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了解,刘律师就有可乘之机了。刘律师的目的并不是要把你怎么样,只是不想让你再参与这件案子,所以到最后你肯定不会有事的。”
笑着向两人道了谢,几人分开各自回了办公室,周亦霏这才沉下脸来:前几天师父说应该对每一件案子都全力以赴的时候,自己还有点不服气,可谁知一转眼的功夫自己的脸就被打得生疼。
这个张律师举报的所谓“徇私”,纯粹是因为自己没有传召心理科医生上庭作证。而那也的确是自己当时在庭上被洛伟基承认错误的样子打动了,觉得既然已经提前达到了教育人的目的,就不需要多此一举了。而且根据洛伟基在庭上的表现,就算自己传召了心理医生出庭,洛伟基最后也可能得到跟现在一样的判决。
但是那只是如果,自己没有传召证人,洛伟基得到了轻判,那就是自己的失误。
想通之后,周亦霏决定以后的案子哪怕再小,也要把所有该做的都做足。
虽然不能上庭,第二天周亦霏还是到法庭去了。她准备在旁听席上看师父打这场官司,顺便领略一下刘律师的不择手段,同时也学习学习师父的应对。
开庭之后,先由警方的人介绍案情,周亦霏看到警方派出来的是凌倩儿。她在陈锦蓉的询问下把整件案子从头到尾讲诉了一遍,并点明了徐婉芳在抓捕江永建过程中的作用。
轮到刘律师盘问证人时,他只问了两个问题:“警方所查到的我的当事人侵犯过的人,徐婉芳是不是其中的一个?”
“是。”凌倩儿答道。
“徐婉芳配合警方抓捕我的当事人的过程中,警方有没有支付劳务费?”
“没有,徐婉芳帮助警方是抱着要将罪犯绳之以法的信念,纯粹出于义务。”凌倩儿一听刘律师有把节奏带向“徐婉芳收钱做证”的方向,立刻出言申明。
接着是法证人员黎正民出庭作证,他主要说明了从多名受害者体内提取到的嫌犯dna跟被告的dna比对结果完全一致。
轮到刘律师盘问证人时,他又提了几个跟案子关联并不紧密的问题:“黎先生,请问你从事dna比对工作有多长时间了?”
“五年。”
“五年,那么警方指控我的当事人在六年前所犯下的案子中的dna检测工作并不是由你来完成的,是不是?”
“是,但是……”
刘律师不等他说出后半句话就直接继续提问:“黎先生,根据你的专业知识,请你告诉大家,男人同女人发生性行为之后,遗留在女人体内的dna有没有办法去除?”
“有办法。性行为之后洗澡。”
刘律师转向陪审席向众人说明:“根据警方的记录,本案的八名受害者除了林安妮被人发现当场报警之外,其他七名受害者都是回家之后再由家人陪同前往警局报警的。心理专家认为,一个女性在被人qiáng_jiān之后会觉得自己好脏,会第一时间洗澡,想洗掉身上的脏东西。”他说完之后又转向黎正民,“警方的记录里面没有提到这七名受害者洗过澡,那么这些dna的采集……”
黎正民迅速地说道:“我们采集到的dna有一部分是从受害者所提供的衣物上提取的。”
“衣物~”刘律师拖长了声音,“黎先生,如果一件衣物上沾有一个人的dna,第二个人接触这件衣物的时候,有没有可能带走这部分它传给第三个人?”
“嗯……有这个可能,不过……”
刘律师再次打断了他的话:“既然有这个可能,警方从受害者所提供的衣物上提取到的我的当事人的dna就有可能是间接转移的,是不是?”
“……不是,”黎正民咬了咬牙,“受害者所提供的衣物主要是她们的底裤,我们是从底裤的精斑上提取到的dna。”
“底裤也是衣物,也有可能被污染,在无意中沾染到我当事人的dna,是不是?”
黎正民正要回答,法庭的门突然开了,一个法庭工作人员向法官鞠了个躬,快步跑到陈锦蓉跟前,小声跟她说了些什么,之后又离开了。
周亦霏注意到师父的脸色沉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不禁暗暗猜测起会是什么事来。
庭审继续,黎正民解释了一下精斑不可能是间接污染得来,刘律师的算盘落空,不得不放弃这条路。
黎正民退出法庭之后,陈锦蓉起身道:“法官大人,控方刚刚得到消息,原定出庭作证的控方证人徐婉芳突发腹痛被送去医院,暂时不能出庭作证,恳请法官先传召其他证人。”
“本席批准控方的请求,准许徐婉芳下一次庭审再出庭作证。”法官点点头,又对刘律师说,“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传召辩方证人了。”
☆、230
刘律师先传召的是江永建所供职的银行的行长柳先生。
“柳先生, 请问你认不认识被告?”
“认识。”
“请你讲出你们之间的关系。”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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