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赤裸站于花洒底下,水开了又关。她垂首看着自己的乳肉,总觉得它们就如同被成群的白蚁大军啃噬过一般,教她心底涌出止不住的作呕,除了恶心,还是恶心。甚至没有勇气用手触碰,套着洗澡巾也碰不得,她嫌瘆人,仿佛那处的皮肤沾染上了袭胸变态掌中的腥油。
胸脯好似两坨橡皮泥,定型在傍晚被按压得反胃又丑陋的状态。
想起那个可怕男人模糊的面貌和放肆的举止,眼眶里又不可抑的冒了眼泪,她真的不晓得该怎么接触自己的胸部,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洗才能将内心那份欲吐的不适感清洗干净。
“阿茵?”成煜半晌听不见水声,按捺不住担忧,对着卫浴间的门敲了两下。
相隔门板,妹妹嗫嚅的话音投入耳中——
“你……进来……帮我洗,行不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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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照本人被袭x的经历,姐妹们多提防,sè_láng该打死。
晚上再更肉
口涎之浴(一)
浴室灯光暖黄,闻成煜看到妹妹被映照得黄晕的胴体,在热水腾起的氤氲雾气中,光裸的,嫩亮的,恰似洗去湖泥的洁净白藕。润泽的肩峰不时有水珠蜿蜒而下,一径流到她攥紧的手心。室内的闷热和频繁的哭泣,致使她两颊通红的云片染上了鼻头,攀去了眼眶。彤彤的脸,水渍交错,像阴雨天气玻璃上被划过的道道雨痕,交织又汇聚,最后凝成水滴,沉沉落下。
整个人如一团淋了暴雨的幼兔,浑身的毛发疲倦耷拉,声音局促极了,“我自己,洗不了那里……”
成煜只当那双小手攥着的是自己的心脏。
他拧过温水管,将一块粉白毛巾浸得湿热,展成一大片,铺在盥洗台边缘。随后两臂一张,稳稳抱起知茵,教她光溜溜的丰臀挨着温热的毛巾。她就那么不着寸缕的,双腿悬空,两掌后撑,坐于台上。
何知茵知道兄长向来待她存着细腻心思,以往无风无浪,受惯了他无微不至的伺候,倒不觉得有什么特别。这会儿受了委屈,双眼反而看得清明,难免涌现出久违的感动和安心。即便哥哥再怎么变,颓唐也好,麻木也罢,对她是始终没有变过的。思及此处,她更收不住眼泪的闸门。
闻成煜见那泪花闪烁,心疼难当。赶忙倾着身子,一手抵握台缘,一手捧她沾了水的发,直直吻向她的眼皮。
知茵下意识闭紧了眼睛,眶里打转的水珠被挤落出来。那吻轻飘飘的,对照她面庞的热度,成煜的薄唇泛着微凉,似一片不知从何处吹来飘荡不定的羽毛,时而贴触,时而擦过,惹得她亟欲睁眼,口中吐出不成调的喃喃。
“唔……”
“乖,哥哥来帮你洗。”他指腹缓慢摩挲着一道道新鲜湿痕,嗓音仿佛也已化作诸多水滴中的一点,“茵茵别怕,哥哥疼你……”
哥哥疼她。哥哥会保护好她的。这句话像镇定剂一样,扎进血管,渗得深远,教她顾虑渐退。
他不紧不慢的,亲吻妹妹紧张得微蹙的眉头,宛若悄然诉说解忧消愁的趣话。湿滑的舌探出了头来,触上她陨泣得水肿的眼睑,舔去她睫羽挂着的咸涩泪珠。
何知茵仰长了颈阖目静受,摈弃视觉,唯有听觉和触觉进行着实时播报。哥哥的呼吸听上去略显急促,潮润的舌头把湿意和痒意带去了唇缘,他在舔她的嘴巴?
双目不由地睁开,见成煜正眯着眼,两扇茂黑的睫投落淡淡的阴影,舌尖如蘸了浓墨的纤软毛笔,寻着凹凸边际,描绘她覆船小唇的轮廓。知茵原以为他欲将舌头探入自己的唇缝之间,结果兄长仅是一路舔下,圈过下颌,划上脖颈,扫弄锁骨。
湿软的舌头似乎不知疲倦,来回扫荡于线条优美、醉人心弦的锁骨沟间。像是一樽摇摇晃晃斟酒的折觥,晃荡得知茵不知不觉中晕了醉了,脸上的红云似乎飘染了肘窝和膝头,两条腿不自觉地并紧,上下微微磨蹭起来。弄得她舒服,可又感觉怪异。
灵活的舌摆至胸骨端,顺势徐徐滑下,行将滑上胸脯也毫无停止的迹象,她忍不住啜了口气,哽声唤问:“哥哥?”
成煜此刻半屈身体,两个许久未闻的字,如同按下暂停键,令他勤勤恳恳的粉舌滞留,妹妹许久不曾这么喊他了……
“哥哥为阿茵舔干净,好不好?”他眸中似兜盛着一瓯漂旋有青绿色茶菁的温水,柔和中添了几丝微涩。
知茵肉嘟嘟的小脸酣红欲滴,不禁抬起右手,往唇间伸入一小节粉白肉圆的食指,懵懂似的点点头,垂目瞧着哥哥将头埋入她的胸脯。倆悬空的小脚丫,可能在找寻足蹬,缓缓攀上了他腿两侧的裤缝,弯曲的足掌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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