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说的那样,我那时候不能没有他。我不想让我老公坐牢。”
“从杀人埋尸到现在有足足十年的时间,为什么你一直都没有报警?”
张美恩冷笑出声:“是在我老公打完阿jay之后才换完衣服出来的,只是参与了埋尸。这样我老公都怕他离开了之后会报警抓自己,要把他放在自己身边养着。我是亲眼看见我老公打阿jay的,他怎么会让我离开?十年前我才20岁,无父无母,没钱没工作,你以为我有办法离开吗?”
“曾子华向首被告要求一百万港币离开香港,并且说自己手上有首被告杀死方世荣的证据时,你为什么要对首被告说,即使曾子华拿到钱也有可能把事情说出来?”
“人之常情吧。”张美恩苦笑道,“譬如我,我老公娶了我,对我很好,警察拿着证据问我的时候我不是一样把我老公杀人的事说了出来?还有,我老公口口声声说很爱我,被警察一挑拨还不是马上就指证我,说我杀了dy?”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杀王彩凤?”
张美恩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
“请你解释一下。”
“我的确有拿腰带勒她,但我不知道她是死了还是晕过去了的时候,我老公就敲门了。我开门放他进屋,他帮我伪造了现场,把dy吊起来。”
“也就是说,如果你只是勒晕了王彩凤,那么首被告把她吊起来才导致了王彩凤的死?”
“我想应该是的。”
“反对,”检控官跟张律师都站起来表示反对了,法官示意张律师先说。
“反对第二被告辩护律师把杀人罪责推托给我的当事人。”张律师道。
“反对第二被告辩护律师对已经确定过的事实进行假设性地猜测。”检控官说了自己的反对意见之后,又专门做了解释,“较早之前法医已经在庭上做供,说明第三名死者王彩凤脖子上有两道勒痕,其中一道勒痕有皮下出血的现象,证明死者被勒的时候还有生命迹象。而第二条勒痕上没有皮下出血现象,说明死者被吊起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也就是说,首被告伪造现场吊起来的,确实已经是王彩凤的尸体了。”
“反对有效。陪审团不必将这个问题作为判案依据列入考虑。”法官一锤定音。
“,你勒王彩凤用的是什么?”
“我当时穿得风衣的腰带。”
“首被告敲门的时候,你有没有把那条腰带收起来?”
“嗯……”张美恩做思考状,“没有。腰带还在dy脖子上。”
“你们伪造现场的过程中,你都做了哪些工作?”
“当时dy家的窗子窗帘都是拉开的,我老公叫我去拉上窗帘,他自己处理了尸体。”
“那条腰带你为什么没有毁掉?”
“是我老公说,风衣上本来就有腰带,只要放回去就好了。反倒是腰带没了才容易引人怀疑。”
“是你自己把腰带重新塞回风衣里的吗?”
“不是,是我老公帮我弄得。我本来说,先不要放回去,拿去干洗店里分开洗了之后再说。但是我老公说我们正在忙的丧礼,突然送衣服到干洗店去,会被警察怀疑的。要我等风头过后再送洗。”
“根据之前上庭做供的凌督察的口供,你跟首被告在接受完警方的问话之后在警局相遇,首被告问了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你究竟有没有爱过他,请你说出你当时的回答。”
“我说,当年我说阿jay欺负我,他冲过去就打阿jay的时候很,那一刻我就爱他了。”
“之后首被告问你,只有那一刻吗?你又做了什么回答?”
“我回答他,我早就应该把他甩了,他自己没用就算了,还连累了我。”
“我想请问你,你的这两个回答是不是真心的?你不单止没有爱过首被告,还认为他没用连累你?”
张美恩望了望被告栏:“我的回答都是真心的。当年他冲过去打阿jay那一刻,我是真的觉得他很,值得我爱。但是后来阿jay死了。”她低下了头,“我跟一个杀人凶手一起过了十年,无论做什么都要小心生怕他有一天不喜欢我了,又不肯放我离开,那他可能也会杀掉我。我得试探出他喜欢的女人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跟他相处。在这种压力下,我还怎么爱的起来?”
问到这里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法官宣布暂时休庭,等第二天继续审。
宋家齐却先提出了一个请求:“法官大人,由于我的当事人怀有身孕,需要到医院接受孕期检查,恳请法官大人准许我的当事人保释。”
被告栏里,胡启仁呆立当场。他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张美恩的手:“,你真的怀孕了?”
张美恩甩开了他的手。
胡启仁再次抓住了张美恩的手:“那些警察说,抓你的前两天你还在教高温瑜伽,连教三堂课,怀孕的人不会做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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