起会更刺激些?!”
他说一句,秦封的脸就黑一截,藜麦没看到,看到也不会去理会,只是不管不顾伸手去拉自己衣服拉链。
随着拉链拉开的“刺啦”声,他颤抖着声音,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带着小哭音,“我给你看,你想做什么你来,做完你放过我,你离我远点,行吗。
真的,我求你了,你放我过行吗!我不想在看到你,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我不想让你再毁了我的生活,你就当我求你了。”
他说着话,边脱自己衣服,刚挎到肩膀上面,被人按住了,秦封抓着他手,面沉如水,眼里酝酿着数不清的风雪雷电。
声音里掩藏不住怒火中烧,压抑着某种狂乱的怒意,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楚,“你把我当什么?啊,藜麦,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在你心目中我到底算什么,我是有多凶神恶煞值得你这样避开我,我就这么让你恶心?!
你就非得用这种方法恶心我扎我的心是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感觉不到疼,你以为我这里面长着的是块石头是不是。
看到你这样子我就该像个qín_shòu一样,直接扑上去,像个□□犯一样对着你为所欲为,你觉得我就不会心疼是不是!”
说到最后,几乎成了哑着嗓子的嘶吼般,如同被封闭在洞穴中的困兽,愤怒,暴躁,早被本能控制了头脑,满眼都是血腥狂暴。
偏偏心里又知道,面前这人动不得更伤不得,一动,自己就得后悔终生。
只能拿已经裂开沾血的爪子一遍遍的挠着石壁,撕心裂肺的疼。
藜麦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怒意和无奈,可浑身都被暮气沉沉包围着,无动于衷的垂着脑袋,“那你想怎样?说吧,你想怎样?”
他猛地抬起头盯着秦封,咬着牙,露出个有些怪异的笑容,手里紧拽着自己衣服,声音尖锐无比,语调又急又利,“说啊,你到底想怎样!
我从小到大受的教育要我温和,守礼,善良,与人为善,我不擅争吵不喜谩骂,我向来信奉着退一步海阔天空,有什么事情,我都好好儿跟你说,可我说了有用吗?!
我说了要跟你分手!说了咱们就这么散了!我好好儿跟你说过了,说了让你走你的阳关道,别他妈的再来烦我!你听了吗!你就跟个聋子似的就装作听不到,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你是不是非得我像个泼妇一样指着你鼻子骂到你祖宗十八代,或者像个疯子样的拿刀子捅死你再去给你陪葬,大家同归于尽,你才会觉得我是认真的,不是在跟你闹着玩儿!
我他妈就是想跟你散了,不是在跟你闹别扭,你都穷到连饭都吃不起了,我凭什么还得跟你过,我图你什么啊,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图你什么啊!”
他越说越觉得气恼委屈,他到底图过秦封什么,跟秦封在一起的时候,这人一穷二白,有什么可以让他看上的?!凭什么他就得天天被人指着鼻子骂贱货还得上赶着往前靠?!
说完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走。
秦封想也没想,伸手捞住他胳膊拽着不让他走,脸色晦暗无比,他气着藜麦刚刚的动作,可等到藜麦发火了,又觉得心疼,下意识觉得不能松手,真松手了,这人就不会再回头。
藜麦回头转身就踹出去一脚,“滚你妈的!”
他气得狠了,胸口像哏着东西,呼吸不畅,脸色发白,浑身都轻微的颤抖着,满脑子的怒火蹭蹭蹭的燃烧着,几乎快把他烧成灰烬。
理智早被烧成青烟,灰飞烟灭了个干净。
脑袋里盘旋的念头都是,若面前这人再敢多说一句,大不了就直接拼个你死我活罢,大家谁也别想好过了。
秦封没再说话,直挺挺站着,硬生生挨了他一脚踹,他穿着上次新买的小牛皮靴子,底儿坚硬无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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