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变过的。
再一见到阿茵手里捧着的贵重礼物,说是孟云娴给她们备的,曹氏直接坐不住了:“这、这怎么使得呢!”
田氏看到孟云娴准备的礼物时,心里其实是欣慰多过惊讶的。云娴能这样认真细致甚至说是妥帖的准备这些,是心意,也是态度。
曹氏说什么都不肯要,见到一并过来的孟云芝时,甚至露出了责备的神情:“云芝,你也太不懂事了。”
孟云芝哭笑不得:“娘……”
孟云娴:“曹婶婶,这礼是我要送的,怎么怪起云芝来了,还是婶婶不喜欢我的礼?无妨,等到婶婶的孩子出生时,再换个更好的。”
曹氏为难的看了看田氏,可是田氏现在摆明了和女儿站在一边,没有要阻止的意思,曹氏一双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大概是见到母亲难为,孟云芝忽然站出来,恭敬地接下孟云娴送的礼物,“娘,这是娴姐姐的心意。”
曹氏有些不赞成孟云芝的做法,可是当着田氏和孟云娴的面儿,却不好多说,否则真的生分了。
因为二叔回府,侯府里一下子变得更加热闹了,田氏特地让厨房加了好几个菜,饭菜摆了满满一桌。孟光辉去后院给已经病重卧病在床的老母亲告了平安之后,便携妻女一同入席。
这一顿算是接风宴。如今是真正的一家团圆,孟光朝的兴致十分的高,与孟光辉说了不少的话。期间,田氏也一直在询问曹氏的身子。算起来曹氏比田氏没有小很多岁,虽然不算没办法生育的年纪,但是到底不如年轻时候身体底子好,还是在外面怀的孩子,既然决定了要生下这个孩子,那么之后的照顾一定要越发的细致。
期间,田氏询问起孟光辉接下来的打算。
孟光辉的笑容一滞,有些犹豫的望向妻子曹氏。
曹氏如今的态度十分的坚定:“你一个人在外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没有一个女人帮你收拾着,你就比叫花子多了几分体面的衣裳。”然后对田氏一笑:“嫂子过于担心了,从前我在侯府里呆着,整日懒懒散散,骨头架子都松了。这嫁鸡随鸡,我早该跟着他去外头走一走的。”
唯恐田氏不信,曹氏又道:“嫂子以为我为何敢生下这孩子?自然是因为我跟着在外头走了一圈,身子骨都练好了,不比那二十出头的姑娘差,我心里有数。”
孟光朝的笑容淡了几分,可是并没有说什么。
孟光辉多年无建树,只痴迷于木工,从前曹氏带着女儿一起住在侯府,一面贪恋着侯府的种种荣华,一面又很不踏实的接受这一切,所以才活得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直到当年府里发生那样的大事,瞿氏母女都被处置,给了曹氏很大的震撼,也让孟云芝惊讶又意外,这之后,她们决定跟着孟光辉一同外出,如论如何,一家人在一起,只要相互照顾自食其力,每一步都是踏踏实实的。
孟云芝放下筷子,认真道:“侯爷,夫人,其实你们过于担心了,若是母亲在外面受苦,我与父亲反而不会让她怀着这个孩子,你们别看父亲总是沉迷木工,可他有真本事的,外头不少老店铺都想聘他,可他偏是不定心,更喜欢游山走水,这才叫你们误会了。”
曹氏一听这话轻松了不少,绽开笑容连连点头。
孟云芝并未夸大其词。从前曹氏之所以会嫁给孟光辉,除了因为他长得好,也因为他认真时的模样格外的迷人,之后这么多年的隐忍等待,是她想等一份踏实的荣华。直到现在跟着丈夫带着孩子一起,她忽然又回到了当年痴迷孟光辉的那个时候。
就像云芝所说,孟光辉随时能在一个铺子里做到大师傅的位置,工钱也不低,再夸大些,朝廷里那些制造司里的官员,涉及到木料木工一事的恐怕还比不上孟光辉的一半。他确实只是因为不喜欢那样复杂的环境,所以从不涉足。
“锅子都滚了,还是先用饭吧。”孟云娴适当的开口,招呼着曹氏用饭:“婶婶,侯府的锅子最是好吃,您应该也想这口了吧。我都想大婚那一日将宴席上摆满我们府里做的锅子,大家一定都喜欢。”
曹氏笑着点点头:“是啊,一路上都想着呢。说起来云娴你也要成亲了,我们该再备一份成亲的贺礼才对。”
田氏看着孟云娴无奈一笑。孟云娴这一席话就是想说二叔一家刚回来,也不急着走,从现在道正月之后还有大把的时间,没必要在此刻计较去留。
一家人再不说什么打算,专心的开始吃饭。
用饭之后,孟云娴和绿琪摸着圆滚的小肚皮往自己的院子走,还没走两步,闵祁就过来送书信了——周明隽约她明日去刚开的一家店吃锅子。
孟云娴愉快地接受邀请,正准备送闵祁出门,就撞上了孟云芝拿着锦盒往这边走,她遥遥打了一声招呼,原地站定。
绿琪看出云芝有话要跟孟云娴说,所以主动帮孟云娴送闵祁出去。
孟云娴招呼云芝去自己的院子,云芝怕麻烦她坚持不肯,孟云娴就寻了一处石桌石凳,与她坐下说话。
孟云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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