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带走阿杰可以,给五十万她。我哪有那么多钱?好说歹说她才减到四十万。”
“那,她都养了阿杰二十年,你带走阿杰不带她,给点补偿都好应该的。”俏君道,“那你被人抢走的那笔钱就是准备给阿杰他妈咪的?”
俏君父亲叹着气点头:“就是喽。本来我想问你表姨借这笔钱给阿杰的妈咪,你表姨她不肯,为了躲我还宁愿到疗养院去给人做护士。那我都没办法,只好同几个朋友借了钱。结果从银行取完钱出来经过公园,就被人从后面打晕,钱也被抢走了。一定是取钱的时候被人看见,跟在后面打劫的。”
“阿爸你放心,警方会查的了。”俏君扶着父亲坐下,“你想吃什么?我去点。”
“我现在什么都吃不下。”俏君父亲仍旧没有好脸色,“没有这笔钱给阿杰的妈咪,我就没办法把阿杰带回香港。难道要我们两父子分居两地吗?我已经五十几多岁了,我不想也都没有精力再香港内地两头跑了。”他说着忽然转向俏君,“阿君,我知道你同你表姨感情好,你同她求下情,让她借这笔钱给我好不好?”
“阿爸,表姨的钱都是股份,她手头上没有这么多现金的。”
“你叫她卖掉股份套现喽。”
周亦霏吃了一惊,俏君父亲的这种让跟自己吵架的妻妹卖掉股份借钱给自己的操作,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感。
杨光留意到女朋友一直关注着别人,诧异地看过去,发现了俏君的身影,遂小声问道:“那个不是前几天一起去疗养院的心理医生?同她在一起那个受伤的男人应该是她爹地吧?”
“应该是。”周亦霏压低声音,“你有没有听到他们里两父女讲话?”
杨光又回头看了一眼,不料俏君正好要去点餐台点餐,正好经过杨光和周亦霏坐得这张桌子,又看见杨光在看自己,不好不理,便笑着走过来:“这么巧?”
周亦霏才觉得不小心听到了俏君家里的事而尴尬,这时恨不得说一句“什么都没听到”,不过那又等于不打自招,正在纠结不已,见俏君主动过来招呼,只得也笑着回道:“是呀。那是伯父吧?怎么受伤了?”
“被人打劫。”
“伤得重吗?”
“别看包的严严实实,其实只是皮外伤。只不过伤在脑袋上,看起来比较吓人罢了。”俏君笑道,又看看两人桌子上的餐具,“怪不得上一次在疗养院见到你,你会忽然改口。原来你不知不觉间就找到男朋友了,几时开始拍拖的?”
“这个……拍拖都是很普通的事,不用打锣敲鼓地到处告诉人去吧?”周亦霏脸上微微发红。
杨光却兴致勃勃:“之前我还在考察期,昨天刚刚转正的,所以好多人都不知喽。”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俏君笑着向两人告辞,到点餐台端了点的东西回到她父亲那里。
周亦霏正觉得不好再议论俏君的家事,杨光也已经又把话题转回到朱巧儿身上:“你说她之前恐吓钟法医,已经被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了?”
“是呀,怎么了?”
“那她是怎么从精神病院出来的?她不是已经没有亲人了吗?”
周亦霏仔细思考了一下:“m凌好像提过,是她之前合作的几家小媒体合力把她弄出来,专门让她翻案的。不过那几家小媒体上不了台面,所以才会搞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那倒是,像你这样有办法的,就可以堂堂正正地从法律角度入手了。”杨光笑着恭维女友。
“你的嘴好似抹了蜜。”周亦霏也笑了。
因为都有事要忙,吃过午饭两人便分开了。
周亦霏打算一鼓作气把朱巧儿父亲的案子查清楚,就驱车回到公寓,却不上楼回家,而是来到街对面的跌打馆找到布顺兴:“兴叔,雯雯呢?”
“咦,eva,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上班吗?怎么会到跌打馆来?”布顺兴看见周亦霏很高兴,“雯雯在里面午睡。”
他领着周亦霏来到隔间,布家雯躺在床上正睡得香。
布顺兴正要叫醒她,周亦霏轻轻地摇摇头:“让她先睡。兴叔,我们到外面说话。”
“好好好。”
布顺兴的徒弟泡了茶端出来:“师父,周小姐,喝茶。”
“兴叔,最近还是你接送雯雯去绘画班吗?”
布顺兴点点头:“国栋的同事告诉你绘画班那个rebecca缠着我的事了?唉,我都想暂时避着点,让r接雯雯,那个rebecca找不到我,时间长了自然就忘了。”
“家姐是不是不得闲?”周亦霏笑道。“我记得她要帮朋友做婚纱,还要设计自己的系列服装。”
“是呀,r说她最近真的好忙,拜托我继续接送雯雯。本来我还可以叫国栋接送的,不过他……唉,我看他简直是被那个女人给迷得丢了魂。他同r离婚这么久,别说带雯雯出去玩,见雯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雯雯是我的孙女嘛,我只好当仁不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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