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的本意是让我好好过日子,不要涉及贼人的行当,当初做这个职业也是迫不得已。如今我有份家业守着这个也不必要冒风险,可是,土文倒没想过有些事,一旦会了,就会忍不住去尝试。一旦尝试便会受不住手,也许世界上真有那么一条线领着我们走向心中最想要的那个方向走。
做业务是个技术活,每时每刻都在承担着一定的风险,到了我们这一代的门徒,已经很少单独去做事了,第一风险太高,第二时代在变,很多当初很有用的招术已经落后了。自古都是软的怕横的,横的怕功夫高的,功夫高的怕带枪的,拿枪的怕带炮的。
肚满肥肠的胖子看着我一阵发笑。他知道贵客临门自从我接手后一直在走下坡路。胖子名字叫岳九天,和我一起长大的玩伴,上五年级时,因为在国旗下讲话的时候裤子掉了就再也没有去学校过,自那以后一直在烟花巷混日子,也是个强横的主。只是做事不怎么不靠谱。
“业主什么来路?”我谨慎的向着胖子问道
“这个…你随我走一遭就知道了。”胖子岳九天有些支支吾吾,仿佛在掩饰些什么。
“只需要你开一个密码箱,就有五万块的酬劳。”见我似乎有所顾及,胖子急切的道,然后硬拉着我出了门。
“算了,钱不是那么好拿的。”我还是有些不愿意。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个灾有时候不但是消不了,反而会引火烧身。
“来都来了,怎么能算,胖爷还指望你发财呢!”胖子不理我的抗拒,继续拉着我,
我皱了皱眉头,低头思索起来,若是一般业主胖子绝对不会支支吾吾的,除非是三九人。贵客临门在老头子手里时确实有很多门路,只是这些门路都不太干净。他不太愿意我去接触那些人,一个贼人从白走到黑很容易,从黑洗白就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因此大多数有名的贼人都是独自干自己活,不会让自己牵连上别人的事。
在我思索期间,胖子紧紧拉着我,在烟柳巷左拐右撞,已经拉我上了辆轿车。开车的男子一身黑西装,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会去问。
还记得有个笑话,一个警察问一个贼一加一等于几,那个贼不假思索的回答二,便被一枪崩了。虽然这是个笑话,却也不无道理。
开车的人在市区里到处转悠,最终转悠到远离市区一批毛胚房的附近。
“走吧!都到这儿了有什么好犹豫的。”胖子又拉着我走了进去。这些毛胚房一看就还在施工状态,到处都是错乱的石头,建筑器材。胖子领着我,在一栋别墅样子的毛胚房转了进去。
一进这别墅,便有一群头发染得花花绿绿,纹身的年轻人在一旁摩擦着刀枪棍棒。几个年轻人不怀好意的看了胖子一眼,特别是其中一个梳了满头小辫子,脸上有个蝙蝠纹身的女的对胖子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胖子尴尬的对着我笑了笑,拉着我直奔电梯而去,上了三楼。
“胖子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那些痞子看你怎么都像要把你吃了似的。”我很感兴趣的问了一下岳九天。
“这个,胖爷……这是胖爷的感情问题,你管不着。”我脸上挂上一抹浅笑,胖子好不容易的脸红了一下,通常脸皮如此厚的他,实在是难得见一次。
三楼508,我随着胖子来到这个门牌号前,这别墅也算是够隐蔽了,外表与其他毛胚房没什么区别,内装修却是极其豪华。
叮咚,叮咚,胖子按了一下门铃,一个装黑衣的猛男为我们开了房门,我和胖子慢慢的有些拘谨的走进去。
刚一走进去,我浑身打一哆嗦,门内与门外的温度至少相差十度。看见面前躺在床上瞪大了眼睛的老人,更是吓了一跳,一个仿佛毫无生机的老人,头上,全身上下插满了导管,此刻躺在一张大床上,仿佛一具枯死的尸体,可是,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老头明显还活着。因为此刻正在说话,沙哑的声音是通过对面的大仪器传来的:“小胖子,你人带来了吗?”
胖子也有些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这个仿佛随时会死去的老人,:“贼爷,我为你带来了一位爷,他是土文倒的门徒。”
老人半天没传来声音,不知道的人恐怕以为他死掉了,等了一会儿,终于,那仪器里又传来了声音。“土文倒,还是他有好福气啊。小棠,把密码箱子给我带过来。”
随着仪器传来沙哑的声音,那为我们开门的人拿过来一具很小的密码箱,放在桌子上。
我看了这个上下不足以五厘米的银色密码箱,它说叫密码箱,却没有密码轮,浑身上下全封闭,像是个铁盒子,我找了半天,只找到一个如针眼般的小孔。
我正想再研究研究这针孔锁,那老人突兀的,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精神抖擞的说了一大段:“这位爷,这就拜托你了,要是你能将其打开,我还有重谢,这是五万块,你先拿着花。说起来你算是我的后辈,要是你师傅在,也得叫我一声师兄。”说完声音又虚弱下去。
我尴尬的笑了笑,看了看桌子上摆的五万块现金:“弟子不敢收,将这密码箱打开后再拿钱不迟。”我皱了皱眉头,我的想法是,既然我答应做了这笔业务,那么就做我该做的事,拿我该拿的钱,至于事后必有厚酬,我绝没有去奢望这个东西可不是白拿的。还有这锁能不能开,还是个问题。
“大家都别发声,离我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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