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你最后再问你一次到底怎么回事?”闻御倾不依不饶地追问到底,态度强硬地宛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所说的话。
晋蓝还没从失去孩子的悲痛中走出来,没有多余的精力在这和他吵架,反正她的事情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总之三年前我打掉了你一个孩子,三年后你打掉我一个孩子,我们现在已经两清了,没有任何的瓜葛了。”晋蓝声音很冷淡,没有一丝的温度,眼睛无光地望着前方。
闻御倾听完,怒火伴随着不甘倾泄而出,他怒吼道,“晋蓝,你休想,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休想逃离我的身边。”
木棉见情况有些不对,立即上前,一脸微笑,“好了,好了,闻总裁,我忽然忘记还有一味药没煎,这个就给我来喂,你先去把药给煎了。”
说着,朝闻御倾挤眉弄眼了一番,示意他出去,拉着他的胳膊出去了。
“闻总裁,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晋蓝的身子很虚弱,药也还没吃,又刚刚失去了孩子,你就不要和她计较了,等她过了这阵子以后,她就会想通的。”木棉低下头,带着斥责的口吻说道。
她觉得刚刚他们的争吵,闻御倾强势霸道,容不得晋蓝违背他一句话,而晋蓝轻轻地反驳一句,如果不是她及时上前阻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背过身,走了几步,停下来几秒,想要说一些警告的话,眼前闪烁出闻御倾英俊非凡的脸上有了一些泪痕,就咽了回去。
径直地进了卧室,端起桌子上还是温热的药汤,哄小孩似的哄着晋蓝,“好了,我也知道你舍不得,只是嘴硬,趁着这个药汤还是热的,趁热喝了,乖,听话。”
晋蓝的头的确沉重,浑身也热的难受,喝点药好好地睡一觉也好。
接过木棉手中的碗,自己喝了起来,这药汤苦涩中有点甘甜,喝起来就好像在喝茶一样。
慢慢地全部喝完了,晋蓝在木棉的帮助下躺了下去,木棉把她身上的被子盖好,轻手轻脚地端着空碗出去了。
一抬头,便撞入闻御倾漆黑忧郁的眸子里,闪开他的目光,往前走了几步,轻声说道,“晋蓝已经睡了,闻总裁也回去休息吧!这边有我呢?”
闻御倾深情的眼睛望了望那一扇紧闭着的门,目不转睛地说道,“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陪着她。”垂眸,俯视着木棉,征求道,“可以吗?我只睡在她的床沿就行了。”
木棉考虑到一些突发情况,自己一个人可能应付不过来,索性答应了,“好,那我就睡在外面的沙发上,如果有什么事情随时叫我。”
医院中。
秦天火急火燎地赶回医院,病人已经被推入了手术室,所有人都在等他。
他连办公室都没来得及回,就被带到手术室的门口,在外面套上手术服,直接进去了。
经过整整几个小时地抢救,才把病人从鬼门关给救了回来,捡回了一条命。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脚步沉重地走回了办公室,屁股一靠到了椅子上,疲惫的身子一下子得到放松,紧绷着的神经得到松弛。
即便这样,他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给闻御倾,手机响了几秒,就接通了。
“喂,秦天,你那边怎么样了?”闻御倾率先开口问了一下秦天的情况。
“我这边没事了,晋蓝小姐怎么样了?烧退了吗?”秦天的眼皮撑不住地已经闭上了,声音细小而疲惫。
“烧退了,没事了,谢谢你!”闻御倾干脆利落地回答。
秦天听完闻御倾的最后一句话,倒头就睡了,手中还握着手机,昏黄的灯光衬托出秦天分明的轮廓。
翌日。
晋蓝早早地睁开了眼睛,头不晕不沉了,身子上的那种灼热感也消失不见了,也有了力气,右手灼热的温度让她不禁看了一眼趴在床沿睡着的闻御倾。
他的大手紧紧地握住她纤细的手,阳光从透明的窗户里折射出来,洒在闻御倾的半边脸上。
五官精致,轮廓鲜明将他高贵的气质衬托出来,浅浅的呼吸声衬托出他与众不同的素养。
这么完美无瑕的男子怎么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呢?他就算在外面找了一个,恐怕自己也没有任何地权利过问吧!
晋蓝轻轻的,慢慢的把闻御倾的手拿开,可当她的另一只手触碰到闻御倾的手背时。
闻御倾似乎收到了某种信号,立即睁开了眼睛,看着已经坐起来的晋蓝,担忧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一只手已经搭上了晋蓝的额头,摸了摸晋蓝的额头,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不烫了,烧退了。
“我想上卫生间。”晋蓝慢悠悠地从嘴里冒出这几个字。
昨天她的确喝了不少水,一杯又一杯,而且一趟卫生间都没去。
“那行,我扶你去。”他的两只宽阔有力的手掌已经扶住了晋蓝的一只胳膊,温柔地说道。
晋蓝甩开了闻御倾的两只手掌,疏离冷淡地回答,“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她穿上拖鞋,走出了卧室了,闻御倾站在床沿看着她柔软娇小的背影,心里万般地不是个滋味。
今天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谁也不怪。
晋蓝走到客厅的时候,发现木棉躺在沙发上,身上的毯子已经落地,晋蓝随手捡了起来,盖在了木棉的身上。
眼睛一直盯着木棉熟睡的脸庞,她真的很庆幸自己能够拥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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